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皺了皺眉,認(rèn)真摸了摸秦靈的手,他臉上變得有些不好看。
“這人是你的誰?顧客?”大叔看著我的同時(shí),也打量這酷酷警察。
“是我表妹,戴了他的佛牌。”酷酷警察出聲道。
“那佛牌不是我的,我給她的是正牌,不知道誰又給了她一副陰牌...”我補(bǔ)充了一句。
大叔看我們兩一會,說:“能救,不過你們要去買點(diǎn)東西。”
“賣啥?”我問。
“買100斤糯米,還有雞,七八只就夠了。”
我楞了下,可能是大叔要做什么法事吧,于是我就說我去,結(jié)果斌子按住了我,說他去就成,讓我們先在這里等著。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斌子走了以后,大叔才重新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分了煙,自己也點(diǎn)上以后才說:“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送她一個佛牌,是正牌,可是她最近運(yùn)氣爆棚,說要跟我見面聊聊佛牌的事,結(jié)果我已過去就發(fā)現(xiàn)她身上戴的不是正牌,而是陰牌,還沒說呢,她就動手打我,不過現(xiàn)在被我弄暈了。”我一口氣把話解釋完。
大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妹妹?”他看著酷酷警察。
酷酷警察說:“恩,我表妹。”
“真有意思,你們兩怎么也認(rèn)識?“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們。
“劉大叔跟我處理的一件案子有關(guān)系,所以我們認(rèn)識。”酷酷警察隨口解釋。
我見他們沒有仔細(xì)說是什么事,也就沒有多問,又等了一會,斌子就回來了。
“劉銘,斌子,用糯米把屋子里的地全部灑滿。”大叔招呼一聲。
我連忙和斌子沖到房間里開始干活,但是敢進(jìn)去,就聽見酷酷警察在外面大喊。
“你在干什么!”
我和斌子一驚,跑出去一看,酷酷警察手里拿著槍頂著劉大叔的腦袋。
我擦,這家伙也是夠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動不動就喜歡拔槍頂著人腦袋。
大叔我更是醉了,一只手居然把秦靈的裙子揭了起來,要不是情況不對,我真以為他要干啥呢...
我瞬間明白了酷酷警察為什么會這么做。
“把槍放下,有事好好說啊。”我走到兩個人中間。
“說什么?我讓你放開她你聽見沒有?”酷酷警察抬了抬手,指了指劉大叔。
劉大叔冷笑:“你真想讓她死?”
“不是,大叔,你這是要脫她衣服還是干什么?”我不解的問。
“小鬼在她身體里,我肯定要脫她衣服,要不治不了...”大叔冷漠的說道。
這樣就麻煩了,救人要脫衣服,可我們大老爺們,你不行,我肯定也不行,酷酷警察是表哥,好像也不行啊...
酷酷警察也猶豫了,他輕輕把槍放下,說:“你家里沒有女的?”
劉大叔撇了撇嘴:“有女的我才懶得干這種缺心眼的事。”
我們?nèi)思w沉默,這該咋整?
其實(shí)我有想過去外面叫個女的,但是人家見我們這樣,肯定覺得我們?nèi)齻€人是變態(tài)狂...
對了,斌子!
斌子還有房間里撒米,我說:“要不讓斌子來吧?”
斌子這人腦子有問題,酷酷警察是知道的,劉大叔也非常清楚,他們兩人楞了下,絕對可行,于是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趕緊跑去房間里,和斌子撒米。
“斌子,等會撒完米,你幫忙把那個女的衣服脫了。”
“啥?”斌子疑惑的看著我:“脫女的衣服?這不是缺心眼么?”
現(xiàn)在沒辦法解釋太多,我說讓你脫就脫,沒事的呢。斌子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行,我正好沒脫過女人衣服,當(dāng)練手。”
弄完一切,大叔讓斌子把秦靈拖進(jìn)了房間里,按照他的吩咐,把衣服脫光了,放在地上,然后把買的雞全部扔進(jìn)去。
我不明白大叔的用意,他說不要急,我們就等著,有效果的話你們自然會知道。
就這么等了有小半個小時(shí),我們突然聽到屋子里傳來了一個非常痛苦的叫聲!
這叫聲是個男音,而且還是孩子的!
這下我懵逼了,里面怎么會有一個小孩子呢?
難道劉大叔的兒子躲在里面,故意讓秦靈脫光了進(jìn)去,讓他兒子下手破處?
我腦子里冒出來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
應(yīng)該不會吧,看大叔的樣子,也不像是傻逼,更何況酷酷警察還在這里,渾身兩把槍無時(shí)無刻不對著我們,估計(jì)見情況不對就會朝我們開槍...
