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我,我喜歡,你,你……”發(fā)呆中的張浩然突然被張海瓊嚇了一跳,太突然了。但張浩然聽了后原本的驚訝卻變成喜悅。
靜靜看著張海瓊的臉,迷人的臉蛋,忍不住的沖動。是喜歡嗎?
“喝,來,誰,誰不喝誰,誰……”突然張海瓊又道。
張浩然無奈搖頭,到底誰灌誰來著?這個家伙……
笑了一番,張浩然抬頭仰望星空,心道:我喜歡誰?
身邊的張海瓊依舊還嘀咕著要喝要捉賊什么的話,而張浩然則半摟著她的腰就這樣坐著,看著。
但是月夜更濃的時候,張浩然感覺四周開始變的有些詭秘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四處是山林的原因還是因為張浩然最近經(jīng)歷了太多的原因,反正總感覺怪怪的。
但張浩然不敢用眼睛去看,他怕看到不該看的。這里荒山野嶺的,張浩然肯定四周有東西,但現(xiàn)在張浩然指望那些東西別來纏自己就好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大半夜,想都不要想有車什么的在這里經(jīng)過。如今張浩然想回都沒辦法回,只能這樣抱著張海瓊坐著,肯定要守到天亮了,張浩然想到心里就叫苦。
他已經(jīng)坐了三個小時,就這樣一個人坐著。張海瓊依舊在沉睡,張浩然想找個人聊天打發(fā)時間都沒有。星星看多了也沒味道,晚風吹久了反而感覺到冷,如今終于知道為什么叫曇花一現(xiàn)最美麗了。
短暫的精彩和美麗才能久留人心。像張浩然這種情況的,估計留不住這美麗的一夜,恐怕下次想起來都有點害怕。
“哎,做男人……真難。”聯(lián)想到剛剛的結婚問題,又想到泡妞還要哄。就如現(xiàn)在一樣,自己就不得不一個人守這坐荒山。而身邊有個美女,卻是沉睡著,讓張浩然看到就想發(fā)牢騷,太不公平了。
“張兄弟,男人雙肩為山為柱。山者固國,柱者撐家。是男人肯定有所擔當,有什么難不難的。”蘇飛升的出現(xiàn)讓張浩然嚇了跳,不過張浩然很快就淡定下來了,因為現(xiàn)在的蘇飛升是隨他自己出來還是待在龍珠里。
“蘇將軍,小弟就是牢騷下,牢騷下。”其實張浩然也是因為無聊才牢騷,一個人待那么長時間又沒人陪,還不嘮叨幾句那就不正常了,真把自己當木頭呀。
“恩。”蘇飛升本來就話不多,聽完張浩然的解釋后就恩了下沒再說話,站在張浩然的旁邊負手而立,仰望著星空。
張浩然其實有點怕蘇飛升,在他面前張浩然感覺自己什么都不成熟,生怕自己說錯話或做錯事,所以當下張浩然不敢發(fā)牢騷了,而是麻痹著手依舊摟著張海瓊.和蘇飛升一樣,抬頭看星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飛升出來的緣故,前不久張浩然還能感覺詭異的四周突然變的什么都沒有,那種怪異的感覺也消失了。
張浩然偷偷看向蘇飛升,見他依舊一臉鐵青的仰頭看著星空,保持著這個動作有半小時之久。張浩然猜想,是不是做了鬼魅就沒有脖子痛什么等病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么鬼魅才是幸福的,起碼沒病生,而自己這種人做了鬼魅的話恐怕就要失業(yè)了。
“你在看什么?”似乎是感覺到張浩然在看著自己,蘇飛升開頭道。但依舊仰著頭,看星空。
張浩然一臉尷尬“沒,沒什么。”張浩然也不知道該和蘇飛升說些什么好,感覺和蘇飛升很親近又似乎很遙遠一樣。
“蘇大哥,能問下你們那年代賺錢都是怎么賺的?”最后張浩然想來想去就想到錢上了,這不正缺錢?所以張浩然為了打發(fā)時間順便向蘇飛升取經(jīng)。
對比他們古代的賺錢方式,這樣多少對自己有點啟示。一通百通。
“錢?”蘇飛升楞了會,但最后也認真思索起來。
他是軍人,對金銀財寶不是太在意,此時被張浩然這樣一問倒是難倒他了。不得不認真思索起來。
張浩然期待的看著蘇飛升,希望能從蘇飛升中知道一點,這樣自己的腦子也可以開闊。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只有自己經(jīng)歷了才是自己的,深有體會。至于書中的內(nèi)容只會局限人的思維,跳不出那個框,那么腦子就不靈活,不開闊。
“軍餉。”蘇飛升沉思半天,想來想去似乎他的錢就是朝廷發(fā)的軍餉就是了,也沒別的。
“?。?!”張浩然聽的稀里糊涂的,但是仔細想來卻是明白了蘇飛升的意思。
“沒別的辦法了?”蘇飛升的軍餉就等于張浩然的每個月診金,夠吃夠用,但稍微要做點其他事就沒錢了。比喻房子,車子……張浩然感覺自己要做到老才能換到一套稍微好點的房子了。這樣還要娶老婆?
