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英滿臉疑惑,最后陷入沉思中。她在想著張浩然口中的這個要求的可能性,是錢?是身體?或里面隱藏什么陰謀?
“你說吧,是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便聽你的。”最后周小英決定了,自己的病是絕癥,若是死去也就死了。即便自己現(xiàn)在美麗動人,無數(shù)男人跟在自己屁股后追求著,但若是自己一旦死去還不是化為泥土。何不如聽聽對方怎么講,如果自己能辦到就按他的辦吧。
“醫(yī)生姐姐,要給你治病,只有一個辦法才能徹底的治好你,就是……”說到這里張浩然又卡住不說了,他不是不想說,是不敢說。
而周小英此時也傾聽著張浩然的下文,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青年,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將原本很簡單的一句話分開那么多句講。
“陪我睡覺……”張浩然低聲說,總是在說完這句話后遭受到白眼和咒罵,現(xiàn)在張浩然學聰明了,話不說滿,也不大聲說。
“你說什么?”周小英懷疑自己聽錯了,對方居然讓自己陪他睡覺,然后病就能好?那還要醫(yī)院干嗎?
周小英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跟著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睡在一起,尤其是現(xiàn)在她感覺到濃郁的拐騙味,這是她不曾想到的,眼前的青年居然讓自己和他睡覺。
周小英柳眉微微一蹙,再次懷疑的看著張浩然:“你剛剛是說,我陪你睡覺就能治好我的病嗎?”
“恩,你的病這樣是治不好。只能陪我睡覺才能治好。”張浩然點點頭,認真回答道,他是真心為眼前傾國容顏的周小英著想。
“你再次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周小英想了想再次問道,她首先要確定對方是不是自己醫(yī)院神經病科逃出來的犯人。謹慎小心還是要的,此事對她來說關系重大,她不能這么草率,至少也要先弄清楚對方的底細再說。
“我叫張浩然,醫(yī)生姐姐,你別誤會,我讓你陪我睡覺是真的為了治你的病而不是非分之想。你就相信我啦,要是我治不好你,這世上就沒有別的人能治好你了,你要是不肯治病,最多半年時間你就會死去,我會很心疼的!”張浩然飛快說道,張浩然明白眼前這漂亮的醫(yī)生姐姐并不相信他。所以張浩然不得不再次解釋。
“張浩然?”周小英喃喃自語,這個名字,她從未聽說過,不過,張浩然剛剛那一番對她病況的闡述,卻讓她不得不相信眼前這個大男孩有著非凡的本事,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為她看過病的名醫(yī)不計其數(shù),但真正說出病源的,他是第一個。
她的病其實是個秘密,雖然她看過不少名醫(yī),但都是私下看的,而且在看病之前,都和對方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因此,即便是在醫(yī)院里,也沒人知道她生病,至于她的病本質上乃是一種遺傳性血液病這一點,除了她家里的人,更是無人得知,所以,她相信,張浩然并不是從別人那里得到消息,而是他真的診斷了出來。
只是,張浩然畢竟太年輕,看起來似乎還不到二十歲,就是個大男孩,要讓她將她和整個家族的命運,就這么輕易的交在他身上,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確定你沒?。?rdquo;周小英還是覺得唐突和神奇,現(xiàn)在她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對方真的沒病?是正常人?不然怎么會那樣和一個陌生的女性這樣說話呢。若非看到對方認真的表情和那憨厚表情,周小英將直接將他和那些色狼猥瑣男聯(lián)系在一起。
“醫(yī)生姐姐,你看我像有病的?”張浩然壓低聲音問道,每一次他說出和他一起睡覺的話,美女們都會懷疑,不是憤怒就像現(xiàn)在一般問自己是不是有病。
周小英微微皺眉,她父親也是中醫(yī)專家,對中醫(yī)她也多少了解,只是不曾聽說有這樣的治療方法。再說,和他睡覺就能治病,那是多么荒唐的事。
“你能把你家地址留給我嗎?”周小英是理智的,她不相信誰會吃飽撐著到處尋女人陪他睡覺。再說,對方確實將自己的病情說的一絲不差,單憑這點對方顯然是有本事,并且厲害的人。也許是一個喜歡游戲人間的神醫(yī)也說不定,周小英從不小看任何一個人。
最后周小英想了想接著道:“我需要考慮一下,如果我想請你治病,我就去找你,你看如何?”
“恩,好的。”張浩然臉上綻現(xiàn)笑容,這是他遇見的第一個不發(fā)飆的女人,并且還和睦的和自己聊天并索要地址,這讓張浩然第一嘗試到美女的溫柔,忙在桌子上拿起紙和筆寫下了自己的住址。接著道:“醫(yī)生姐姐,你別考慮太久啊,你的病不能拖了!”
