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話音剛落我便猛地搖頭,見此他這才松開了我。
而我卻是差異,他這么容易放過我。
果然,君離坐到了我的身旁,說了幾個字。
“現(xiàn)在是白天。”
似乎能夠預料到今晚不太好過,我下意識的想要挪動屁股離君離遠點,卻在才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折服在他眼底的“淫威”之下。
直到君離開口問回剛才的話題,我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對他說幫我的人是房東老婆婆。
可是君離一聽,臉色瞬間變了不少,轉(zhuǎn)過頭問我。
“你是不是答應了她什么條件?”
他的話音剛落,我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在了一起。
房東老婆婆雖然沒說不能告訴別人是她幫我的,可是卻囑咐了讓我別說她和我簽合同的事情。
不由得,我咽了咽口水對君離搖了搖頭。
君離見我如此,非但沒有罷休反倒還湊進了幾分問我。
“真的沒有嗎?”
一句話,仿佛將我看透,我被他這眼神看的有些慌張,緊緊的皺了皺每天說沒有,他這才笑了笑說讓我少和廖婆婆接觸。
我一聽,心情瞬間跌到了谷底,君離失憶只認得楚連翹和他父母,還有廖翠蓮,按理說是和廖翠蓮關系特別好的,為什么會和我說這些?
仿佛是看出了我眼底的震驚,他補充了一句。
“廖婆婆修的是邪道所以慘死,我不想你步她后塵。”
他越是這樣說,我越是慌張,越是心虛。
我和廖翠蓮簽了那合同就等于得了她的傳承,雖然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會,也沒有任何功底,可看廖翠蓮那樣,是鐵了心想要把她的東西全都授予我。
一想到被那么多絲線穿身慘死的模樣,我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差點就將廖翠蓮和我的事情說給君離聽了。
暗自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在君離那半信半疑的目光下,我這才將話題扯了開來。
一整天,君離沒有出門,而是在家里和我膩在一起,直到入了夜,吃完了晚飯我打算回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君離也跟了進來。
因為是打算睡覺,我沒有開燈,僅僅只能靠著月色維持房間里的光亮。
我剛想問君離來我房間干嘛,卻見他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他這舉動把我嚇得不輕,撒腿就想朝著樓下跑去,卻在我才邁出一只腳,便被君離那冷冽的目光嚇的渾身一僵,連忙賠笑。
“我……我去洗把臉。”
話音剛落,君離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不少,對我點了點頭。
“快去。”
才進廁所,這才想起君離白天的時候那么“輕易”放過我時,說了句。
“現(xiàn)在是白天。”
可那時候是白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夜……
想到這里,我被嚇的不輕根本不敢從廁所里出去。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君離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你掉坑里了?”
我臉色一白,沒說話,他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上廁所這么久,是想我去幫你擦屁股?”
我一聽,嚇的菊花一緊,連忙沖出廁所,連滾帶爬的爬上了床,可是這才上了床卻感覺有點不對勁……
拿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摸到了什么硬梆梆,又有些軟軟的東西……
猛地抬頭卻看見君離那張黑透了的臉正對著我。
“你的手,在干嘛?”
我剛打算伸回的手一僵,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放在君離那八塊腹肌之上……
可是君離來我房間就算了,怎么會躺在我的床上?
而且……還沒穿衣服?
我愣了幾秒,連忙對君離綻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我以為你出去了呢,天氣冷了,想捏個被角好睡覺。”
君離沒說話,只是對著我在冷笑。
他是背對著窗戶望著我的,月光剛好從窗戶外撒了進來,照在他的半張臉上,將他這張毫無瑕疵的臉龐照的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兩種極大的反差出現(xiàn)在他身上,卻半分違和感都沒有,一股墨香輕輕灑進我的鼻尖,好聞的我下意識的多吸了幾口氣。
我緊張的朝床邊挪了挪,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卻在下一秒渾身一僵。
君離竟然伸出一只手,狠狠的將我從床邊拽入他的懷中,讓我一點防范都沒有……
“你……你想干嘛?”
我被嚇的面色煞白,君離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困倦。
“不干。”
我剛松一口氣,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睡覺。”
可是君離這樣緊緊的抱著我,我哪睡得著?不由得,渾身僵硬的不行,剛想悄悄的從他懷中挪開,卻發(fā)現(xiàn)他更湊進我?guī)追?,將唇抵在了我的耳旁?/p>
“蕭曉,你說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一句話,如雷貫頂瞬間把我打醒。
對啊,君離對我又摟又抱還爬上了我的床,我和他是什么關系?
我抬眸,眼底一片清明問。
“你說我們是什么關系?”
君離沒說話,只是在靜靜的望著我。
該死!這種時候難道讓我一個女孩子先說?
等了好久,君離還是沒有開口,可我卻再也撐不住氣了,一把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君離。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過了好幾秒,君離都沒說話,我差點就從床上蹦起來了,他這時候才開口道。
“我和你說過,我的記憶經(jīng)常出現(xiàn)隔斷出現(xiàn)空白,可是卻對你特別熟悉,對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種特別親昵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讓他繼續(xù)。
他卻說出了他今晚的目的。
“蕭曉你等我,我離開一段時間,不出意外的話,回來我就能恢復記憶,陪在你身邊。這段時間你小心點,要是出什么意外別在逞強,默念三聲我的名字。”
我聽后,心里一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是他卻強行把我摟入懷中。
“睡吧,我還不會饑不擇食到對一個孕婦做什么。”
我一聽這才松了一口氣,剛想輕輕的將手放在君離的身上,他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你不會想對我做什么吧?”
一股氣,硬生生的憋在我的胸口,猛地閉眼,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時候君離已經(jīng)不在了,摸了摸另外半邊床,還是熱的,看來君離才走不久。
可是我的心,卻忽然空了下來,莫名的,有一股失落感在蔓延,又有一股期待……
期待下次見到君離是他恢復記憶的樣子嗎?
期待下次君離恢復記憶后,我的處境不會這么被動嗎?
君離走后接連好幾天,我都過的相安無事,就好像顧以城忘了我這個人似得,再也沒潑臟水到我的身上。
可是一直消失的小叔卻在這個時候給我打來了電話,開口的第一句就像個沒事人似得問我。
“什么時候回家?”
一聽到家這個字眼,我心中莫名的帶著幾分譏諷,回家?那個家我敢回去嗎?
見我沒說話,小叔再次開口,將剛才那個問題問了一遍,我剛想回絕,小叔卻又開了口。
“你不想回來住沒關系,你先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我心中真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小叔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有什么借口回絕?
到了小叔家門口,站在門前遲遲不想朝里邁。
雖然感覺這次小叔是真的有東西要給我,不是算計我,可是一站在這門口我便能想到小叔之前對我的算計。
嘆了一口氣,一咬牙,還是打開了門。
小叔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我進來給我抵了個眼色,讓我在他面前坐下。
坐下的時候帶著幾分拘謹,莫名的感覺許久未見的小叔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樣了。
小叔沒著急和我說話,而是專心的在看手中的報紙,可是眼尖的我卻猛地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了一塊白玉佩??!
這快白玉佩和那晚強奸我的神秘人留下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