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花香的電話談判結(jié)束,我就給狗子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見面。
狗子現(xiàn)在發(fā)展的很快,這才不過幾天的時間里,他已經(jīng)掌控了閉眼鼠的地盤,同時能和他原先的老大大虎抗衡。
雖然我這個時候找他,可能會打斷他的一些計劃,但我也沒招可用了。
聯(lián)系完狗子,我又給然無惑打了一個電話。只可惜,然無惑的電話無人接聽,讓我很郁悶。
不管怎么說,李花香是從然無惑和寧小天那里得到的消息,有些細(xì)節(jié)我必須得問清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寧小天為什么把我會瞬移的事情告訴然無惑。畢竟,就連狗子都不知道我會瞬移!
打了兩個電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加清晰了,那就是安慰寧馨,讓她明白我和李花香什么事都沒有。
快遞送完我就回了快遞點,可寧馨竟然提前回家了。
沒辦法,我只能將剩下的事情交給老楊,然后迅速往家里趕。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我提前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我打開門,聞到一屋子的飯菜香味時,我不禁愣了。
什么情況,寧馨怎么做了這么多的好吃的?
按照上次的經(jīng)驗,寧馨不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給我做的嗎,怎么今天倒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似的?
莫名的,我感覺到了一些詭異的氣氛。
這一次,寧馨不會又出了其他的招數(shù),準(zhǔn)備讓我痛不欲生吧?
“寧馨,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怎么這么有興致,做了這么多好吃的?”我在廚房找到了寧馨,寧馨還在燒著菜。
聽到我的聲音,穿著圍裙的寧馨轉(zhuǎn)過腦袋,竟然帶著花兒一般的笑容,我卻不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果然,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都這個時候了,寧馨的笑容還這么燦爛,一定藏著什么“大事”!
“白果,我們認(rèn)識有多長時間了?”突然,寧馨開口了,目光卻看著鍋里燒著的菜。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開始回憶著和寧馨第一次見面的時間,那天好像是星期三,天空晴朗,陽光明媚……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大概有三個月半吧!”我有點不確定地說著,因為我已經(jīng)忘記第一次見面是哪一天了。
“你說的這么模糊,到底有多少天?。?rdquo;寧馨有些失望的樣子,“看來,我們第一次見面,對你來說并不太重要。”
“不,那一天非常重要,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我當(dāng)時反駁起來,激動無比,“那天,我正準(zhǔn)備給你送快遞,剛到你家樓下,就看到長毛三個人在欺負(fù)你。我當(dāng)時熱血沸騰,直接沖了上去,等看到你的真容,我就……”
“說了那么多,你還是記不住那一天是幾號。”寧馨打斷了我的話,“行了,我們先吃飯吧!”
寧馨開始盛菜,而我仍舊傻呆呆的,感覺魂兒都丟了一樣。
面對其他人的時候,我總能夠冷靜一些,可面對寧馨,我總是那樣的不知所措。
好吧,如果非要形容這種不知所措,那就是一種慌慌的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見到寧馨一樣!
“你還愣著干嘛,趕緊洗手吃飯!”寧馨的聲音再次傳來,似乎和平時沒區(qū)別,可我仍然惶惶不安。
你說寧馨到底想要干什么啊,這莫名其妙整了一大桌的菜,還詢問我認(rèn)識她有多長時間了。
心不在焉地洗了手,我坐在了一張飯桌前,這個時候?qū)庈耙呀?jīng)坐好,還給我準(zhǔn)備了二兩白酒。
我去,這是要干嘛,這么傳統(tǒng),這么東方化!
“額,寧馨,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啊,你怎么還準(zhǔn)備了白酒?”我很小心地詢問著,特別希望寧馨能夠把目的說清楚。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喝酒的嗎,什么花天酒地,燈紅酒綠,今朝有酒今朝醉……”寧馨連續(xù)說了幾個詞,諷刺的味道十足。
“寧馨,你有什么就直說吧,你這樣我很惶恐。如果你要說李花香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可以和你解釋清楚。我跟她什么事都沒有,我和她見面只是想讓她遠(yuǎn)離岳瀚,我不想看到岳瀚像個傻逼一樣,被她耍來耍去。”
我很認(rèn)真地解釋著,卻發(fā)現(xiàn)寧馨絲毫動容都沒有。
不得已,我繼續(xù)說道:“其實,李花香就是一個心機表,他想要接近我,純粹是為了敲詐我。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沒和你說,不是我故意要隱瞞你,而是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但今天這種的情況,我不說……”
“行了,你不用解釋那么多。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更不是你老婆,你說那么多好像我已經(jīng)嫁給你似的!”
