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美了!
我真的以為這兩人是從畫里面走出來的仙女。
不說我跟夜辰,連云小冉都被這兩個女子給美呆了。
“你們好,我叫桃花艷,請問,你們是來應(yīng)聘護院的嗎?”溫婉動人,聲如流水的綠裙女子微笑的看著我們,一笑傾城??!
我仿佛看到,她輕挽著裙擺,撐著一把油紙傘,細(xì)雨朦朧,行走在這古鎮(zhèn)的古樸石橋上,回眸一笑……這畫面,媽蛋,我感覺能用照相機能照出水墨畫的境界來!
“姐姐我叫柳浮萍。”白衣長裙的女子說話很是簡潔,但是卻沒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英姿颯爽,聲音中帶著一絲灑脫,要是給她配上一柄寶劍的話,妥妥的女俠一枚。
兩女各有千秋??!
“仙女……”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夜辰脫口而出兩個字。
夜辰的話,頓時惹得兩女笑容滿面,煞是好看。
我去!
這貨也 太丟臉了,我一腳踹向夜辰。
夜辰猛的反應(yīng)過來:“啊,我叫陳尚寬,這兩位是我同學(xué),這是陳墨,這個是云小冉,我們是來應(yīng)聘的。”
“你們好,你們真的確定是來應(yīng)聘的嗎?我們這里的酬勞跟工作和一般護院不一樣的。”桃花艷看著我們?nèi)?,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懷疑?/p>
嗯?
在懷疑我們的工作能力?雖然我們剛出社會,但是我們可以學(xué)??!
我們畢竟都是剛出來的學(xué)生,一股子熱情和不服,正滿腔熱血要闖蕩一番呢,自然是將不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柳浮萍看到我們臉上的表情,明白了個大概,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們不是懷疑你們的能力,是為你們著想,這份工作真的……”
白衣柳浮萍還沒說完,一聲淡漠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來:“你們話太多了,客人來了也不招呼進(jìn)屋,應(yīng)聘的進(jìn)來吧,沒你們兩個什么事了。”
這聲音冰冷刺骨,淡漠一切,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光聽這聲音,我就覺得有些不太自然,這人是誰?。?/p>
“好之為之。”柳浮萍無奈的搖頭,離開了。
桃花艷朝夜辰做了個鬼臉,跟著柳浮萍一起離開了,我愣了一下,怎么剛才她們都好像是在提醒夜辰,跟我沒啥關(guān)系???
“走吧,人都走遠(yuǎn)了。”云小冉用手指在我后背捅了捅,我嘴角抽了抽,跟夜辰走進(jìn)了古樓。
古樓院子不小,但是只有一棟像是塔一樣的樓閣,共分九層,不過越高的位置樓層越是低矮,只有前面三層才跟正常樓層高低差不多,其他的都很矮。
不過乍看之下,還是非常的美觀的,飛檐碧瓦,古香古色。能夠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工作,應(yīng)該蠻舒服的,跟回到古代一樣的感覺。
走進(jìn)古樓一層大廳內(nèi),一個穿著黑袍的青年男子坐在大廳中間,抬起頭看著我們?nèi)齻€,臉上一臉的冷漠,看到是我們?nèi)齻€人,臉上閃現(xiàn)出一抹訝然,微微皺著眉頭。
啥情況?事情不對頭???
“你好,我是夜辰,這是我同學(xué)陳墨跟云小冉,我們是來應(yīng)聘的。”夜辰走過去,客氣的跟那男子打招呼,不過那男子沒有理會夜辰,反而看著我跟云小冉。
媽蛋,要不要搞區(qū)別對待啊?
剛才那兩個大美女注意力全在夜辰身上,這個冷漠男子的注意力又全在我跟云小冉身上……
“都過來坐,我叫屠鑫杰,是這古樓的管理者,酬勞方面,過來談。”屠鑫杰朝我招了招手。
我們?nèi)齻€人坐下來,屠鑫杰拿出三張黃紙,上面畫滿詭異符號的淡黃色紙張,字跡卻是血紅色的:“在上面簽下你們的姓名。”
血字,淡黃色的紙張,擦,我怎么感覺像是電視劇里面天師畫符的玩意呢?
夜辰拿起筆就打算簽名,被我攔住了:“別著急著簽,酬勞都沒有談,而且工作內(nèi)容更是沒有說!”
