酒吧內(nèi),我和池霜霜都喝著悶酒,誰也沒搭理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后,連我都感覺頭有點(diǎn)暈了,這才停下。而在一旁的池霜霜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了。
一年沒見,如今她的身材更好了。我正要扶起他的時候,來了三個小年輕。
一個染著紅發(fā),還有一個染著綠發(fā),而最后一個則是剃了個光頭。
“你,你干嘛呢?動手動腳,不知道這是我的妞。”光頭青年竟是一把拉過了池霜霜,然后他的兩個小弟毫不客氣的上來就推我。
這下子,周邊的人紛紛看熱鬧一樣,又是把我當(dāng)猴子看耍。還有幾人明目張膽的叫好:“快打他啊,我擦,還是不是個男人。”
“上啊,一打三,我相信你能行的。”
……
我先是在新聞發(fā)布會上受了氣,又多喝了酒,本就是煩躁的心,怎么受的住這兩個小青年的刺激,外加旁人的吶喊。
我把綠毛的手擋開,卻是惹惱了他們。
“擦,還敢還手,給我打。”
光頭興奮的道。
他一早就盯上了這個妞,從酒吧進(jìn)來后,他已經(jīng)好久都沒見到過身材這么靚的女人。而正好天賜良機(jī),池霜霜竟然自己喝醉了。而旁邊雖然還有個男的,不過三打一的事情,光頭還是有很大的把握。
我被這光頭徹底的激怒了。
我隨手抄起吧臺上的杯子就往綠毛頭上扔,里頭的酒水在半空灑出,濺了他一臉。
綠毛就像炸毛的貓,臉色兇神惡煞,毫不猶豫的就往我肚子上來了一拳,這還不夠,還給了我一記勾拳。打的我差點(diǎn)就吐出剛才喝的酒了。
“上啊,繼續(xù)給我打。”光頭在一旁叫喊。
紅毛不甘示弱,上前就要踩我。
罵了隔壁。老子干你娘,我氣得發(fā)火。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紅毛的鞋子,然后在他驚恐的眼神下,用手一拉。紅毛就順勢摔倒。
周圍的人都被這變故看傻了,還有人自語;“我去,這身手!”
我爬起身,一個踏步,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朝綠毛打出。
而綠毛也是個打架高手,馬上抱起雙臂遮擋我這一拳,不過他想錯了。以我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光是力量就比以前的我大出了一倍以上。
拳頭砸在了綠毛手肘上,只聽得一聲悶響,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下,綠毛飛出了兩米多遠(yuǎn),還好那邊有人擋著,把他攔在了那邊桌子旁,不然肋骨要好斷幾根。
我呵呵一笑,站在光頭的身前。
“你說我是打斷你的腿呢,還是撕開你的嘴,二選一,不然我就當(dāng)你選兩個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搶過了還在光頭懷里的池霜霜。
池霜霜像是睡著了,胸脯一起一伏,似乎做了個美夢。
“砰!”
我只覺得腦子一陣疼痛,就像是用頭狠狠的撞在墻上一樣,眼冒金星。
“小子,叫你囂張。”在我背后紅毛握著一把椅子,而椅子的一個椅腿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搖搖腦袋,轉(zhuǎn)過身子,不二話,抬腿一腳。
“我打!”
等我再次看向光頭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跑到圍觀者外邊去了。我去,我摸了摸腫起的腦袋,不是說好的裝B呢?一些小說中,打架前不是裝足了范,才開始動手的,到了我這怎么變了?
如果是按我以前的打架風(fēng)格,一般就是直接動手開大,誰還會瞎比比。這不是給對手偷襲機(jī)會嗎,而我現(xiàn)在仗著身體素質(zhì)裝了一下,就得到了教訓(xùn),看來以后打架一定要直接。
“看什么看,還不快走。”我朝人堆吼了一句。
人群自然的就散開,也許是被我剛才的威風(fēng)所折服,個個不多說一句風(fēng)涼話。
而綠毛和紅毛一個耷拉著手,一個抱著肚子混在人流中就要跑出去。
我現(xiàn)在還氣在頭上,怎么會這么簡單的讓這兩人走。
“讓讓,讓讓。”
我凝神一看,從人群中擠進(jìn)兩個大漢。
這兩個大漢都剃這小平頭,身上只套著一件黑色短袖,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寒冬臘日,雖然酒吧有空調(diào),但外面總會冷吧。
大漢站在我面前,我得仰起頭才能與他們對話。
個頭一米九以上!膀大腰粗,一看就是專業(yè)的打手。難道是那個光頭的幫手?
大漢不怒自威,站在一旁,就連圍觀者都抬起了腳,不敢靠近他們。
“是白飛嗎?我們老板要見你。”
見我?難道是那二爺?因?yàn)樽蛱煳覜]給他答復(fù),難道今天就來綁架我了?
