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美好的事情總是會被人打攪,那跟在后面的七人首先趕了過來,直接散開包圍,將張浩然和周小英兩人圍在中間。
“你說誰畜生呢?”張浩然直接對著剛剛說話的那名大叔,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啊……”凄厲的吃痛聲響徹四周,其他包圍的六人眼瞳放大看著自己的同伴。
大叔直接被踹的半飛在空,然后跪倒在地。他也想不到張浩然出腳那么快,他甚至連站都還沒站好就被張浩然一腳狠踹過來。
全身疼痛,甚至連手腳都開始顫抖起來,被踹中的位置更是如火燒,如刀割一般難受,有些部位甚至開始麻木。此時的大叔整個人開始在地上打滾,全身是汗,最后身子顫抖幾下暈了過去。
“誰還有話講?”張浩然抱著周小英環(huán)顧四周六人,而最后面的八個小孩也停了下來,隔著十多米距離看著張浩然。
六人面面相對,剛剛張浩然給他們的沖擊太大了,尤其是聽到那已經(jīng)暈倒大叔的凄厲慘叫聲,像地獄一樣的感覺。
六人看著張浩然懷里的周小英,最后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全是掙扎,周小英太漂亮了,那肌膚勝似雪,一碰可破,臉上緋紅更是誘惑至極。
“先生,這,這個女孩是我們村的,我?guī)ヒ娝H生媽媽……”六人中走出一個中年人,戴著眼鏡,吞吞吐吐的說著,不敢看張浩然的眼睛。
周小英有些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什么找親生媽媽?這謊言也太爛了!真把自己和張浩然當成三歲小孩子哄不成?
“周小英,你不是一直在找親媽媽嗎?現(xiàn)在人家都找到你了,這次我放心了。”張浩然突然驚聲道。
張浩然看了看周小英,然后看了看眼前的六人,最后嘆惜將周小英放下,接著低頭尋找起什么,東張西望的看著。
“張浩然,不是這樣的呀!”周小英郁悶非常,怎么張浩然就信了呢?這種那么爛的謊言,真的小孩子聽都能聽出來。
但張浩然沒有應答周小英,依舊低頭找著什么。
周小英疑惑的看著,不知道張浩然在干嗎,但同時警惕的看著圍著他們的六人,這六人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連撒謊都不會,還想做壞人?周小英有些鄙視的看著他們。
六人尷尬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他們是貪婪眼前美女的美色,甚至還想著把美女搶到偏僻的地方。但是有想到剛剛那被踹暈在地的大叔,他們卻有鼓不起勇氣,最后只能臨時編謊言,只是似乎起到作用,起碼眼前這個青年沒有理會他們,并且信了。
看來他們今天得中大獎了,隨便說個謊言就把事情撞對了,想不眼前的美女還真的在找親媽媽。
“找什么呢?先生。”眼鏡男感覺自己要裝就裝的像點,既然是要帶美女去見親媽媽,自然他們不能裝成壞人的樣子。
“找大石頭。”張浩然連頭也沒抬,繼續(xù)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石頭?你找石頭干嗎?”眼鏡男奇怪道,難道不成他抱女人抱習慣了,此時沒抱準備找個石頭來頂?
“這里有一個,大的。”眼鏡男旁邊的伙伴道。
眾人將目光看著大石頭,比人腦袋還要大兩三倍。而張浩然直接走向大時候,接著看了起來。
“先生,你在?”眼鏡男實在搞不懂張浩然究竟在干嗎,石頭又不能吃,看著有什么意思?
“手有點癢。”張浩然淡淡道,說完直接右手舉高,對著石頭砍了下去。
“??!”
周小英驚叫失聲,她看到張浩然舉起手就這樣對著石頭砸去,周小英的內(nèi)心萬分恐懼。甚至周小英能感受到那種疼痛究竟有多痛。
接著是沉悶的碰聲,最后眼鏡男等人全部呆住了。
石頭碎了……
六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他們終于知道眼前的青年找石頭做什么了,現(xiàn)在六人甚至幻想到他們的腦袋是怎么開花的。
別說現(xiàn)在沒女人,就是現(xiàn)在有女人給他們,他們恐怕都不行了,這石頭碎的太震撼了,全碎,一小粒一小粒的?,F(xiàn)在他們六人甚至還不知道青年是怎么辦到的,太恐懼了。
“手不癢了,請問誰剛剛要帶我家女人去見親生媽媽的?帶她去吧,我也想見見岳母。”張浩然左手揉了揉,接著對六人道。
“大哥,我們錯了!”眼鏡男比張浩然年紀還大,但此時張浩然露的這一手直接把他們六人嚇破膽,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周小英沒看到已經(jīng)碎了的石頭,剛剛被六人擋住她自然看不到。此時只聽張浩然說話的時候那六人全紛紛跪在地上求饒,倒是把周小英對色狼的定義瞬間推翻,難道色狼不都是膽大包天,什么都敢做的?
