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色身影閃身而至,行云流水的劍招看的在場的人眼花繚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兩名大漢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中。
看到同伴死了,其他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馬上抄家伙沖了上來,只見那道黑影穿梭在幾名大漢之間,幾個招式,又有兩名大漢倒了下來。
最后一個知道不是對手,舉刀向洛綰素砍過來,洛綰素心一驚,本能的將身后的小丫頭護(hù)在身下,男子的刀還沒到,胳膊已經(jīng)飛了出去,一聲慘叫,滾燙的鮮血噴了洛綰素一身。
站在一旁的罪魁禍?zhǔn)?,知道現(xiàn)在跑已經(jīng)來不及,兩步來到洛綰素身旁,舉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洛綰素不敢亂動,乖乖的站在那里。
那個小丫頭清醒過來,拽住男人的腿,一口咬了上來。男子氣急敗壞,一刀砍向腳邊。
隨著身后的男子轟然倒地,洛綰素的脖頸也被劃出一道血口。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洛綰素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地上的小丫頭已經(jīng)昏死過去,身后的男子胸膛被一劍貫穿,直挺挺的死了。
“青鳶你醒醒,青鳶……”
聽著呼叫聲,洛綰素捂著脖頸上的傷口,低頭看向那人。原來是個女子,清冷的眉目一臉的焦急。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洛綰素尋著聲音轉(zhuǎn)身望過去,一看之下,驚得向后退了兩步。
男子微皺著眉頭,狹長的眉目淡淡一掃,一身的戾氣使得周圍的空氣都清冷下來。
“相思,你受傷了。”男子身后納蘭蘭軒幾步上前扶著洛綰素。
其實(shí)脖頸上的傷口很小,剛才流的血也差不多凝固了,身上雖然看著嚇人,但都是別人的血。
“無妨,涂點(diǎn)金瘡藥便好。”洛綰素說著話,眼神還在不遠(yuǎn)處的男子身上轉(zhuǎn)悠,她開始有些不明白了。
“青玄有罪,還請主人責(zé)罰。”穿黑衣的女子放下懷中的小丫頭,跪行幾步來到男人腳下。
“你該當(dāng)何罪?”
“銷金窟內(nèi),未經(jīng)主人允許擅自傷人性命,死!”青玄的語氣擲地有聲。
“你可認(rèn)罪?”
“青鳶被辱,我自不能袖手旁觀,只請主人看在青玄這么多年追隨您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青玄愿以死謝罪!”青玄說著,舉劍自刎。
“不要!”洛綰素幾步上前想要攔阻。
男子已經(jīng)用內(nèi)力振開了青玄手中的劍,“沒我命令,你竟然敢自刎,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納蘭蘭軒沒想到洛綰素會上前阻攔,急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卻被洛綰素甩開。男子抬頭看了看洛綰素,狼狽的樣子讓他有些不耐煩。
“你是何人?”
“她是相思,黛藍(lán)新帶進(jìn)瀟湘館的姑娘。”納蘭蘭軒替洛綰素回答著。
“呦,我們的納蘭公子好像緊張的很呢!”
隨著他們一起來的另一個男子終于開口說了話,可是這聽上去卻是別扭的很。洛綰素抬眼看了看他,水綠色的袍子松散的穿在身上,手執(zhí)折扇,眉眼帶笑,眼里的嫵媚神情更勝女人。
“弄月,你休得胡說。”
原來他叫弄月,可是洛綰素卻不記得前世里出現(xiàn)過這樣一個人。
“不好好待在瀟湘館,出來做什么?”
“你不要?dú)⑺?rdquo;洛綰素懇求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男子也沒想到洛綰素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在這銷金窟,還沒有人敢干預(yù)他的決定,也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
一旁的弄月也來了興致,一臉笑意的看著洛綰素。納蘭蘭軒則是有點(diǎn)擔(dān)憂的,上前一步看著洛綰素,“相思,我送你回去吧,這里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不,她剛救了我的命,我不能看她就這么死了。”相思在賭!
“你憑什么救她,你可曾問過她,是否需要你救!”男子冰冷的語氣沒有一點(diǎn)溫度,更像是個定人生死的判官。
“相思姑娘謝謝你救了我妹妹,我的事情請您不要插手,青玄是生是死全憑主人一句話。”跪在地上的青玄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仿佛說著別人的性命。
“你真的在意你妹妹的性命嗎,如果你死了,你要她怎么辦!”
青玄被洛綰素的話驚得愣在那里不再接言。
“她們沒錯,你為什么要?dú)⑺齻儯?rdquo;
男子輕笑一聲看著洛綰素,不知死活的女人!
“在這里,只有我有生殺大權(quán)。”看著洛綰素不以為意的樣子,“死的是商都的首付肖老爺,不如你告訴我一個他們不用死還能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你六爺需要跟誰交代嗎?”洛綰素眼神堅定的看著男人。
男人看了看洛綰素身后的納蘭蘭軒,見他搖了搖頭,“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樣跟我說話!”
“相思沒有冒犯六爺?shù)囊馑?,只是想跟您打個賭,如果我贏了,您放了她倆,如果我輸了,連帶著我的命您也一并拿去,可好?”
“相思,別胡鬧!”納蘭蘭軒有些急了。
“你的命并不值錢!”男子有些好笑的看著洛綰素
“可是您還是會跟我打賭!”洛綰素覺得重活一世,自己的別的不見長,膽子卻大了不少。
“好,你說!”
“若我能說出一個您答不上來的問題,就算我贏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