“好,不過我身邊還有個人,我得先送她回家。”我暗道:可惜了,咳咳。
另一個大漢不多說,竟是囂張的把池霜霜從我懷里拉走,然后說道:“這位小姐我們會安排的,你還是先跟我們走吧。”
那二爺是何等身份,自然不會為難池霜霜,也好。
酒吧門口,停著兩輛車,把酒吧門口堵上,但是酒吧內(nèi)的人員反而不敢多話說,只能當(dāng)沒看見。
車窗搖下,那二爺?shù)哪樢宦芳韧膸еθ荩?ldquo;上車吧。”
笑里藏刀!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厭惡他。
坐在豪車?yán)?,那二爺給我遞了一支煙,是那種電視里??吹礁叨巳耸砍榈难┣?。
光是這一只煙,也許以我的工資都買不起。這就是那二爺?shù)膶?shí)力,江城市的賭神!甚至在澳門都有著些許威名。
“那二爺,你今天這么勞師動眾的找我,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
我抽著煙,似乎是要比我抽的要好出不少,然后對著那二爺說道:“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劫持你?要知道我左右是個死,還不如拉上你當(dāng)墊背。”
那二爺一愣,接著看了我好久,這才出聲:“你要是有這個膽,還有你要是狠得下這個心,你就不是一個小小的火葬場的員工。而是早就應(yīng)該進(jìn)去江城市的圈子。”
“可是你就保證我能不喪心病狂的去找你家人報仇嗎?”
我不知道周海明的師傅是誰,不過能讓賭神那二爺都如此小心做事,想來一定就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修行者。
“我的家人嗎?”那二爺神情說不出的怪異:“就在我出發(fā)的那一刻他們已經(jīng)出了省,所以你說的我可以不用考慮,呵呵。”
老狐貍!像他位高權(quán)重的人,身邊的人必然也有聰明絕頂?shù)娜?,為他出謀劃策。
“既然你都把你的家人都安排好了,為什么要抓我呢?你說的周海明的師傅難道還能出手干擾到外省,或是境外?”
“哈哈,都說了你不懂。”
那二爺說了這句后,就閉目養(yǎng)神。
我一笑,我不懂?不過我不是是修行界的人罷了,而當(dāng)今修行界的人已經(jīng)大大不如以前,可以說一代不如一代。甚至有傳聞,當(dāng)今已是末法時代,所以有些法術(shù)威力大大縮減。一般來說,像那二爺這樣的人,逃跑到國外,那么就算周海明的師傅再厲害,就把他和尸王算成一個等級,那也沒啥卵用。
這就是四九年后的世界,神州大地已經(jīng)不再是適合修煉的地方。所以現(xiàn)在修行界的人多數(shù)躲到了海外島嶼。
車子開了大半個小時,這還是沒堵車的情況下。又過了小半個小時,車子已經(jīng)行駛在了一條小道上,我還是第一次見江城市還有這樣的地方。
此地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出了城南老街,偏僻的和農(nóng)村差不多,不過有行駛了一會,路就開始開闊。眼前的屋子也變得好了一些。等到了一處小路口時,車子就停下了。
荒郊野嶺,杳無音訊的,我還真有點(diǎn)怕那二爺他們毀尸滅跡。
“走吧,馬上就到了。”
那二爺為我?guī)罚嘞碌膸兹硕紱]下車,這顯然是得到了那二爺?shù)姆愿啦胚@么做的。
小路崎嶇,蜿蜒如藤繩,還好現(xiàn)在只是下午四點(diǎn)不到,不然天黑了,走在這路上,也許遇鬼的幾率會大一些。
我看著周邊的環(huán)境,忽然看到路的那邊出現(xiàn)了一個茅草屋,周邊還有幾塊田地。艾瑪,這不會就是高人住的地方吧。這也太不講究了吧,這難道是一位活了上百歲的修行者?
我疑惑的看向了那二爺,而那二爺此刻走的有點(diǎn)氣喘。
“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住在茅草屋吧?”
那二爺被我逗樂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想多了,就在路的盡頭,不過說實(shí)話我也沒去過。”
我半信半疑的接受了這個答案。又走了十幾分鐘,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而在我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宅子,一座大宅子。
馬宅!
朱漆的大門已是斑駁,銅臭味迎面而來。而在大門口,鎮(zhèn)宅子的卻不是石獅子,而是兩匹飛馬!
南馬北毛這是修行界的兩大家族,自古就有流出,而到了現(xiàn)代,南方的馬氏家族已經(jīng)凋零,甚至還有沒有傳承者出現(xiàn)都是個問題,但想不到的是馬氏的祖宅竟然會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不過這這座房子的修葺看來,馬家果然衰落了。
“你進(jìn)去吧,我就在門口等你。”那二爺苦澀一笑,在這等高人面前,他連進(jìn)入祖宅都沒這個資本。
修行界與世俗不同,他們比較的,可不是世俗眼中的名和權(quán)、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