蘇飛升又陷入沉思,打仗他能打,一人可敵百兵。想事情卻是頭痛的事。
“拋骰子。”蘇飛升又想了許久,想起以前在軍營中自己的兵就愛這一口,貌似厲害的兵賺的錢比他軍餉好多,就是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賺錢了。
“拋骰子?”張浩然念了兩遍,知道是賭的一種買大買小什么的吧。
賭確實也能來錢,但終究也不是正道的事??窟\吃飯肯定遲早吃空。不過對于短期缺錢的人來講倒是辦法??刹贿m合張浩然,沒見過幾個賭能發(fā)財?shù)?,不是今天贏就是明天輸?shù)摹?/p>
“好了,方圓一里沒有其他鬼魅會靠近你,剛剛那一千多個小鬼魅都被我喝退,走了。”張浩然正在思考,聽到蘇飛升的話后卻是楞住了。
感情剛剛蘇飛升出來是感應到有些不干凈的東西靠近自己才出來的。張浩然連忙想對蘇飛升道謝,可是蘇飛升已經(jīng)消失了。
掏出黑紅的龍珠,張浩然握在手心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都說荒山野嶺最邪,這話果然果然不假。怪不得剛剛張浩然感覺不到那種詭秘和怪異的感覺,原本以為是蘇飛升的身份嚇的鬼魅們不敢靠近,原來是蘇飛升已經(jīng)將他們?nèi)框?qū)趕并讓他們不能靠近自己。看來以后要把五帝錢掛在身上才行,不能連這種事都要蘇飛升幫自己操心。
對著龍珠端詳了好久,最后張浩然小心翼翼的把龍珠放回口袋,看了眼張海瓊,心道:“你就有福氣,睡個覺還有蘇大哥幫你鎮(zhèn)鬼,這福氣……”想到這里張浩然笑了,她的福氣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呢.
張海瓊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六點,那個時候張浩然正在練太極,養(yǎng)生還是太極好,形如流水,隨意而起。
“張浩然,你在打猴戲呀。”張海瓊按了按有點發(fā)暈的頭,一臉鄙視看著張浩然.他們訓練都是打剛猛套路,那里像張浩然這個看起來沒點力氣一樣。
“醒了?”張浩然手勢,也不和張海瓊計較。女人嘛,就這樣。
“頭痛,昨天……本來說和你一起來看這里風景的,怎么料到居然是我自己喝醉了,真的是。”張海瓊搖頭。當她不開心或是很開心的時候都喜歡來這里,看夜景,吹晚風。
昨天她本來打算帶上張浩然一起來分享自己的這個秘密地方,卻想不到那酒后勁來了,結果自己是醉了一晚上。
“喝酒過度,這是活該的。誰讓你記得灌我。”雖然張浩然是醫(yī)生,但也不得不說張海瓊這是自找的。不過酒后頭痛也沒什么大問題,最好就喝點白開水或吃點水果就好了。
“你!下次有機會我就只灌你!”張海瓊一聽張浩然的話就來氣。好呀,你張浩然這樣說那么張海瓊我就這樣做,這輩子就灌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