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刀疤一手拿著野外電筒,另一手拿著個網(wǎng)袋,袋子不大,但卻會蠕動,顯然里面裝了什么東西。在他身后的三個小弟同樣和刀疤一樣打扮。
四人正照著路出現(xiàn)在張浩然的視野里。快到診所十多米的地方,刀疤他們才把電筒關掉。
在刀疤想來自己既然要整死張浩然,那么肯定要做好點,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到這里陷害他。
張浩然的厲害他是領教過了,所以這一次他沒打算正面和張浩然沖突。他玩蛇,所以就帶點禮物來見見張浩然咯。
蛇可是好東西,可以煮了吃,打火鍋,做藥,還可以拿來殺人。
“大哥,蛇不會突然出來咬人吧?”其中有個拿袋子的小弟有些恐懼的看著袋子,袋子每動一下他就不禁顫抖一下。
其他兩個小弟也好不到那里,同樣十分畏懼,但臉不能丟,所以他們沒辦法,
蛇可是很毒的,被咬上一口就可以見祖先了,這種事情小弟們自然害怕。
當他們聽到大哥要弄蛇去咬人的時候他們甚至在想該不該。但最后他們還是跟著刀疤來了。刀疤是大哥,他說沒事就沒事,他們做小弟的也只能跟著過來。
“黃三,跟你說,大哥我以前玩蛇的時候你還穿開檔褲呢。這蛇咬了你我也有不辦法治你,怕個叼!”刀疤看著身后三個沒出息的小弟。
這樣都怕了,那還用拿刀砍人的?干脆不要混了,混什么混。
三個小弟不說話了,只是畏懼的看著袋子。
“蛇?”張浩然什么耳朵,自然把刀疤他們說的話全聽進去了,同時若有所思的看著四人。
玩蛇不會,但張浩然有辦法讓蛇不敢靠近自己的診所,順便給刀疤四人上上課。
張浩然從樹上竄下,直接快速奔到診所大門外,撒尿。
撒完后張浩然直接重新藏匿起來。蛇再多,不如他一尿呀!
黑夜,尤其是黑不見月的夜晚最好做的就是壞事,正如刀疤他們一樣,挑也地挑一個黑的夜晚。
“大哥,現(xiàn)在放?”四人摸著摸著總算來到了診所外。他們甚至聽到里面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是已經(jīng)睡熟,正是下手的時候。
刀疤直接吩咐小弟們放蛇,但此時也就只有刀疤一個人在利索的做著放蛇的動作,而三個小弟則是木頭一般的站著,咽著口水看蛇袋。
“混蛋,你們這些兔崽子!”刀疤壓低聲音咒罵,這三個混蛋簡直就是爛泥。自己都和他們講了沒事,被蛇咬了也不怕,他們怎么就那么怕死呢?
“放!怕個叼!”若不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刀疤肯定會上前直接給他們一人一腳,踹死算了。
三個小弟彼此對視,依舊沒敢動,最后氣的刀疤咬牙切齒,只好邊低聲罵著這群混蛋邊開始放蛇,直接用把袋子提起來了個底朝天,將里面的蛇直接丟在事先挖好的診所門洞外,為了讓蛇順利進去,剛剛刀疤特意在診所大門口把泥土刨開一個洞穴,好讓蛇全部進去。
十多條蛇縮卷成一團,此時被放了出來瞬間伸張,四下游走。
刀疤得意的看著地上的蛇,他也不怕蛇咬他,就這樣站著看著蛇四下游走?,F(xiàn)在在他腦海浮現(xiàn)出張浩然正在睡覺,然后被一條毒蛇游在他身上,接著咬了一口。最后張浩然中劇毒懂不欲生死去,全身發(fā)黑。
刀疤要讓張浩然知道,和他作對的人下場將是如何!死,必須死!
