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娛樂場所越晚才越精彩好玩,張浩然沒來過,但也知道一些。民工們偶爾也上酒吧什么的,據(jù)說很精彩很刺激。
進了包間,張浩然看到里面居然還有兩個青年坐在沙發(fā)上,點著歌,邊喝啤酒。
“來,介紹下。這兩名都是我們警局的同事,周小俊,張永發(fā)。”張海瓊直接對著已經(jīng)站起來一臉笑意看著張浩然的兩人道。
“鄙人,張浩然。小診所醫(yī)生,多指教,多指教。”張浩然對兩人點頭微笑。
“這名,是我們的新隊長,王?。?rdquo;見張浩然和周小俊和張永發(fā)點頭示意后張海瓊繼續(xù)介紹剛剛和張海瓊一起的那個陌生男人。
“王隊好。”張浩然看著對他點頭的王俊禮貌道。
接下來五人坐在一起玩了玩會篩子,喝了點酒,還不忘唱幾首歌曲。也許是因為警察的原因,他們唱的歌都比較熱血,聽的張浩然也是一身熱血高仰,有雄贏展翅大志。
“張浩然,其實這次主要請你幫忙,是因為我們明天要執(zhí)行一個任務,需要有一個醫(yī)術可以的人在身邊,照顧傷員。”玩了一通后張開瓊示意周小俊把音樂調(diào)小后,眾人坐一起才道。
張浩然心想主題也該來了,當下也沒說話,而是看著張海瓊,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當然,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的是這一是一個殺手團伙。專門收錢殺人。根據(jù)情報這些不是本國的,是一個小國家來到我們國家從事殺手職業(yè)。已經(jīng)確定他們殺了十九個人,并且就在我們市區(qū)做案的,上有要我們速戰(zhàn)速覺。”
說到這里王俊臉上露出悲憤:“那群混蛋殺的都是好官好人!”
張永發(fā)和周小俊臉上也滿是憤怒,張浩然看在眼里心想看來這幾個所謂的國外殺手的確該死。
“他們?nèi)藬?shù)一共三個人,身手了得,而且槍法極其厲害。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我們才想讓你幫忙。因為明天的現(xiàn)場肯定會有傷亡。而對我們來講,每一個隊員都極其重要。”張海瓊接著道。然后看向張浩然,問張浩然的意見。
“可以,救人是我的責任。何況是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張浩然義不容辭。
“好樣的!”王俊拳頭錘了錘張浩然的肩膀,接著舉起杯子要敬酒。
張永發(fā)和周小俊自然也都站起來,男人逢興奮或志同道合的人就是要舉杯慶祝,過癮一把。
張浩然不善喝酒,但不得不說他喜歡這個氣氛。熱鬧,激情。
其實接下來幾乎都是喝酒,張浩然幾乎都招架不住,還好張海瓊此時把他拉到一邊,和張浩然干了一杯后問:“張浩然,你什么時候幫我治病?”
這次出來本來張海瓊也想問張浩然這事,只是公事重要。既然張浩然答應了明天的任務,那么此時張海瓊又不得不為自己著想。
身體的怪異讓她倍受折磨,有的選擇,她愿意早點治好身體,無病一身輕,沒有比身心舒服更能令人愉快。
“睡覺?現(xiàn)在沒空,我和醫(yī)生姐姐睡著呢。”張浩然有點小醉,含糊道。
張海瓊一聽著治病到了張浩然的嘴里怎么就變味道了呢?不過事實上次張浩然的確和她說過要陪他睡覺才能治病來著。不對,是要和他一起睡覺就是治病。
“那什么時候和我睡覺?”張海瓊納悶,不過還是隨著張浩然的話說著。張浩然有點小醉,張海瓊怕自己說的不明白張浩然不清楚。等下解釋來解釋去的,浪費時間。干脆就直接說睡覺了,天知道下次會不會有護士姐姐和他睡覺。如果睡覺也要排隊,那么張海瓊愿意提前睡覺了先。
“過,過幾天,我,我再和你睡,睡覺。”似乎是酒的后勁來了,剛剛還是小醉的張浩然此時開始頭暈,越來越暈的感覺。
“酒量也太差了!”張海瓊不由有點鄙視看著張浩然了,才喝了幾瓶啤酒吧,這就開始上頭了?
