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陸!
韓陸帶著百靈,以及劉通劉副將。
劉通冷傲的站在韓陸身旁,韓陸雙手抱胸,穿著拉風(fēng)的披風(fēng)惡狠狠的瞪著我。
“廢話,我的確快完了,我手里的壽命可沒剩下多少了。”我有點受不了這韓陸的眼神,這家伙不知道是殺人太多,還是地位太尊崇。
隨便瞪一眼都能夠要人半條命。
而且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那些來參加婚禮的古怪,一個個都亡命的跑掉了,像是十分懼怕韓陸一樣。
我擦,屌!
一個人多厲害,看旁邊人的反應(yīng)就可以看出來了。
“他不是說這個,他是說。我們代表他來這里,現(xiàn)在他也來了這里,說明了什么?我們中計了,被人設(shè)計了。而且,可能在一個陰謀里面,顯然,這個陰謀已經(jīng)展開了。”云小冉用手指輕輕地捅了捅我,小聲提醒了我一句。
我去,你能從這么點小細(xì)節(jié)看出這么大的問題來?
我愣是沒一點反應(yīng)過來。
而且這里本身就不正常啊,媽蛋,到處都是鬼啊怪啊的,還有行走的尸體啊,白魅啊,更有狐貍臉的人。
“還是跟小冉說話輕松點,跟聰明人說話都不需要繞彎子。”韓陸撇了我一眼。
那小眼神,對我很不滿???
而且這特么不是拐著彎罵我太笨嗎?
“既然來了,那就等著吧,今天可是非常好玩了。”韓陸咧了咧嘴,倒是沒有多擔(dān)心,帶著我們朝命軍司守府廣場中間走去。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周圍絡(luò)繹不絕的開始有人趕往府邸中心的廣場。
這府邸囊括了這個巨大的山谷,說是府邸,還不如說是一個行宮更為恰當(dāng)一點,婚禮舉辦在最中間的廣場。
鬼流涌動,我們被推著往前走去,在道路兩旁站著一排排漂亮的古裝美女,長著狐貍尾巴,臉上是一張嫵媚的狐貍臉,但是不知道這是她們帶上去的,還是根本就是這樣。
“他們是什么人?”我用手指指了指那些在道路兩旁的侍女。
“你不要命了?”劉通猛的一巴掌將我的手給拍了下來,疼得我一陣抽冷氣。
“臥槽,我不就是問問而已嗎?”我有些奇怪了,這劉通怎么這么忌諱這些狐貍臉的人?而且連韓陸都停住腳步皺著眉頭瞪著我。
“在這里,你什么都不懂,所以就不要亂問。好奇害死貓,你想死別連累我,另外,這里的一切都不允許問,麻痹的要不是你這個傻,逼,這都不會出現(xiàn)這種麻煩事情。”
聽韓陸這么說我,我心里不爽得要死,我他,媽做什么了我?我什么也沒干啊。
眼看著就要掛了,我接委托令,賺點壽命有錯嗎?
我沒敢罵出來,在這里跟韓陸翻臉,顯然死得是我,而且會死得很慘,離開了更不能跟他翻臉,因為同樣會死得很慘。
這些人都很奇怪,我好奇的四處看,但是手卻不敢亂指了。
讓我懵逼的是,我看到了不少熟人,哎呀我去,這特娘的。三方勢力又集合了啊?
馬日天跟馬波,帶領(lǐng)著一群人在人群中高昂闊步,牛逼哄哄的走過來,所到之處,旁邊的鬼怪紛紛退避,有的直接在地上飄著的,嗖的一下子飄到?jīng)]影子了。
當(dāng)然,這韓路走到哪里,哪里都會有人自覺讓路。但是沒有馬日天那種那么牛逼的感覺。
馬日天帶著紅魅跟馬波走過來。
這個時候,我還看到了桃花鎮(zhèn)九樓樓主屠鑫杰。
三方勢力齊聚了,加上這個命軍司守劉文濤,那是不是四方勢力了?
這個劉文濤很可能是他們那天,在桃花鎮(zhèn)說的‘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地方是什么地方,仍然沒有清楚。
我想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
在桃花鎮(zhèn),馬日天跟韓陸出奇的聯(lián)手質(zhì)問屠鑫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血棺養(yǎng)魂,制造魂魅的事情。
但是屠鑫杰一提出四個字‘那個地方’,兩個牛逼哄哄的家伙都集體歇菜了。
剛才我就指著問一問那些是什么人,劉通跟韓陸的反應(yīng)更是說明了一切。
“嗨,韓大仙,怎么樣?最近還好吧?”馬日天笑瞇瞇的走過來,看著我,再看看韓陸,臉上的戲虐展露無遺。
我臉色很難看,馬波的那樣子,同樣說明了問題。
這是他們聯(lián)手設(shè)局讓我過來的,這此婚禮本不應(yīng)該有我出現(xiàn)。何況我身份也不夠。
我就納悶,我來了之后,對于這件事情,有什么特殊影響?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很爽,要不要你也試試?”韓陸語氣冰冷,直接握住了劍柄,周圍頓時產(chǎn)生一股肅殺之意,蕭索肅殺。陰風(fēng)一陣肆虐,似乎有無數(shù)鬼怪在鬼哭狼嚎一樣。
周圍的那些古怪,的確被韓陸這一招給嚇得嚎叫起來。
“試你妹,要不是老子被我徒弟馬波給救出來,鬼特么知道你會在這場婚禮上搞什么鬼,這些原本就是命書設(shè)定好的,你現(xiàn)在想反悔?”馬日天憤怒的瞪著韓陸,直接一把搶過馬波是手里的長槍。
血色長槍在馬日天手里散發(fā)出刺目紅光。
兩股強大的氣場碰撞在一起,轟隆一聲悶響,一股恐怖的風(fēng)浪,一下子將周圍的人都給掀飛出去。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空曠地方。
“兩位前輩,有事情可以好好談,不用這樣動刀動槍。這可是命軍司守府劉司守的婚宴,大家不要讓事情太過難看。”屠鑫杰站了出來,晃著一把折扇,臉色陰冷的搖著折扇站出來。
他身邊有著一個紅色的身影,如影隨形,血紅的顏色比馬日天的差很遠(yuǎn)。
這是剛制造出來的魂魅?