寧馨又一次出口打斷了我的話,讓我整人的情緒都低落了。
是啊,寧馨還沒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我說這么多算怎么回事兒???
“不過,你說的我都相信,我也覺得那個李花香不是什么好女人!”突然,寧馨再次說話,我整個人都呆了一下。然后,寧馨的聲音接著響起,“今天之所以準(zhǔn)備這些菜,是為了慶祝你的快遞事業(yè)開始步入正軌,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來,嘗嘗我做的菜,還有我專門給你買的白酒!”
劇情急轉(zhuǎn),我根本沒回過神來,可寧馨的目光十分專注,更帶著迷人的笑意,好像真的只是為了慶祝。
快速清掃心中的混亂思緒,我也笑了起來,然后端起白酒和寧馨開始慶祝我的事業(yè)步入正軌。
一頓飯結(jié)束之后,我和寧馨似乎又回到了往日里的和諧模樣。
不過,有些事情終究是躲不了的,我必須得去面對。
“寧馨,我突然想起來,狗子約我今晚去見個面,你說我要不要去???”我很認(rèn)真地和寧馨征求著意見。
“你要去就去唄,早點回來就行了!”出乎意料,寧馨竟然直接同意了,我整個人都高興得不要不要的。
“那行,我盡量早點回來!”興奮地開口,我二話不說直奔和狗子約定的地點而去。
李花香的事情必須得解決,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岳瀚。
只不過,一旦將李花香趕走,岳瀚肯定又要傷心了。可岳瀚傷心一陣子,總比他傷心一輩子好!
到了約定地點,我和狗子說明了一下情況,讓他明天好好懲治李花香一番,然后將李花香趕出春江市。
狗子欣然同意,然后我和他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回了家里。
到了家里,寧馨還和平時一樣,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可我心里還是有些芥蒂,覺得寧馨先前那頓飯不那么簡單。
但我覺得事情很快就會結(jié)束,也就沒有在意。
等到第二天,我按照和狗子的約定給李花香打了電話,然后將她約到了一個指定的地點。
很快,李花香出現(xiàn)了,整個人精神飽滿,風(fēng)姿撩人。
想想李花香也是很漂亮的一個女人,該高的高,該低的低,到了床上肯定也是一個極品,她怎么就是個心機表呢?
“既然我的條件你已經(jīng)同意,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rdquo;李花香笑吟吟的,不知是有意無意,竟然把領(lǐng)口打開了。
看著那領(lǐng)口間的秀麗風(fēng)光,我的目光瞪了一瞪,卻沒有忘記正事:“接下來的打算,我正要問你呢,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短時間內(nèi)搞到一個億?你說搶銀行和珠寶店,那都是有風(fēng)險的,至于瞬移啥的,我可是真的不會!”
“你什么意思?”聽到我的話,李花香的臉色瞬間變了,“看來,我昨天在電話里說的事情,你根本就沒聽懂!”
“聽沒聽懂我自己知道,但你說我會瞬移,這可真是天大的玩笑!”我冷冷地開口,目光懾人。
“既然你沒有聽懂,那就不要怪我了!”李花香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就要給什么人打電話一樣。
只是,在靜心布局之下,她想干什么都沒用了。
狗子帶著人一瞬間出現(xiàn),當(dāng)時將李花香的手機奪去,同時捂住了她的嘴巴,控制了她的身體。
到得這時,我也不再掩飾,冷冷地盯著李花香,說道:“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可你就算再厲害,也只能就此罷手。你可以講條件,你也可以威脅我,但你不該威脅我身邊的人,尤其是寧馨!現(xiàn)在,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從春江市消失,二是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
被捂住嘴巴的李花香,兩只眼睛要噴火了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卻依然顯得很冷靜。
就在這一刻,我很懷疑李花香的過去,這么冷靜和狠辣的女人,她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干威脅別人的事情吧?
我和狗子對視了一眼,狗子讓他的小弟把手松開,李花香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
然而,李花香一開口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
我和狗子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并露出了憤怒之意。
“白果,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屈服嗎,你真是太天真了!”李花香一開口,就讓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一手,所以,我也早就做好了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你最好現(xiàn)在就讓我給岳瀚打一個電話,不然,那個叫寧馨的女人會不會出事,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