“厄!”沒得張海瓊抱怨完,張浩然突然一股酒氣上來卻是想吐。但張浩然強忍住,用手邊捂嘴邊向外走去,開門直接就閃身走了。
“張浩然,這里有……廁所.”張海瓊一時沒反應過來,見張浩然出去才想起他是要上廁所,正準備告訴他包間是有獨立廁所的??墒菑埡迫灰呀?jīng)奪門而出,看的張浩然郁悶非常。
“怪不得喝酒不行,原來是少出來這些場合玩。”張海瓊沒有鄙視張浩然的意思,倒是覺得張浩然很淳樸。生活在城市而不過夜生活的年輕人很少。即便張海瓊是警察,但偶爾也喜歡到這些地方娛樂。
穿上制服他們是警察,脫了制服,他們只是普通人。一樣享受著生活能帶給他們的激情而后精彩。
張浩然一路小跑,進如廁所后卻突然不想吐了。也許是因為小跑的原因,張浩然出了點汗,腦子倒是清醒了許多。
最后張浩然拍了拍幾下自己腦子重新走出廁所。他得回到包間去,今天張海瓊,王俊他們請客,自己自然不能冷了場,交朋友就這樣,不要管自己什么狀態(tài),而是要照顧大家在一起的狀態(tài)。就如喝酒,頂著上。不喝就是不痛快。
有點踉蹌,當張浩然來到舞池的時候突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雖然舞池燈光昏暗,但是對于張浩然這種越黑看的越清的人來將這種昏暗在張浩然眼里卻是明顯的很。
張浩然看到的那個端盤的女聲應該是增民的妹妹增敏,過去在醫(yī)院見過一次,所以張浩然特別有印象。
可是此時張浩然所看到增敏是在這里做服務員嗎?手上端著盤子,但卻被四個客人纏上了,不知道在吵著什么。
“轟!”
正當張浩然想用自己的耳朵仔細去聽時卻忘記自己耳朵的特殊之處,頓時那原本正常的舞池迪吧音樂變成如雷鳴一般在張浩然的耳朵里響,張浩然哎呀一聲,耳朵頓時嗡響起來。這雷聲一般的音樂一下就把張浩然的耳朵炸開。
張浩然趕緊收回耳朵,但卻晚了,此時張浩然的耳朵里只有嗡嗡響,連外面依舊嗨的很的音樂都幾乎聽不清楚,耳朵一直嗡著。
“完蛋了……”張浩然心想自己肯定是酒喝多了,居然在這樣的場合放開耳朵去聽。那豈不是自己找死,起碼現(xiàn)在張浩然知道自己耳朵現(xiàn)在只有嗡鳴聲,要想好估計最少得半個月。
張浩然還在在檢查自己耳朵的時候增敏那邊圍過去的人越發(fā)多起來。張浩然生怕增敏出事,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向增敏那邊走去。
此時在增敏四周圍了不少人,紛紛指點著,不知道講些什么。
“增敏,我說你跟我們大哥肯定對你有好處的,怎么你就死腦筋不會轉彎的呢?”
“就是,我們大哥有什么不好?他都不嫌棄你在夜總會這些地方做事,你倒是嫌棄我們大哥了?”
“別不知好歹的。”
在增敏對面有四個青年站著,中間的的叫馬少衛(wèi),是個幫會小頭目。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小弟。
“馬大哥,我不該弄臟你衣服。大不了我?guī)湍阆矗?,但是我不會跟你走的,我也不想做你女人?rdquo;增敏說到后面卻是變的異常小聲。
剛剛她端水果經(jīng)過的時候有幾滴西瓜汁掉了出來,剛好滴在正坐在路邊位置的馬少衛(wèi)衣領上。原本以為道個歉就可以了,怎么會料到這個叫馬少衛(wèi)的居然說要自己做他女人并跟他出去玩玩才原諒她,這讓剛出來兼職工作的增敏真的有種想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