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鬼的行為一時間讓我摸不著頭腦,她不是要殺我么,這下就更不能跑了,心里也有點疑問,她剛才說的幫幫她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鬼后退了幾步,坐在地上,頭發(fā)散落一地低著頭說道:“小先生,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嚇到你的。”
我去,一個女鬼居然給我道歉,連忙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你有什么困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女衣女鬼點了點頭像是在哽咽,良久之后才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跟人說話了,你是這么長時間里第一個能看到我的人。”
“你在這里很久了嗎。”我也坐下來小心的問道。
“嗯,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只是見到了十多波新學(xué)生來了又走。”
那豈不是十多年了。
白衣女子繼續(xù)說道:“小先生,你能幫我找到李易峰嗎。”
“李易峰?你為什么要見他。”
我實在是很難把眼前的白衣女鬼和國民男人聯(lián)系起來,他們倆不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白衣女鬼沉默了一會,聲音有些落寞的說道:“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現(xiàn)在只有這么一個心愿,求求你了,小先生,讓我在轉(zhuǎn)世之前再看他一眼。”
說完白衣女鬼竟然站起來給我跪下。
我人生中還是第一次被人跪下求著,而且還是一個女鬼。
連忙的站起來,躲到一邊,她肯定是把我當(dāng)做民間的捉鬼先生之類的了。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鬼了,不應(yīng)該在對塵世間有所眷戀。”咳嗦了一聲,學(xué)者電視聲的那些捉鬼先生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我很久之前我就應(yīng)該走了,但心里卻一直放不下這個朋友,希望小先生你能成全我,只要再讓我看到他一眼我的心愿就了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忽然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一聲大叫,非常像李艷艷的聲音,回頭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她的身影,難道她還沒有跑到外面去?
“小先生,拜托你了。”
白衣女鬼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還沒等我回頭拒絕,跪在地上的白衣女鬼消失不見了。
失了會神,把衛(wèi)生間里每個蹲位都打開檢查了一邊,沒有了那白衣女鬼的身影。
我的個神啊,你就這么消失了,我可咋辦,難道我還真的去幫她去找李易峰不成。
李艷艷的叫聲又一次的傳來。
她不會出什么事了吧,連忙跑出女廁所,順著李艷艷的聲音跑下樓,只見李艷艷正摔倒在樓梯間上,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臥槽,難道是中了白衣女鬼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趕忙把李艷艷扶起來,靠在墻角,抓住她的肩膀,晃著她的腦袋,“醒醒,醒醒,你沒事吧。”
李艷艷緩緩睜開眼睛,迷糊的看著我,“我這是怎么了。”
醒過來就好,頓時送了一口氣,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扶起來,“你剛才倒在這里一動不動,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剛才不會遇到那個白衣女鬼了吧。”
“沒有啊,下樓的太急,一不小心滾了下來。”說完李艷艷揉著胳膊喊痛。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她遇到什么東西了呢,也是我剛才想當(dāng)然了,在李艷艷第一次大聲叫喊的時候,白衣女鬼就在我面前呢,怎么可能施展什么調(diào)虎離山,我真是想多了。
李艷艷的神情還算冷靜,比我第一次見鬼的時候強多了,把她扶起來架著她的肩膀準(zhǔn)備先出去再說,然后跟她討論白衣女鬼這件事。
剛下幾層樓梯,李艷艷突然轉(zhuǎn)頭驚悚的看著我說道:“你說白衣女鬼!”
“是啊,就是你剛才見到的那個啊。”
李艷艷的眼睛瞪的老大,呼吸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我正納悶著,她剛才不是也見到了嗎,現(xiàn)在怎么還這么驚訝。
突然,李艷艷眼睛一閉,身體一軟攤在我的身上,暈過去了。
我連忙抱住她的腰不讓她摔倒在地上。
我了個去的,這才明白,原來剛才她并不是想見鬼之后的鎮(zhèn)定,而是她把見鬼的事情給忘了。
妹的,我還納悶的,她怎么這么冷靜,沒辦法,我只能把她背起來,還好她的身材還不錯,一米六五左右的樣子,背起來也就最多九十斤。
門衛(wèi)室的大爺沒在,估計是從頂層巡樓去了,趁機跑到了樓外。
李艷艷還沒有醒,只能把她被到教學(xué)樓旁邊的小竹林里,找了個沒人的長椅讓她躺了下來,枕在我的腿上。
已經(jīng)十點多了,人不多,小樹林里黑漆漆的,路過的人也都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靜靜的想著剛才跟白衣女鬼的對話。
沒多久李艷艷就醒了過來。
正當(dāng)我想事情想的出神時,李艷艷猛的坐起來差點磕到我的腦袋,看到她正躺在我的腿上,雙手捂著胸,趕忙的退到長椅的另一邊,一臉不信任的看著我。
我無奈的笑著道:“剛才你暈過去了,我只好把你帶到這來躺著的。”
聽到這話李艷艷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看我的眼神才正常不少。
“剛才你也看到那個女鬼了?不是我的幻覺?”李艷艷整理好衣服后,有些緊張的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李艷艷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沒事吧。”
李艷艷對我擺了擺手,突然跑到旁邊干嘔了起來。
好幾分鐘后站在我面前,深吸了幾口氣,“跟我說說那個白衣女鬼的事情。”
“你不害怕嗎。”我看著面前的李艷艷,雙手緊握拳,不停的在顫抖。
李艷艷倔強的搖了搖頭。
我只好把在衛(wèi)生間里跟白衣女鬼交談過的話,重新對她說了一邊。
誰知道她聽完之后,居然怒氣沖沖的說:“那個賤人居然想見我家男神?”
