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想起來就血液沸騰,雙腿顫抖,充滿期待和渴望,卻不得不忍住。那感覺,如有一萬只螞蟻在爬一般,很難受,特別難受。
還好的是小雅在這個時候撤手,不然張浩然這次就真的是流鼻血了。
“真沒事?”小雅最后不放心。
“真,沒事!”張浩然擦汗。
小雅沒再說話,而是站著看張浩然,一臉的關注。同時張浩然也在偷偷打量小雅,頓時兩人之間多了點什么一般,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場面即尷尬又偏偏讓兩人移不開注意力。總感覺有什么吸引著他們,小雅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呼吸也變的粗重。
看著張浩然的嘴唇,小雅破天荒的有種想去吸的感覺。而且這個想法一旦有了后怎么也揮不去。而且更該死的是小雅腦袋在不斷的告訴她:睡都睡過了,吻下有什么?
這個想法一產(chǎn)生,小雅的臉蛋又貼進少許,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張浩然此時也不見得比小雅好到那里,在張浩然的腦海產(chǎn)生一個很霸道的想法,那就是直接吻小雅性感的唇。最該死的是這個視線剛好讓張浩然看到了小雅衣領里的那片乳白。
張浩然拼命的忍,但是實在受不了,流氓就流氓吧。先上車后補票!
“小雅,小雅!”正當兩人面對面感覺越發(fā)曖昧的時候卻被一道撕破嗓子的聲音打攪,兩人就如驚弓之鳥立刻把頭轉(zhuǎn)向其他地方,速度急快。
張浩然還忘不了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內(nèi)心卻大罵那個出聲的,早不出晚不出,就差那么一點就吻上了,張浩然甚至已經(jīng)碰到小雅的唇了。
小雅也不自然的用手擺弄著頭發(fā),眼睛不老實的四下看著,假裝欣賞風景。
鐘平簡直要哭了,今天上班的時候小雅突然闖進來,還沒等他說話就是劈頭一頓罵,最后更是提出分手。
原本鐘平只是因為小雅惱火自己把那個小診所醫(yī)生打了,只是生下悶脾氣而已。畢竟他們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沒就沒了呢?
何況女孩子嘛,有時候脾氣是比較神經(jīng)的,何況她是處女座?鐘平是男人,自然不會太在意女朋友的偶爾發(fā)發(fā)神經(jīng)。在鐘平想來,兩個人相處就是得有一個空間,不管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但是鐘平等了幾個小時卻是毫無小雅小音信,接著鐘平試著打電話,豈料電話也打不通。最后鐘平去找小雅,可是也找不到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天后鐘平才想起了那所謂的大醫(yī)無疆的診所。鐘平連忙奔跑過來果然看找到小雅,同時也看到了張浩然。
原本找到小雅的鐘平很是開心,焦急找了一天總算找到人??墒茄矍耙荒粎s是讓鐘平憤怒。那王八蛋在勾引小雅嗎?
鐘平親眼看見他們兩人面對面這樣看著對方,眼看就要親嘴了,要是自己不出現(xiàn)的話指不定親上了。鐘平和小雅好那么久也只是摸過手和腰,嘴還沒親過。如果讓這個小診所醫(yī)生先親了他鐘平還用混?
當鐘平趕過來,站在小雅旁邊的時候,看到小雅臉上那抹紅潤,鐘平更是惱怒。剛剛小雅是要和這混蛋親吻嗎?
