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冷刺骨,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明白一點,如果在這里和歐陽林分別,可能此生再也見不到他了。這意味著,我和父親將永遠困死在這個世界,隨波逐流,直到終老死去。
我迎著湍急水流往岸邊游,兩艘筏子上的人都看傻了。眼鏡男站在筏頭看著我,我清楚聽到他說了一句話,瘋子。
......水冷刺骨,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明白一點,如果在這里和歐陽林分別,可能此生再也見不到他了。這意味著,我和父親將永遠困死在這個世界,隨波逐流,直到終老死去。
我迎著湍急水流往岸邊游,兩艘筏子上的人都看傻了。眼鏡男站在筏頭看著我,我清楚聽到他說了一句話,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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