我錯愕的說道:“你剛才沒聽完說嗎,我覺得白衣女鬼說的李易峰可能是重名。”
“重名也不行!”李艷艷狠狠的說道。
剛才在她枕在我腿上昏迷的時,我仔細(xì)的想了一下白衣女鬼說的話,我陷入一個先入為主的怪圈里,下意識的就把白衣女鬼說的李易峰當(dāng)做電視上的那個國民男神。
其實稍微想想就能直到,既然她在那里已經(jīng)被困住了十多年,也就是說她十多年前就認(rèn)識李易峰,而國民男神出名是這幾年的事情,我還查了下李易峰的資料,根本就不是在我們這個三流大學(xué)上的學(xué)。
唯一的可能就是重名。
雖然很難讓人接受,但這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但李艷艷完全不聽的我解釋,站起來叉著腰活脫脫的像個憤怒的小公雞,“你回去找找那個賤人的資料,她居然敢打我家男神的注意,絕饒不了他。”
李艷艷的變化讓我漬漬稱奇,剛才還是一副害怕小鳥依人的樣子,現(xiàn)在我看她恨不得活吃了那個白衣女鬼。
不管怎么說我算是被動答應(yīng)了白衣女鬼的請求,我自己也說了能幫她的我一定盡力幫,我總不能剛說完就自己打自己的臉吧。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就要離開回寢室。
“等等,你先送我回去。”還沒等我走幾步,李艷艷拉住我的衣角小聲的說道。
我嘿嘿一笑,握住她的手,把她送回了寢室,分別是她還惡狠狠的威脅我說要我別偷懶,只不過她的笑臉紅突突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心情還不錯,吹著口哨回了寢室。
回去的路上,看到那個瘋子正坐在椅子上正在無聲的流淚,有些可憐。
回寢室后跟小小老師聊了幾句,說了下剛才經(jīng)歷的事情。
本以為他能給我出個什么主意。
但他卻說讓我別多管閑事。
說我五鬼之身,本來就是招鬼之人,還主動的去見鬼,這不是作死嗎。
我詫異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小小老師說早就知道了。
我無言。
我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一下。
小小老師沉默了一會給我發(fā)信息到,他去問問他師傅能不能叫我一些簡單的防身的東西。
我感激的臉說好幾聲的謝謝。
心里的一塊石頭稍微落了地。
一看時間都十一點了。
簡單的搜了下網(wǎng)頁,我這個愁啊,這還真不如白衣女鬼找的人是國民男神呢,那還能有個目標(biāo)。
這網(wǎng)頁上百分之九九都是國民男神的信息有。
沒辦法,我只能去學(xué)校里的貼吧,發(fā)個貼問問有沒有人知道以前有個學(xué)長叫做李易峰的,可底下回復(fù)的不是罵我傻逼,就是問我李易峰以前是咱們學(xué)校的?
嘆了口氣,準(zhǔn)備從貼吧最開始找找有什么帖子能跟李易峰扯上關(guān)系。
可這樣無異于大海撈針,找了一個多小時,眼睛都快瞎了,一點也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倒是找到了幾個關(guān)于瘋子帖子,里面有幾個照片,都是一些好事者拍的,最早的照片是05年的到現(xiàn)在都快十年了。
最新的照片還是前兩天傳上去的。
看來還真像李艷艷說的瘋子每年都來這里。
帖子地下也有幾個人問了瘋子為什么這么做,但是好像也沒什么人知道。
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
刷牙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覺。
晚上果然又夢了阿婆,只不過不是跟阿婆一起生活過的時光,而是阿婆像是在責(zé)怪我什么又是像再對我招手讓我跟她一起走。
就當(dāng)我在夢里準(zhǔn)備高興的跟阿婆一起走時,手機鈴聲猛的響起來,是李艷艷的電話,我一看才早上六點多。
我了個神啊,上了大四后我就沒這么早的起來過。
無奈的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