“放心,最遲明天,我就會給你答復的。”周小英淡淡一笑,她能看出來,對方是真的關心她的病情。而且那寫下的幾個字卻也端正無比,正氣凌然,字如人,氣如勢??磥韺Ψ秸娴牟皇亲约簞倓傁氲哪菢邮巧?。
“醫(yī)生姐姐,那我先走了。”張浩然最后留戀的看了眼周小英道,要讓這樣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離開這個世界,的確是浪費,天嫉紅顏呀。
接著張浩然便在城里四處逛了起來,反正已經來到市區(qū)中心不如好好逛逛看看有沒什么需要購買的。張浩然所在的建筑隊在郊區(qū),從郊區(qū)到市區(qū)最少需要半個小時,所以張浩然今天打算好好在市區(qū)轉轉。
市區(qū)很繁華,比起郊區(qū)的寧靜這里則讓張浩然很快就體驗到了村里的朋友為什么總喜歡往城市跑的感覺,白天人其實并不算最多,大多是忙碌穿梭四處奔波,而到了夜色降臨的時候才是人流高峰期,男女老少都打扮的清新漂亮出來逛夜街。
張浩然吃著冰激凌望著來往的少男少女,每一個人臉上都是笑容滿面,一臉輕松。晚上是他們輕松尋找快樂的時間,可惜張浩然此時在等待公交車準備回去了,再晚點又要錯過最后一班車了。
“親愛的,我們去那里開房?”公交車站也有稀疏的幾個男女在等待著,而今天張浩然在這個偏僻的公交車站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
動不動就開房,自己不會直接租房子呀,張浩然鄙視。尤其是當張浩然抬頭看去的時候居然看到那說話的女人身體四周是粉紅的氣場,不用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春季發(fā)春唄。通常這種女人淫#蕩,天生媚骨,喜夜不喜光。
而更令張浩然厭惡的是對方并不漂亮,只是臉上擦了濃郁的妝掩飾起原本粗大的毛孔和稀疏的眉毛而已。張浩然知道,但和那女的抱在一起的男人卻不知道,只見他時不時挑逗著那女人,時不時嘴巴湊到女人耳邊說著什么。
張浩然翻了翻白眼,現(xiàn)在的男人都不知道什么眼光,這樣的女人也看得上,還盡情哄著挑逗著。不知道他們開房后如果那女人卸妝后會不會將那男的直接嚇陽痿。
張浩然就這樣無聊的想著,直到公交車來了張浩然才對那對狗男女拋去幾道白眼上了車。顛簸四十多分鐘總算下車了。
依舊沒有路燈,但今天有月光,所以四周倒是顯得幽靜,讓人感覺十分舒適。
來到診所外,張浩然卻看見一個熟人,一個絕色美女,正是昨天前來看病的小雅。只見她不安的站在診所外等待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緊張,時不時的四下張望。
“你來做什么?”張浩然奇怪的問道。
小雅聽到是張浩然的聲音忙轉頭望去,見到眼前出現(xiàn)的青年真是張浩然臉上表情顯得有些激動,然后又有些羞澀。
“我來陪你睡覺的……”小雅扭捏幾分后道。
似乎感覺到不對,小雅忙又改口道:“我來請你幫我治病的。”該死的,是眼前這個青年說要治好自己的病就要陪他睡覺的,搞的她剛一緊張直接說來陪他睡覺。小雅臉上緋紅,卻是不好意思起來。
“不后悔了?”張浩然記得昨天還被她罵來著,不過想想也正常,是誰面對一個陌生人和自己講陪他睡覺都會感到厭惡。只是張浩然卻是想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那么快就改變主意了。
“老布叔把他的事告訴我了,他說你一定能治好我。”老布叔得知道增民蘇醒的消息后很是開心,他知道張浩然沒讓他失望。所以今天他特意買了點酒菜來到張浩然的診所,不過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張浩然,倒是等到了滿懷心事的小雅從張浩然診所路過。
好心的老布叔就叫住小雅并聊了起來,最后更是將隱藏許久的秘密告訴了小雅,這也使小雅改變主意,更是直接等到現(xiàn)在才把張浩然等到回家。
昨天離開的時候張浩然也說了,自己活不過三天,所以她必須要等張浩然。不就躺在一起睡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何況老布叔也把眼前這個青年的為人告訴了自己,小雅倒是對他放心了許多。
“我就該想到是老布叔。”張浩然微笑,除了給對方完全信服的證據(jù),否則眼前的小雅美女怎么會那么快改變主意決定讓自己治???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要和一個陌生男人睡覺,即便再開放的女人也會放不開。
“恩,我不想死……”小雅突然輕聲道。她才二十三歲,大學剛畢業(yè),現(xiàn)在正在一家公司做秘書,良好的工作待遇和大好前程,她還沒結婚……她還有很多事情想做。
“是正常人都不想死。”張浩然接話,有頭發(fā)誰愿意做光頭。能活為什么要尋死?張浩然也不便讓對方再等待,直接開了診所門請對方進來。
“坐吧,診所簡陋,別介意。”張浩然呵呵笑道,順便倒了杯茶給小雅喝。望著凌亂的診所張浩然第一次萌生了請助手的念頭,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打消了。現(xiàn)在他一個月所賺的診金也不過在三千左右,那里來的閑錢請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