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嫌疑重大的張媛媛

她退開時長發(fā)隨風(fēng)而動,露出了她嬌好的相貌,看到她廬山真面目后,我驚訝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怪不得她出現(xiàn)時我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她是阿霞。

阿霞重新來到門口,站在門外邊看了半天,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指,嘗試著輕觸房門,在觸及房門的那一刻,她臉色一變,好像觸電一般,立馬甩著胳膊縮回了手。

看到這里突然黑屏了,畫面又不見了,這次怎么修也沒修好。而且,把畫面倒回去,之前出現(xiàn)女鬼的畫面要么跳過去了,要么就突然黑屏。

看到阿霞后,我心中有些了然。這件事肯定又和她有關(guān)。雖然不知道秦朗追誰去了,不過張媛媛在這件事中很有嫌疑。

許晴和梁武面面相覷,眼中充滿驚訝疑惑,甚至帶有一絲害怕,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人對于未知的有害事物天生有種膽怯心理。

許晴有些激動,聲音有些顫抖,道:“梁隊(duì),這件事要不要報告給上頭,”顯而易見,她主要指的是畫面上有紅衣女鬼的事情,而不是秦朗失蹤的事情。

梁武想了想,道:“不行,沒有證據(jù)。視頻放不了了。”隨即陷入了沉思。一時間,沒人再開口說話。

過了會兒,許晴看向梁武,打破了沉默,問道:“梁隊(duì),那這件事怎么辦?”

梁武目光堅(jiān)定,道:“人已經(jīng)不見了,我們先找人。”

“可是……”許晴猶豫著,指了指監(jiān)控錄像,“我們從哪里入手?”

梁武想了想,道:“我們先去秦朗房間,看看他房間里有什么。”

我試探道:“我們能不能也一起去?或許能幫上什么忙。”

梁武果斷拒絕道:“不行,這是在辦案,不能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

不能一起去就不去唄,反正我提前進(jìn)去過了。再說,也不指望著警察能捉鬼,我們只是要看到監(jiān)控錄像而已。

離開派出所,我把自己去找秦朗時發(fā)生的事情大概給邢宸說了一遍。

邢宸問道:“你在秦朗房間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當(dāng)時看得匆忙,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思索道:“對了,我今天去看,他的東西好像被誰翻過了。”

邢宸摸著光禿禿的下巴,說道:“不可能是阿霞,秦朗房間貼有符紙,她進(jìn)不去。只可能是有人進(jìn)了秦朗的房間。我們要找到那個人。”

我有些激動,停下來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里不能再顯示阿霞也就算了,為什么從始至終都沒顯示過有人進(jìn)過秦朗房間呢?這件事不是很蹊蹺嗎?連我偷偷進(jìn)秦朗房間的視頻都沒有。”

“我們看到一半,視頻就顯示不出來了。怎么找到進(jìn)秦朗房間的那個人。你現(xiàn)在只是懷疑張媛媛罷了,怎么證明就是她?”邢宸有些無奈道。

我奸詐地笑了笑,道:“看我的。”

和邢宸一起吃過午飯后,我直接去學(xué)校,邢宸調(diào)查秦朗追人的地方,看有沒有目擊者。

我沒回自己宿舍,直接來到張媛媛宿舍,張媛媛沒在宿舍。她室友也不知道她上哪里去了。我問她宿舍女生要來張媛媛的電話號碼,立即給張媛媛打了過去。

“喂,你是誰啊?”

“喂,張媛媛,我是林曦。我…………。”我話還沒說完,張媛媛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又打過去幾次,都被掛斷了。后來干脆就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馬丹,不做虧心事,那無緣無故的,干嘛不接我電話?”如果說之前猜測張媛媛和這件事有關(guān)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現(xiàn)在就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了。

張媛媛不可能躲我一輩子,只是事情緊急,我想快點(diǎn)兒找到張媛媛,既然她不接我電話,那也不可能一直關(guān)機(jī)?,F(xiàn)在再讓她們宿舍女生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里,她也不一定會說。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竟然是張媛媛給我打的電話,趕緊接通了。

“你找我有事兒嗎?”張媛媛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找你有事兒,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半晌道:“是因?yàn)榍乩实氖聝喊??我在后山,你過來吧。”聽到“后山”兩個字,我條件反射性地頭皮發(fā)麻。過去種種像電影片段般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

“你去后山干嘛?”我警惕地問道。后山上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就算不是學(xué)校的禁區(qū),一般人也不敢去后山的。

張媛媛不耐煩道:“你就說你來不來吧。”

我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但又轉(zhuǎn)念一想,秦朗受傷了,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他救過我好幾次了。這次他有難,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我咬咬牙,把心一橫,道:“我去。”

“那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可不要出爾反爾,像縮頭烏龜一樣呦。”話音剛落,張媛媛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馬上就有些后悔了,后山會不會有…………

我回宿舍問潘陽陽還有沒有她奶奶畫的符?