“怎么回事?”酷酷警察聽到聲音就急了,沖到門口想要開門。
大叔攔住了他,“她身上的小鬼跑出來了,我們不能開門,要不就有麻煩了。”
與此同時(shí),房間里的慘叫聲越來越大,嚇得我臉色都白了,斌子倒是還好,他皺著眉頭估計(jì)是想不通房間里面為什么會有男聲吧...
接著,房間里傳來了雞叫聲,我能聽到里面雞好像在里面和什么東西打斗一樣,不停地一直亂叫。
大叔臉色也冒出了汗,看來他的心情肯定也非常緊張...
就這樣,我們在門口呆了一個多小時(shí),里面的聲音非常吵鬧,好像有個小男孩在里面和雞打架一樣,酷酷警察數(shù)次都跑到門口想要開門,大叔一直攔著他,最后兩人就要打起來了,我和斌子連忙拉住他們。
后來,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大叔還是不肯讓我們進(jìn)去,說現(xiàn)在小鬼應(yīng)該散了,讓斌子進(jìn)去給女的穿好衣服。我不由的開始羨慕斌子,這等好事,就讓他一個人做了,可誰知道斌子搖了搖頭說脫衣服還好,穿衣服太累了...
我們?nèi)祟^上冒出黑線,這種好事,多少男的巴不得要做,你還不樂意了?果然是有點(diǎn)傻...
最后大叔拿了一張大被子過來,說你用被子裹住她就行,其他的等她醒來以后再說吧。
斌子照做了,最后開了門讓我們都進(jìn)來。
我擦,嚇我一跳,地上的雞全部都死了,雞毛灑落一點(diǎn),看起來十分駭人,絕對有打斗過的痕跡??!
大叔面色冷酷說:“那個小鬼已經(jīng)被消滅了,現(xiàn)在沒事了她。”
我們心里都松了一口氣,但是留在大叔家沒走,讓酷酷警察去照顧秦靈,等她起來了,解釋清楚一切,我們才能走的放心。
我和斌子跟大叔坐在大廳喝茶,說了一點(diǎn)生意上的事,大叔還問我,上次那個介紹的親戚,怎么樣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實(shí)說了。
“她說想要個效果特別強(qiáng)力的陰牌,因?yàn)槔瞎畈涣硕嗑昧?,她希望他能回光返照一下,至于后面,該死的還是要死...”
大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他們夫妻非常恩愛,走到這一步,大家也都是于心不忍啊...”
我見大叔沒有怪我的意思,也徹底放心了下來。
大叔拿出秦靈身上的陰牌給我看了看,說:“這真不是你給她的陰牌?”大叔的聲音很小,估計(jì)是怕給酷酷警察聽到了誤會。我搖了搖頭:“這佛牌真不是我的,我的圖案跟這個不一樣,而且我給她的是正牌,沒有小鬼,怎么會多出來一只小鬼變成陰牌?只能等她醒了再問問吧...”
就在這時(shí)候,酷酷警察打開了門,看著我們說:“她醒了,都進(jìn)來吧。”
進(jìn)去的時(shí)候,我才發(fā)現(xiàn)秦靈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穿好了,只不過她臉上都是淚水,估計(jì)剛才哭過,八成是聽到了酷酷警察跟她說了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我站在床邊,問道:“秦靈,你脖子上的那塊佛牌,是不是我給你的那塊?”
說話的時(shí)候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生怕她說話。
秦靈看了看我,有些害怕的搖了搖頭:“不是你的...”
我松了一口氣,對著酷酷警察笑了下:“你看吧,我都說了那塊佛牌不是我給她的那塊...”
酷酷警察皺著眉頭:“你身上的這個佛牌,是怎么來的?”酷酷警察指了指大叔手里的那塊黑色陰牌。
秦靈很是畏懼的看了看那佛牌,說:“那天我去樓下倒垃圾,在垃圾堆里看到它的,我覺得這個挺好看的,跟我脖子上戴的佛牌有點(diǎn)像,就隨手帶回去了...”
我暈,這陰牌,少說也要幾千塊才能買得到,她出門倒個垃圾就能撿到這個?
“后來,我越看它越喜歡,就不知不覺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我感覺每天晚上我都會做夢,夢到一個小男孩跟我說,他想要親我...抱我...甚至還要那個...我特別害怕,第二天就把佛牌給扔了,可我沒想到,它不知道為什么又自己跑了回來...“
“自己跑回來?”我不解的問了一句。
“對啊,我第一次是把它扔回去了垃圾桶,可我放學(xué)回家一看,它就出現(xiàn)在我的桌子上...我心里害怕急了,連夜把它又扔到了離家很遠(yuǎn)的地方,可是我第二天睡醒的時(shí)候,卻看見它還是就在桌上,就好像我根本沒有扔過一樣。”秦靈忍不住開始哭泣,“第二天,我把它扔進(jìn)了海里,放學(xué)回去以后,它沒有再出現(xiàn)了,可我卻做了噩夢,夢里小孩子一直打我罵我,說我居然想要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