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墻頭上給掉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院子里,看著一群人驚訝的看著我,我只好笑了笑,那個我只是來送箱子的,送完就走。
我準(zhǔn)備貼著墻壁去別墅的大門前的時候,那個被圍在中間的老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從一群人中間給蹦了出來,這一蹦蹦得非常的高直接就蹦了出來,朝我追了過來!
我一看頭皮都炸開了,尼瑪干嘛追我啊,那么多人不追偏偏追我?
我一刻都不敢停留撒開腳丫子就跑,老人在后面追個不停,我被追到了墻角邊無路可退,只能驚恐的盯著面前的這個人。
除了嘴里的沒有尖牙外,這跟我在電視劇里看見的僵尸一樣,要是被那長長的指甲給戳上幾戳,一定會被戳上幾個洞而死的!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身上沒有任何防身的道具,而且我也不會任何的法術(shù),難道眼睜睜的被這老人給插死?
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看著老人朝著插過來的雙手,我鼓足了勇氣同樣伸出雙手將這老人的給緊緊的握住了,不過這老人的力氣非常的大,他表情猙獰似乎是不將我弄死不罷休。
“楊天虹你在干嘛啊?快過來救我!”我不禁大喊。
看著那長長的指甲離我的脖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時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算了,豁出去了!
我眼睛一閉,嘴巴一張朝著這老人的手就咬了下去,老人的骨頭可能因?yàn)槭枪琴|(zhì)疏松,所以咬下去的時候,非常的容易,很脆!
只是濃黑粘稠帶著腐腥味道的血液充斥著我的口腔,老人被我這么一咬喉嚨里竟然發(fā)出了“咯咯咯咯”的吼叫聲,他的手劇烈的掙扎著卻被我死死的給抓住了!
媽蛋,我現(xiàn)在很是窩火,鬼追我,人也要?dú)⑽?,現(xiàn)在連這個不知道是僵尸還是啥玩意的東西都要置我于死地,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想著這些我心里的怒氣越來越重,我咬死你個老匹夫!
那血液流入了我的嘴里,剛開始的時候我感覺到一陣陣惡心,差點(diǎn)就吐了,只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血液被我不小心給吞了下去,頓時我就竟然感覺到了全身的力氣好像又增大了一圈,而且隱隱約約的渴望那血液的味道,是腐爛的血液帶著濃濃腐腥的味道,我有些興奮,不知道鮮血的味道是不是要比這么鮮美?
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耳邊突然出現(xiàn)了楊天虹的大吼聲,“夏弦樂!”
我被楊天虹給吼了一個激靈,身子一抖回了過了神,老人此刻已經(jīng)被楊天虹用桃木劍給刺穿了心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看到此情此景我趕緊松了口,嘴里還纏繞著那種腐血的味道,嘔,好惡心好想吐。
哪知道楊天虹卻在我的耳邊冷聲說道,“你剛才不是喝得很起勁嗎?”
我驚訝的望向楊天虹,剛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了,思緒有些昏沉,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這腐血的味道好喝,反正這一切真是讓人的感覺是日了狗。
“夏弦樂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很危險你不許跟來。”楊天虹嚴(yán)肅的對我說。
我瞪了楊天虹一眼,以為我想來嗎?要不是你忘記了帶你吃飯的家伙,我用得著千里迢迢的來給你送箱子么?
楊天虹笑了不是那種詭異或者是邪魅的笑,而是真正的笑了,嘴角微微的上揚(yáng)笑起來還真是好看,說實(shí)話我很少看見楊天虹笑。
“不管怎么說今天事情還是要謝謝你,只不過好像闖禍了。”楊天虹有些嚴(yán)肅的說道。
“?。渴裁??”我的腦袋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楊天虹用桃木劍指了指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的老人說道,“你看看你把尸體的手咬成什么樣子了?”
聽楊天虹這么一說,我趕緊朝著地上的尸體看去,這尸體的手只剩下了一層皮連著手腕了,手掌的位置已經(jīng)咬得稀巴爛了。
我的身子一抖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尸體的手是我咬的,果然兔子急了是要咬人的,而且咬得還不輕。
“這下張老可要找我們麻煩了。”楊天虹輕輕的揉著眉心說道。
果然在楊天虹說完這句話后,那一群人中間出來一個西裝革履大概五六十歲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著地上的尸體臉色很難看。
“楊警官我請您來幫忙做法事的,您看她把我父親的遺體搞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這一群人只有這個男人出來說話,我想這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張老了。
楊天虹雖然對我說這次闖禍了,但是他本人卻非常的淡定,他對張老說道,“張老,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您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這位朋友先制住了令尊,事情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后果,您也知道被貓給竄了氣的尸體是有多么的難搞。”
張老看著地上的老人尸體嘆了一口氣,“我真是不孝??!”