刀疤不解氣,頓時又叫小弟們將袋子丟給他。刀疤一一解開,全部放開,地上立刻爬滿了蛇,足足有五十條左右。
這次刀疤是下血本了,一共六十多條蛇,條條劇毒,什么過山峰什么的。這都是他從過去玩蛇的兄弟那借來的,等咬死張浩然,他就會一一捉回去。
“大哥,這蛇怎么往我們這里來了呀!”站在一邊的小弟們恐慌起來,連連后退。
只見一條兩條黑白的蛇向他們三人游去,還有眈眈的眼鏡蛇也追向他們三人,似乎已經(jīng)認定了目標。
“不對呀!”刀疤怪異的看著那追想他小弟的蛇,同時發(fā)現(xiàn)那些蛇居然全部向外面游去,而不是眼前的診所。
“怎么,怎么可能!”刀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見全部蛇都向外游走,硬是沒一條進入診所里面,似乎里面有什么讓它們害怕的東西。
刀疤甚至低頭去聞看是不是有硫磺一類的東西,但事實上什么也沒有,里面的人依舊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怎么會這樣……”刀疤呆呆的看著診所,看向四周。
“大哥,救命呀!大哥!”刀疤還在尋找原因,但他的三名小弟此時卻是已經(jīng)嚇的快哭了,在他們四周起碼有二十幾條蛇。
他們不敢動,只怕一動就被咬,更恐懼的是居然還有蛇在他們腳上溜過,嚇的他們想跺腳卻又怕惹了蛇被蛇咬。一時這樣也不行,那樣又不行,急的只想哭,他媽的太嚇人了,不是人過的生活。
“王八蛋!”刀疤看著眼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三個小弟。但是他們三人實在不成事,叫聲是越來越大,刀疤可不想就這樣把事情搞砸,只好憤怒走向三個小弟身邊,掏出一點硫磺粉撒在他們腳上。
說來奇怪,那些蛇如見到天敵一般驚慌散開,逃命似的向遠處逃竄。更有一兩條沾上硫磺粉的直接在地上死去活來一般打滾??吹娜齻€小弟興奮不已,直道刀疤手上的粉是好東西。
“好了,你們可以滾到一邊去,只會礙事,成事不足!”刀疤是真的火了,眼前三個小弟一點事都辦不成不說,還要自己救。眼下那蛇也不進洞,急的刀疤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自然脾氣好不到那里。
三人還有什么話講,直接向后退去幾步怕惹了眼前大哥發(fā)彪。
刀疤也不去理會那畏懼自己的小弟,直接來到診所大門外開始觀察那個洞穴起來。明明是自己挖好的洞穴,怎么那些蛇就是不進去?刀疤完全搞不懂,一直在診所門外看著自己挖好的洞。
“為什么不進去?”張浩然看在眼里冷笑,自己在那里撒尿了,那就代表著那是自己住的地方。有什么蛇會冒犯藏獒?就是連狼群叫到藏獒都要避讓三分,何況只是蛇。
現(xiàn)在張浩然撒的尿并不是普通撒尿一般,而是直接代表著那是屬于張浩然的勢力范圍,蛇們一聞就知道,那里還敢冒犯。肯定紛紛四處躲開,以免惹了這里的主人。
“惡人惡果,也你試試好玩的事。”見刀疤仍不死心的想把蛇搞進去,張浩然只好進行報復。
此時的刀疤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診所門口的洞穴,那里會注意四周情況。
只見張浩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三個小弟的身后直接一人一拳頭全部敲暈。由于是黑夜,很難發(fā)現(xiàn)有人,此時三名小弟被張浩然敲暈都沒人能發(fā)現(xiàn)。而刀疤依舊在觀察著洞穴。
今天他不把蛇搞進去然后咬死張浩然他是不會死心的,蛇都帶那么多過來,偏偏就是不進去。刀疤恨呀,所以他必須要搞明白。順手拿起一條蛇,刀疤就這樣硬是往里面塞進去。
只是怪異的一幕發(fā)生了,那該死的蛇居然不敢進去,而是卷著身子向外逃,無論刀疤怎么弄都不行。
“他奶奶的!”刀疤就不信邪,這次他是來硬的,不管如何,丟進去再說。
“咦?蛇呢?”當?shù)栋淘俅稳プ侥切┰具€在四周縮卷成一團的蛇時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的蛇一下子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