“以后帶不帶女人去見親媽媽了?”張浩然詢問,眼睛怪異的看這眼遠處的八個小孩,似乎他們并不是和這七人一樣對周小英有非分之想的呀。
剛剛張浩然還在想為什么那么小的孩子都會跟著美女來著,但此時想來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而且張浩然還看到其中那些孩子的眼睛總會望向周小英是手臂處。
八個孩子似乎家境并不怎么好,身上的衣服明顯是小穿大,大穿小,還有的是補丁。然后張浩然再順著孩子們的眼光看向周小英的手臂處。張浩然釋然了,周小英的手臂有個“+”字,卻是醫(yī)院的標志,難道那些孩子找周小英醫(yī)生,需要幫助?
“大哥,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眼鏡男忙回道,女人和性命,自然性命重要。
“滾吧。”張浩然從開始就沒想過打人,若不是嘴巴講的太難聽張浩然甚至不愿意將那可憐的大叔踹暈死過去。最后張浩然只能來了招敲石,暗示著六人最好不要惹自己。
“站住!”
眼鏡男等人一聽連忙連滾帶爬向外跑去,只是剛走到一半?yún)s又被張浩然叫住了。
“怎么了,大哥。”眼鏡男以為張浩然反悔了,腳下帶勁,等下若是對方不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跑了,眼前的青年簡直就不是人。
“把你們的伙伴帶走。”張浩然淡淡道,眼前的六人逃命居然不帶自己的兄弟,不厚道。
眼鏡男一臉苦色,他們幾人互相都不認識,只是都為了同一目標而來而已。但此時他還有什么話講,直接招手,和其他人一起把暈死的大叔抬到就走,慌忙逃去。
周小英就這樣睜著眼睛看著怪異的一幕,看著那六個色狼逃命似的逃向遠方。
“你怎么辦到的?”周小英不得不佩服張浩然,這些人居然被訓的服服貼貼像孫子一樣。哪里還有那種猙獰,貪得無厭的樣子。
“胸口碎大石呀!”張浩然舉了舉自己拳頭笑道。
但張浩然很快就感受到周小英的那種鄙視眼光,事實上張浩然看起來并不強壯,很苗條的樣子。若說張浩然有力氣周小英卻不怎么相信,尤其是看著張浩然把瘦小的手舉起,周小英覺得張浩然這家伙就是在開自己玩笑。
“真的!”張浩然肯定不能說明白,誰了也沒人信。
“是的,煮的!”周小英沒好氣到,還蒸呢,我還煮。
張浩然無語,不過這個效果也正是張浩然想要的。
“似乎,有小朋友喜歡上你了。”張浩然已經(jīng)感覺到那幾個小孩向他們走來。
周小英疑惑,反正她感覺今天張浩然怪怪的,但卻又找不出那里怪。此時聽張浩然的話周小英不由想起那幾個跟蹤著自己的孩子,向后看去正是那八個孩子,已經(jīng)來到他們一米前的身邊,站著看著周小英。
“怎么了?小朋友?”周小英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他們和色狼想在一起,盡量讓自己笑著和眼前的八個孩子道。
“姐姐,你是醫(yī)生嗎?”帶有一個男孩子道,懷偉國是鼓起勇氣才敢和眼前的美女姐姐說話。
周小英疑惑,他們怎么知道自己是醫(yī)生的?最后周小英看向張浩然,現(xiàn)在他習慣這樣依賴張浩然了,和奇怪的感覺。
張浩然見周小英看著自己,忙用手撮了撮肩膀。周小英最后釋然,她想起來自己每次外出逛街也是帶著醫(yī)院標志的。接著對張浩然吐了吐舌頭繼續(xù)和孩子聊天。邊聊邊說中周小英卻內(nèi)心郁悶怎么自己會對張浩然吐舌頭,難道自己真的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
“懷偉國,你說你媽媽病了。她人在那里呢?”一翻聊天下來周小英知道了眼前的八個孩子都是一家的,但去不是親兄弟,但也是兄弟。
他們是孤兒,由一個工人家庭撫養(yǎng),而這一次是因為他們的媽媽病了,沒錢治病,他們才出來的。
原本希望能不能想辦法賺到錢,然后帶媽媽看病,最后卻見到了周小英,所以就一直跟著周小英。
“跟我們來,不遠。”懷偉國見美女姐姐答應下來忙開心道。接著幾人小跑返回走,邊跑邊回頭,不忘記看張浩然和周小英有沒在后面跟緊。
“走吧。”周小英是醫(yī)生,救人為第一責任。
“走,肯定走。”張浩然拱手讓周小英先走,而自己跟在后面。張浩然知道眼前的孩子們沒撒謊。
路是越走越偏僻,不過和孩子們身上的穿著比起來倒也符合,只有窮人家的孩子才住的那么偏僻。
“到了!”眼前的是一間破舊的房子,半建筑半木頭搭建,和廢區(qū)一樣。
張浩然第一眼看到房子的時候卻是皺眉不語,因為張浩然的眼睛看到這房子四周籠罩著一層黑氣,這是不祥之兆。若是說孩子的媽媽病了,那么十有八九和這黑氣脫不了關系。
但張浩然將自己的凝重和驚訝掩飾的很好,沒人發(fā)現(xiàn)張浩然的異常。只是張浩然此時的眼睛卻是突然由黑白變成褐色,居然和藏獒的眼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