“王八蛋!”鐘平低聲咒罵,同時雙眼吃人般看向張浩然,恨不得把張浩然撕了,然后踹到水溝里喂臭蟲。
“鐘平,你罵誰呢!”小雅一聽臉蛋頓時皺眉。鐘平什么都好,對人也耐心,體貼。但就是小氣和那個暴躁的壞脾氣改不了。
“誰勾引人就是誰!”鐘平也不指名點姓。對于眼前的張浩然他忘不了上次被他直接掐著脖子提起來要死要活的時候。
“鐘平,你!”小雅憤怒,要說勾引似乎是自己剛剛在勾引張浩然吧。
剛開始沒什么感覺,可是當小雅和張浩然面對面,幾近接吻的時候小雅才想起剛剛自己在張浩然身上亂摸的情景,想起來就羞死人,還摸了張浩然的大腿,而且是近距離的摸上腿。
再到后面小雅心里已經(jīng)把張浩然當成了自己的男人,準備把自己的第一次初吻送上。這一切似乎都是小雅在勾引張浩然呀。
聽到鐘平的話小雅立刻惱怒,但話到嘴邊又說不下去了。罵的太兇不擺明是說自己在勾引張浩然嗎?她一個女孩子人家怎么好意思。
“喂,說話客氣點好。照你這樣說那些結(jié)婚的人豈不都是勾引成功才結(jié)婚的?那叫戀愛,不叫勾引。那是彼此有感情,拜托。”張浩然原本想一巴掌把鐘平拍死的。
上次打攪自己吃飯就是這混蛋,現(xiàn)在打攪自己接吻的也是這混蛋。難道就不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
“小雅,這不關你的事,我知道就是這個醫(yī)冠禽獸在勾引你!有什么委屈告訴我,是不是他逼你的?!”鐘平把小雅拉到自己身后,他自己則是對付大敵一樣忐忑的看著張浩然,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小心我直接把你掐出去!再說,我嘻問一句,即便是我勾引你女人,你能把我怎么的?”張浩然知道,眼前這種男人不給點顏色給他看,恐怕他就不知道天外天,人外人是什么意思。以為什么話都可以說,對著什么人都可以這樣說。
“我,我,我……”鐘平我了幾個我還是說不出下一句話。
上次被打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但被打的毫無抵抗之力,更是丟盡臉。而且自己帶的兄弟也是狼狽無比。
“鐘平,你趕緊離開吧,我們是不可能的了。”小雅受夠了,而且剛剛鐘平說的話傷害了小雅。
原本在小雅眼中對同事朋友彬彬有禮,幽默風趣的鐘平不見了。現(xiàn)在的鐘平有所有的缺點,卻失去了過去所有的優(yōu)點。
鐘平一臉驚訝。一個女人在一天時間里說兩次讓自己離開,那意味著什么?那意思就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耍脾氣,而是真的要和自己分開。那意味著自己被拋棄了。
“小雅,你,你是在開玩笑的,對嗎?”此時鐘平也顧不了繼續(xù)和張浩然斗,而是一臉牽強微笑的看著小雅。
“鐘平,我今天正式和你提出分手,分手!”小雅有種瘋狂的感覺,什么都管他,卻自己總管不好自己,說話也那么難聽。小雅受夠了!
“小雅,我直待你開玩笑的,別這樣,我請你吃最喜歡吃的冰激淋,好不好?這次不限制你,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鐘平甜蜜的笑起來,但內(nèi)心卻是一片灰色,想哭的心都有了。
“你知道我性格,決定的事情是不改變的。”
鐘平燦爛笑著臉頓時陰沉下來,接著猙獰的看著小雅并且哈哈大笑起來。
“謝小雅!你真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不就是一個女人,賤人一個。我跟你那么久,你連親都不給我親,剛剛卻和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診所醫(yī)生親嘴?”
說到這里鐘平仰天大笑起來。
張浩然沉著臉看著這個接近瘋癲的鐘平。小雅也一臉驚訝的看著鐘平,她怎么也想不到相處那么久的男朋友居然這樣說自己。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這樣的?
“鐘平……”小雅準備反駁,但是鐘平卻沒給他機會。只見鐘平扭頭憤怒的看著小雅接著道:“賤人,你沒資格叫我。你這個和別人睡過的女人,臟女人……”
啪!
鐘平剛說到這里整個人卻是被一到黑影拍了出去,整個人踉蹌幾步才穩(wěn)住身子。臉上有到鮮紅的五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