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從沒怕過誰!”張浩然白癡一般看著眼前的球員,過去看他們打籃球的時候怎么沒發(fā)覺他們有點白癡呢,這次卻是看走眼了。
球員們又嚷起來了,那是什么意思?挑釁嗎?戰(zhàn)斗嗎?
“你必須給我個解釋,老娘想便宜下你讓你脫衣服就陪你睡覺,你倒是說起我壞話來了!”陳安娜感覺眼前的男人在這么多忠誠的粉絲面前說自己不干凈,這是要戰(zhàn)斗的跡象。
張浩然看了看陳安娜身后以柳冠計為頭的六人,然后用手指點了起來,只見他嘴巴邊念:“這個,這個和那個,還有最后那個。”
球員們不明所以,紛紛側(cè)目看去,只見被張浩然點到的黃毛也是一臉奇怪,互相觀察起自己的服裝打扮,可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的呀。
“昨天你就和那四個黃毛睡覺了,一晚四個,牛逼。”張浩然豎起拇指,人盡可夫的意思是這個嗎?
“你!”那女人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看著張浩然,但卻始終說不出下一句話來,因為張浩然居然說對了!這混蛋怎么知道的?
“混蛋,你不要胡說八道!”
“吃屎了吧你!”
“小子,你混那里的?哥哥的事你也敢惹?”
被張浩然點中的四名黃毛突然動了,一副再說一句就打死你的樣子。四個黃毛三個沖上前,還有一個轉(zhuǎn)身去看有沒磚頭撿去了。
“我可沒胡說八道。”張浩然撇撇嘴,自己的鼻子會告訴自己真相,明明眼前這個風騷女人有眼前四個男人身上的氣息,根本就無法抵賴。
“我靠,這牛的楞特媽的牛了!”5號球員覺得自己有一晚三次很牛,但沒想到一個女人能連睡四個,那才叫牛!
“我靠,看來快還不行,還要多!”11號有些郁悶,一個女人怎么可以在一個晚上和四個男人周旋,看來對方比自己聰明呀。
“我靠,幸虧沒被騙,我還差點幫她帶孩子喂奶了。”9號球員慶幸的望著上天,他沒踏出錯誤的一步。
“我靠,這女人碰不得呀……”眾球員相互傳遞著信息,最后紛紛轉(zhuǎn)身離開,繼續(xù)打籃球去了,走的時候有幾名球員吐了吐口水。
……
“你們四個是不是男人?都給老娘揍他呀,狠狠揍,晚上我陪你們就是了!”陳安娜終于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太可惡了,自己的冰清玉潔就這樣毀在眼前這個吊絲一般的丑男身上了。剛剛還那么多男的圍著她捧她,現(xiàn)在卻成了賤貨,太特媽受氣了。
“操,原來我一直是傻子!”柳冠計望著已經(jīng)開始興奮的打雞血的四個兄弟居然真的開始撲向那個青年頓時感覺自己過去一直被人當傻,六個人中就睡了四個?怎么就沒他份呢!
“小子,讓你多嘴!”
“打一次睡一次,賺呀!”
三人直接撲上去,或腳或拳,招招帶力準備將張浩然這個瘦小子狠狠揍一頓,打架他們沒少打,亂捶就是了!
啪!啪!啪!
但此時三人身影并沒碰觸到張浩然,反而每人臉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卻是每人被打了一巴掌。
“你們,滾開!等下別怪我不客氣!”張浩然沒好氣看著眼前的人,男人被女人當猴子耍,這是可悲的。
“?。?rdquo;
三人呆滯驚嘆張浩然那么厲害的時候突然見第四個跟陳安娜睡的黃毛終于找到磚頭了,拿著一塊半大的磚頭,此時正沖向張浩然準備砸在他腦袋上。
砰!
很顯然,那磚頭并沒砸在張浩然頭上,而是直接在黃毛身上砸了下去,下一秒,黃毛暈倒。
“這……”其他三人怕了,從那一巴掌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肯定是練過的,不然怎么在他們看都沒看到的情況下就被對方煽了一巴掌呢。
陳安娜惱怒狠狠的瞪了張浩然一眼又吼叫:“床上老說你們多厲害,現(xiàn)在成太監(jiān)了?沒用的東西!”
這一句話徹底惹怒了三黃毛,只見他們咬牙準備繼續(xù)進攻,只是又聽到三聲啪啪聲,三人另一邊的臉也被打了。
“操,能不能不打臉呀!”
“怎么老打臉呀,晚上我怎么去見人?!”
“打別的地方行不行!行不行!”
三人抗議,怎么老打臉的,太不講道理了。
三人剛說完,內(nèi)心得意,等下就不打臉了吧。只是下一刻他們就倒下了,下體劇烈疼痛,那混蛋居然踢他們的命根子了!