媽蛋的,用生人魂魄來制造鬼王,看來質(zhì)量還是有些差的。
“滾!”韓陸跟馬日天同時回過頭朝屠鑫杰怒喝一聲,兩人沒有動,但是馬日天的紅魅,韓陸的百靈卻已經(jīng)沖了出去,對著屠鑫杰的魂魅就開始動手。
花擦,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家伙是針對屠鑫杰的魂魅??!
從之前的事情就知道,魂魅很重要。制造魂魅出來,對一些老牌前輩可是很有威脅的。
“韓陸,馬日天,屠鑫杰,今天是我大喜日子,你們要鬧什么?”劉文濤御空而來,腳下他這一本古卷,泛著淡淡的血光。
劉文濤提著一把大刀,身邊同樣跟著一個魂魅,不過魂魅的顏色比馬日天的還要深。
擦了,又一個魂魅?而且實力好像比馬日天的要強啊。這個劉文濤,真心厲害,這夜辰輸給他不冤啊。
“劉文濤,你什么意思?他制造魂魅,你是早就知道的吧?這個魂魅數(shù)量的情況早就設(shè)定好的,你們魂魅最多,還想說什么?這個地方是你說的算沒錯,但是你跟九樓聯(lián)合,現(xiàn)在又將那個家伙給弄來,是什么意思?”馬日天扛著長槍,一臉光棍的瞪著劉文濤。
韓陸臉上同樣滿是怒容,手里的寶劍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鞘了,一旁的劉通已經(jīng)將他的武器給拿起來。
我擦!
這兩個到底什么情況?
剛才還兩個人要開打的樣子,隨著屠鑫杰加入,苗頭瞬間對準(zhǔn)九樓代表屠鑫杰。
現(xiàn)在劉文濤出現(xiàn)了,他們又直接調(diào)轉(zhuǎn)墻頭,對準(zhǔn)劉文濤。
“知道,可是,這是一個能夠讓我們找到真相的東西,魂魅不足,我們根本弄不出那個東西來,怎么開啟?你們想這個秘密一直沉睡在幽暗冥府?”劉文濤直接當(dāng)眾承認(rèn)了這個問題,還沒有絲毫隱瞞。
這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馬日天跟韓陸相互對視一眼,皺起了眉頭。
“劉文濤,這件事情,你卻沒有告訴我們魂魅場跟血魔殿。你是以公權(quán)謀私,或者是,為你們謀私吧?別打著為那個秘密的幌子給我戴高帽。”韓陸很快鎮(zhèn)定下來,臉色很難看。我甚至看到他又握緊了幾分手里的寶劍,劉通二話不說,哐當(dāng)一聲寶劍出鞘。
這個就像是信號一樣,劉通寶劍出鞘,馬日天長槍一指,血芒沖天起。
血魔殿跟魂魅場的人,一個個都動用武器,周圍的其他人都慌了神,沒有勢力的都紛紛避開。
四方勢力,頓時危機一發(fā),隨時有可能觸發(fā)大戰(zhàn)的情況出現(xiàn)!
“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向上面申請了,只是上頭還沒回電話,這件事情是高等級機密,既然你們知道了,那就說出來吧。”劉文濤晃了晃手里的手機。
擦的……
這里出現(xiàn)手機,讓我感覺略微蛋碎。跟在九樓第二層全是現(xiàn)代化儀器一樣奇異。
“那你最好給我一個交待。”韓陸冷冰冰的丟了一句話,擺了擺手,唰的一聲,全部寶劍回鞘,動作整齊而準(zhǔn)確。
“會的。”劉文濤點點頭,然而劉文濤下一刻臉色大變:“你干什么!”
砰!
無數(shù)聲凄厲的慘叫響起,疼得我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數(shù)百個慘死的人,在死前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一樣。
韓陸竟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直接讓百靈沖上去。在屠鑫杰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直接將屠鑫杰身邊的淡紅色魂魅給撕碎。
魂魅撕碎,一個個殘缺不全的靈魂從里面沖了出來,在慘叫聲中消散掉……
“我草,你怎么這么牛逼呢,比我還牛逼,我馬日天第一個不服!”馬日天手持血紅長槍,直指韓陸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