楊天虹也跟著張老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造成令尊這個樣子,我也感到很抱歉,這樣吧張老先生,這次的酬勞我就只要一半就好了。”
張老聽到楊天虹這么一說,本來糾結(jié)的眼神立刻亮了亮,臉上就差點(diǎn)露出一絲竊喜的笑容了,我撇了撇嘴這根本不能怪我和楊天虹,是這老頭子自己尸變還想掐死我,為什么最后吃虧的是我們?
“楊警官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只是……”張老裝作非常為難的樣子。
連我看出來了,這個長老的心里現(xiàn)在指不定多興奮呢,楊天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但是為了節(jié)外生枝,楊天虹只有減少了一半的酬勞。
從張老的別墅里出來后,我才發(fā)現(xiàn)楊天虹的腳步有些踉踉倉倉的,而且整張臉白得嚇人,我才想起來之前在墻頭的時候我看見楊天虹的手臂受傷了,正在滴血!
我趕緊朝著楊天虹看去,果然他的手臂還在慢慢的滴血,我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第一次看見楊天虹受傷,在我心里楊天虹都是非常厲害的,這次卻受傷了。
在出租車上揚(yáng)天虹告訴了我為什么這次的任務(wù)有這么的危險了,張老的父親是屬于自然四死亡也就是老死的,因?yàn)閺埨霞亦l(xiāng)的風(fēng)俗是實(shí)行土葬,也不知道張老老家的風(fēng)水先生跟張家有什么過節(jié),竟然將墳?zāi)沟奈恢眠x在了一處養(yǎng)尸地,養(yǎng)尸地方圓百里寸草不生,連只螞蟻都沒有,張家的人竟然也沒有起疑心,想必是對風(fēng)水先生十分信任的。
埋在養(yǎng)尸地的尸體不會自然的腐壞,時間長了反而會生出白毛變成僵尸出來害人,而首先害的人就是自己的后人!
不過讓楊天虹疑惑的是,這張老爺子才死幾天而已,竟然能從墓中逃出來千里迢迢的從山西老家跑到張老的家里,這速度也是沒誰了。
為了不引起張老的恐慌,楊天虹只能告訴張老說這尸體是被貓給竄了氣才詐尸的,張老一家人也信了,誰家的貓會打洞鉆進(jìn)墳?zāi)估锶ヌZ?楊天虹走之前還叮囑了張老,千萬千萬要從重新選一塊墓地為張老爺子安葬。
我看著楊天虹的受傷的手臂還在往下滴血,不禁小聲的問道,“老大,你這傷是給那僵尸咬的嗎?你會不會也變成僵尸啊?”
楊天虹似乎是非常鄙視的樣子,他對我說道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糯米粉膏藥了,回去后只要往傷口的地方一貼,清理尸毒就行了,叫我不要那么的烏鴉嘴。
我老實(shí)的閉上了嘴巴,默默的將楊天虹給送回了家,一到楊天虹的家里我又震驚了,空中飛舞著的小紙人,地上蹦蹦跳跳的小人偶,還有沙發(fā)上正擔(dān)心看著楊天虹的一只黑貓。
不得不說,楊天虹家里的玩意兒還真的滿特殊的。
“老大,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感覺好厲害的樣子。”我看著這滿地的奇怪玩意好奇的問道。
“男人。”楊天虹正眼也不給我一個直接回答了我兩個字。
搞得我現(xiàn)在對男人這兩個字都有陰影了,上次問藺澤川,他也是這么回答的!真是讓人感到無奈。
我挫著手想問楊天虹,卻又不太好意思,想想也是醉了。
“你有什么話就說,不要一副便秘的表情。”楊天虹邊給自己包扎傷口邊說道。
“我?guī)湍惆伞?rdquo;我弱弱的說道。
楊天虹頗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隨后低垂著眼瞼,“不用,你毛手毛腳的,根本做不好。”
淚流滿臉,我這是又被嫌棄的節(jié)奏么?
“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今天不能送你回去了自己小心,你的錢我會打到你的銀行卡里。”楊天虹對我說道,聲音中有著濃濃的疲憊,我不敢打擾楊天虹,只好離去。
而且嘴巴里的那味道實(shí)在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惡心,我得回去好好的刷牙!
回到自己的住處,剛一進(jìn)門就被忘川給拉住狠狠的抵在了墻上,臥槽,這個家伙要玩壁咚嗎?他像是一只獵犬一樣,鼻子在我的身上嗅著,也不知道在聞什么,最后他的鼻子停留在了我的嘴邊。
“你喝了人血?”忘川的聲音里滿是震驚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