潘陽陽道:“大白天的,你要符干嘛?”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給張媛媛打電話的事情告訴了她。

潘陽陽聽了,立馬從凳子上跳起來,指著我腦門直罵道:“你傻缺啊!明明知道是‘鴻門宴’,你還要孤身赴宴,你很牛叉啊!”

我張了張嘴,想為自己辯解一下,剛說了兩句:“秦朗他畢竟救過我好幾次,這次他失蹤,我……。”

潘陽陽馬上打斷我的話,道:“呦呦呦,你還有理了不是?你說說,你幾次差點(diǎn)死在那里了?他個道士都對付不了的事情,你能怎么辦?去送死?。?rdquo;

“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張媛媛去后山找她了。”

潘陽陽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樣子,道:“現(xiàn)在不是當(dāng)君子的時候,和她這種人講究什么諾言。再說,她說她在后山,她就一定在后山了嗎?萬一她是誆你的呢?”

我心里一沉,對啊,萬一張媛媛是騙我在后山見面的呢?就算是張媛媛她去找過秦朗,可這又能證明什么?她對秦朗有好感,瞎子都能看出,或許她只是單純地去賓館找秦朗。她沒有鑰匙又不會開鎖技能,怎么能打開秦朗房間門?她一個普通學(xué)生,怎么會和阿霞有牽扯?

一瞬間,我對我之前的推測都進(jìn)行了否定。不管這些事情是真是假,都是我一廂情愿地猜測而已。事情到了這里,好像又撲朔迷離起來了。

我手機(jī)又響了,是張媛媛打來的。我剛想接,潘陽陽一把搶了過來,道:“我是潘陽陽,我攔著林曦,林曦是不會去后山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媛媛倒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潘陽陽道:“不論張媛媛在不在后山,她讓你去后山,肯定是居心叵測的,你什么時候得罪她了?”

我就把張媛媛找我要秦朗電話,我當(dāng)時沒有秦朗號碼,就沒有給她,她卻不相信我這件事又說了一遍。

潘陽陽道:“反正她‘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就在學(xué)校里等著她,我就不信她不來上課,不住宿舍。”

我擔(dān)憂道:“可她這幾天萬一請假不出現(xiàn),萬一秦朗的失蹤真的和她有關(guān),那越晚尋找到秦朗,秦朗的危險就越大。”我看著潘陽陽有些生氣地表情,弱弱地接著說道:“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潘陽陽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個秦朗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一口一個秦朗、秦朗地說著。你這么在乎他,他知道嗎?”

我只覺得臉?biāo)查g火辣辣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忙道:“你胡說什么???”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要不要這么激動?”潘陽陽看了看我道:“你不會是真的…………。”

我趕緊打斷她的話,“不會不會,怎么會。”其實(shí)心里有些忐忑,難道真的像潘陽陽所說,不,我只是因?yàn)榍乩蕦ξ矣芯让?,我們是朋友?/p>

我手機(jī)又響了,是邢宸的電話。潘陽陽本來以為是張媛媛的電話,準(zhǔn)備再說她幾句,一看是邢宸的電話,幾乎就是把電話扔給我。我有些詫異地接過電話。

邢宸那里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收獲,我們約定好等會兒在學(xué)校碰面。

見面后,邢宸知道我差點(diǎn)去后山,也訓(xùn)斥了我?guī)拙洹N彝铝送律囝^,暗道:他現(xiàn)在怎么和潘陽陽一個德行?早知道就不和他提這件事了。

邢宸看著我,無奈地開口道:“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似乎就是張媛媛了,你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逞強(qiáng),和潘陽陽商量一下再行動。”

“為什么和潘陽陽商量一下?”我疑惑道。

邢宸別過臉去,不敢看我直視他的眼神,道:“因?yàn)?hellip;…你們不是好朋友嗎?”邢宸終于扭過臉來,假裝淡定地說道,我也假裝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紅暈。

秦朗下落不明,我也沒心情逗邢宸了,“我遇到張媛媛后就試探一下她,看她知道多少關(guān)于秦朗的事情。”

“那你小心點(diǎn)。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張媛媛不能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下午她就去上課了。我們說好了夜里八點(diǎn)操場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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