“我,我操,牛,牛逼呀!”見三個兄弟直接捂著下體倒下,柳冠計和另外一個沒和陳安娜睡過的兄弟看的驚呆了,原來穿背心的男人都挺牛的。
“你……”陳安娜害怕了,她和柳冠計六人混一起也就睡了四個而已,此時她睡過的男人都倒下了,而沒睡的柳冠計肯定也不會幫她,現(xiàn)在她真的是六神無主了,對方說她不干凈呀。
陳安娜憤怒!以后一定要多睡幾個強大的男人,這樣就沒人欺負自己了!陳安娜最后下結(jié)論。
“以后少加班,多休息,你的胸部是不是早上感到很疼痛?并且下體也是?而且還伴有惡心?”張浩然原本直接想離開的,但最后依舊停了下來,回頭給這個嬌媚女人忠告。
“是,是呀,難道我有了?”陳安娜疑惑,這個背心男怎么知道的?
“不是有了,是病了,絕癥,過了三天后你就能感覺到腸子絞痛,然后就是胃出血,到時候你若不來找我,你就沒的治了,趁現(xiàn)在,我勸你上醫(yī)院看看吧。”張浩然覺得沒理由就這樣讓一條生命消失了,人命關(guān)天。
“你?你是誰?”陳安娜恐懼,難道對方是某些大能人物,自己身體出問題她可沒跟任何一個人講過呀,他怎么知道的,還能預(yù)知未來。
“我是前面不遠診所的醫(yī)生,后悔的話就來找我吧。”張浩然不想多說,生死由命吧。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張浩然走遠,陳安娜從呆滯中醒了過來,難道自己真的像眼前這個背心男說的那樣?自己要死了嗎?
我那么漂亮動人,肯定不會死的,他是騙我的,騙我到他那里,然后……陳安娜安慰自己。
“柳冠計,那前面診所是什么診所?”陳安娜始終還是不放心,背心男說他是診所醫(yī)生,如果對方是個出名的診所那么他就是出名的醫(yī)生,那他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前面的?專門給民工看病的診所吧。”柳冠計經(jīng)?;燠E這一帶,倒是知道那里有個什么診所,還被民工稱為小神醫(yī)什么來著,想起來就好笑,一群民工知道個屁,隨便幫他們看好一點病痛就叫神醫(yī)。
“呸,老娘還以為是什么人物呢!”陳安娜終于松了口氣,剛剛被背心男的話嚇了個半死,原來只是個幫民工看病的診所醫(yī)生,算個屁人物。
陳安娜直接將張浩然說的話拋在腦后,臉上盡是鄙視,嘲笑。
繁華的城市永遠少不了從全國各地而來民工的付出,他們是建設(shè)城市的主要功臣,別人叫他們?yōu)槊窆?,也許大家都看不起民工,但他們才是真正的功臣。
一排整潔的紅色建筑和二十多間小竹房構(gòu)成了一個郊區(qū)。而在郊區(qū)的不遠處,有一排用竹子搭建成的長房,如掉隊的士兵,顯得格外搶眼。那里是民工集體居住的地方,臨時搭建起來的房子。
張浩然是也居住在那里,但他不是民工,而是民工的醫(yī)生,為民工看病的醫(yī)生。
竹子搭建的小房間,這間竹房里面的擺設(shè)可不像竹子排的那么整齊好看,只能用橫七豎八來形容。
入門是一個擺著目制長牌并用黑色毛筆寫的潦草幾個字“大醫(yī)無疆”。
然而進去看到的所謂“醫(yī)無疆”不過是一張用鐵架搭的,只能容一個人身體大小的床,可惜上面擺放的全是大小不一的藥瓶,還有凌亂的紙巾血布。一張披有著"+"圖案白布的長案桌,除此之外,更多的就是隨意亂放的藥瓶藥罐等等。
……
又是一個午后,大多民工已經(jīng)貼瓷蓋磚去了,張浩然只好敬業(yè)的坐診他的“醫(yī)無疆”。昨天看打籃球看的是郁悶非常,所以今天他決定不去了,直接一屁股坐在竹房大門外的藤椅上,二郎腿搭著,前后搖著椅子吱吱呀呀直響!還不忘用拿著扇子扇幾把涼風。
而他的腦袋正斜視前面街道的翠花家房子,寡婦翠花的情況張浩然也知道一點,民工的嘴經(jīng)常像女人一般,沒事的時候他們就喜歡和張浩然說誰誰那個女人的好。誰讓張浩然還單身,民工們挺喜歡張浩然這個二十歲青年,所以平日他們也為張浩然單身問題操心。
右方四十五度,可一眼望到翠花家大門正門,有時候張浩然還能看到翠花穿著半透明睡衣在房間忙碌著。肌膚如雪白晰誘人,豐韻富有手感的臀部和雙峰……
“寡婦……難道自己以后還要淪陷成和翠花結(jié)婚生子?”張浩然半笑。不過張浩然承認翠花確實吸引人,由其是張浩然這種小后生連女人都沒摸過,更何況是豐韻十足的少婦一般的翠花?
“不知道翠花的身體是什么味道的……”張浩然暇想連連。無聊的時候會想一些古怪的事情,尤其是當他擁有超靈敏的鼻子后。
任誰都不會想到張浩然被朋友家宛如獅子一般的藏獒咬了之后居然會擁有狗的特性。八歲被咬的那年,張浩然就察覺到自己的鼻子居然變的異常靈敏,能聞到很遠的氣味,也因為張浩然獨特的鼻子,在張浩然八歲的時候救了朋友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