這丫看到兩美女就什么都不管是吧?看不出來這古樓有些怪異嗎?還有這個男的,我總感覺到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聞到那味道總讓我一陣心慌不已。
“古樓護院啊,能有什么工作范圍?酬勞方面,人家應(yīng)該不會虧待我們的,再說剛出來,沒有經(jīng)驗,不是我們挑人家,是人家挑我們啊。”夜辰無語的看著我。
我,日……正常情況下,我們剛出來,的確是老板挑我們,可是這非正常情況?。?/p>
屠鑫杰冷漠的眼神掃了我一眼,我渾身一陣?yán)漕?,奇怪的是,云小冉跟夜辰似乎什么感覺都沒有一樣。
“這跟普通看家護院的人,的確不一樣。”屠鑫杰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清脆的聲音搞得我一陣不舒服。
屠鑫杰告訴我們,這里看家護院,什么都不用做,就需要守住古樓第一層的兩柱香,還有就是,經(jīng)常會有人來找我們幫忙,但是,我們可以拒絕,同樣可以答應(yīng),但是一旦答應(yīng)下來,就必須幫忙。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來。
至于酬勞,屠鑫杰卻閉口不談。
“酬勞呢?”媽蛋,我感覺這工作太輕松了一點,不過,守住兩柱香,這有點詭異,而且為什么會有人來找?guī)兔Γ繒呛唵蔚膸兔Γ?/p>
“酬勞?那就簡單了,如果有人找你們幫忙,你們答應(yīng)了,如果完成了,可以獲得部分壽命,但是如果失敗了,那就是死,從你們進(jìn)門那一刻開始,你們的壽命已經(jīng)被我限制在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了,如果一個月不幫人家的忙,死。”屠鑫杰冰冷刺骨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我們?nèi)嗣偷恼玖似饋怼?/p>
“不可能!屠老板,這工作就工作,我們幫忙就是了,用不著這樣威脅人吧?”夜辰十分不爽的看著屠鑫杰,這跟詛咒你還能活一個月有什么區(qū)別?
我跟云小冉站起來,呆了一下,緩緩的坐了下來,夜辰可能認(rèn)為是開玩笑,但是我跟云小冉很清楚,這事情十分有可能。
這里的一切都充斥著詭異氣氛,特別是馬波將我們帶來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沒事,尚寬,老板跟你開玩笑呢。”我站起來讓夜辰坐下。
夜辰不依不饒的問:“那酬勞具體多少?”
“你們就糾結(jié)這個問題?好,就在旁邊的房子里面,你們想拿多少拿多少,有命花就行了,簽名吧,為期一年,一年過后合同作廢。”屠鑫杰站了起來,背負(fù)著雙手,迅速離開了堂屋。
我跟云小冉相視苦笑,看來夜辰剛出去這一年,還真特么發(fā)生了了不得的事情,還以為逃離了學(xué)校會安全點,但是現(xiàn)在看來,然并卵!
我跟云小冉迅速在那詭異合同上,寫上自己的姓名。
“你們怎么比我剛才還草率?”夜辰還沒動筆,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剛簽名完的瞬間,手掌一陣刺痛,淡黃色的血字紙張忽然自動燃燒起來。我張開手掌給夜辰看,云小冉也張開手掌,我們手掌心,都出現(xiàn)了一個血色符號。
“草!你們是不是知道什么?麻痹的!為什么還是沒有逃掉!”夜辰看到這么詭異的一幕,徹底炸毛了,臉色慘白。
“簽名吧,沒得選。”我揉了揉太陽穴,不想多說什么,說多錯多,我們是不能亂開口了,還需要跟夜辰呆在這個節(jié)點三年多,再搞錯多點,影響到我們的時間節(jié)點,那就哭都沒地方哭了。
夜辰無奈的簽名,結(jié)果一樣,他手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符號。
我們?nèi)齻€人心照不宣,都知道些事情,但是都不想說出來。
但是我們很清楚,我們還有一個月的生命,如果想繼續(xù)活下去,就得幫助來求助我們的人,或者,不完全是人!
“媽蛋,橫豎是個死,走,我們?nèi)タ纯从卸嗌馘X,反正我死了痕跡都會被抹除,我的朋友跟親人也不會太傷心。”夜辰一咬牙,直接朝大廳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房間門口是古式的珠玉垂簾。
我不太想去,因為我有一種不好的念頭,可云小冉非得拉著我走進(jìn)去。
“??!臥槽!這什么玩意!”夜辰剛進(jìn)去,凄厲的慘叫傳了出來。
我頭皮一陣發(fā)麻,果然沒好事!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看到眼前的東西我愣住了。
“什么玩意?”這里面有三個棺材,棺材蓋不知道哪里去了,三個漆黑的棺材整齊的排列在房間內(nèi),棺材里面不是尸體,而是一些紙張,有銀色,有淡黃色,這些紙張上面都畫著詭異古怪的符號,像是鬼畫符一樣。
最旁邊的一個棺材里面,稀稀落落的有著幾十張我們用的錢,就是rmb。
其中,我們用的錢最少,銀色的紙張比淡黃色的紙張要多。
“你叫什么???這不是有我們用的錢嗎,雖然少了點。”我奇怪的看著夜辰,這家伙怎么忽然驚叫一聲,直接縮到了墻角去了。
“出,出去 說!”夜辰都快哭了,看我們進(jìn)來,壯著膽子趕緊沖了出去。
“尸體你都不怕,還怕棺材跟幾張紙?”我走出來,看著夜辰那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就是無語,真蛋疼,張宇的死,他見過,柳淋的死就更別提了,那絕對是視覺震撼的恐怖。
結(jié)果這貨直接被這幾張紙給嚇尿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嗎?”夜辰驚恐的看著我,那表情反而讓我害怕不已,我搖了搖頭,真不知道啊,不就一堆紙嗎?
“冥幣!真正的冥幣!我看到過鬼吃那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