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天,昨天下午回學校通過天橋時,一個算命的老頭說我命犯桃花會被一個忽然出現(xiàn)的女人傷的很深,我不信,結(jié)果昨天在拐角處被一大媽騎電動車撞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
大媽人很好,撞了我后沒有逃逸,趕忙把我送到醫(yī)院。
其實我也沒啥事就是有點瘀傷,但大媽非得讓我住院還讓我做了好多檢查證明我是一個棒小伙。
這不,剛醒沒多久,正刷著手機,大媽推門進來了。
“小天啊,這是大媽今天起個大早熬得雞湯,你趁熱快喝了吧。”
“大媽,你不用破費了,我真沒啥事,昨天醫(yī)生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擦傷而已。”
“不行,這你得聽大媽的,這可是老母雞熬出來的雞湯,補的很。”
我見大媽這個樣子,沒法辦,推辭不了,嘗了一口還別說這雞湯還真香。
“小天啊,等會大媽就去辦出院手續(xù),晚上來大媽家給你做了一桌子好菜,就當大媽給你配個不是。”大媽見我大口的喝著雞湯,笑著說道。
我正忙著低頭喝雞湯,點頭應聲,沒注意到大媽嘴角邊的詭異笑容。
大媽留了個地址便回去了,靠在床上打著飽嗝還真是舒服啊。
“剛才那人對你不錯啊,是你親戚嗎。”臨床的大哥說道。
我搖了搖頭,把昨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便。
那大哥聽完良久后感嘆了一句,“這年頭,這樣的好人不多了啊。”
是啊,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大媽撞我之后,一直忙前忙后,光檢查就花了不少的錢,更別說我其實也沒啥事,心里那點被撞的不爽早就消失了。
收拾了一下跟臨床的大哥告?zhèn)€別,回學校上了會網(wǎng),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按照大媽給地址找到了她家。
一棟很普通的居民樓。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子。
還沒等我說話開口說話,她搶先把我拉進屋,“你就是夏天吧,我媽都等你好久了。”
胳膊被她拉住不小心碰到她的胸口,軟軟的。
大媽做菜的水平簡直跟酒店里的大廚一個水平,舌頭都快吃掉了。
一大桌子菜被我們?nèi)齻€吃的一干二凈。
從大媽的嘴里知道她的丈夫出差了過幾天回來,給我開門的是他的女兒叫蓮華。
吃完飯后坐在沙發(fā)跟她們聊了會天,大媽一直在說自己的不是,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下表八點多,站起了準備回學校。
可大媽說什么也不讓我走,非得讓我在這住下來。
我實在是抵不住大媽那過分的熱情,只好答應了下來。
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沒一會大媽就回屋去了就剩我和她女兒兩個人在客廳。
蓮華穿的很家居,一不小心就能看到她里面的春色,臉頓時紅了扭過頭瞅著電視,心里癢癢的想回頭卻又不好意思。
蓮華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走過來直接坐在了我的旁邊,翹起長長的小腿,露出水晶版的腳趾輕聲的笑著說我是她這段時間見過的唯一健康的男人了。
健康?這是在夸我嗎,我問她。
蓮花笑著點了點頭。
很奇怪,但我也沒在意便聊了起來。
她總是有意無意的用手指觸碰我的身體,弄的我癢癢的。
正當我們聊的開心準備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時,大媽過來說房間已經(jīng)準備好了,蓮華站起來回頭對我笑了笑便走進屋里去了。
沒辦法我只能洗漱了一下,準備睡了。
讓我驚訝的是,大媽居然讓我住在蓮華的屋里。
躺在軟軟的床上蓋著被子隱約能聞到女性特有的清香。
心里總是平靜不下來想著蓮華那一舉一動,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正當我夢到蓮華那迷人的笑容時,忽然感覺有人在床上壓著我的身體,耳邊傳來了呼吸聲,脖子被什么東西舔著,分不清做夢還是現(xiàn)實。
身體一痛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黑暗中有個人影正站在我的床頭,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連忙下地打開燈,屋子里什么都沒有。
揉了揉眼睛,小心的把燈關(guān)上,剛才床頭上的人影不見了。
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不成。
摸了摸脖子還有點發(fā)麻,打開門上了個廁所,路過大媽的房間里時,房間里的燈還是亮的。
回來時房間門開著,咦,怎么回事,剛才出來時明明把門關(guān)上了。
狐疑的四處瞅了瞅,大媽那房間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難道是大媽關(guān)的嗎。
一夜無夢,隱約能聽見大媽那屋有人再爭吵。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已經(jīng)八點多,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大媽和蓮華兩個人都不見了。
等了一會后,她們才回來,原來她們是買菜去了說要再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她們都這樣說了我哪還能著急走,留下來。
中午吃的肚子渾圓,當我想走的時候我的衣服不見了。
我問大媽我的衣服哪去了,大媽卻說我的衣服已經(jīng)被她洗了還沒干。
我驚呆了,看著她,她怎么能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洗我的衣服,可是看大媽一臉好心的樣子,我也不太好發(fā)作。
只好接受大媽的建議又住了一晚。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感覺不對勁了,大媽每餐都變著花樣給我做各種大餐,蓮華看的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動物一般,每當我提出該離開回學校時,她們總是找出各種理由不讓我離開。
更嚴重的是,我的手機不見了,她們兩個卻說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帶過手機。
但我知道這根本不可能,作為一個上廁所都要玩手機的手機控,手機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離身。
她們白天大部分的時間不在家把門一鎖我根本就出不去。
我意識到不好,我可能被囚禁了。
今天晚上大媽的丈夫回來了跟我寒暄了幾句后,我準備跟他們攤牌,我神情不善的跟他們說,學校里還有事我必須得回去了。
誰知道,大媽非常爽快的說好啊,還回屋把我的外套拿了出來。
我狐疑的看著他們,這就肯讓我離開了?難道之前那些都是我想多了不成。
就在我穿好鞋準備開門出去時,大爺走到我面前握著我的,“夏天啊,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我這成天不在家,她們兩個好不容易見到來了個客人,就留你多住了幾天,你別見諒啊。”
“沒事,沒事,這幾天我也打擾你們了,有時間我再過來。”看到他們也沒有再過來阻攔我離開,心里松了口氣,可能真的是多疑了。
“那行,既然你學校里還有事,我們就不送你了啊,對了,這是大爺從云南帶回來的普洱,你回去嘗嘗,這可好東西啊”
反正要走了心里面的戒備松了很多,接過了茶葉,“那行,我先走了啊,有時間我再。。。”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后腦勺一痛,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癱倒在了地上,在昏迷前,看到蓮華真拿著硬物站在那里冷笑。
等我再醒過來時,我被綁在椅子上。
大媽正在磨著一把一米多長的殺豬刀。
一口大鍋上正燒著沸水。大爺正往里放著佐料。
蓮華見我醒了過來,走過來蹲下身子,坐在我腿上,嫵媚的笑著說道:“你醒了。”
她的笑容讓我發(fā)毛,我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驚恐的說:“你們這是做什么。”
“當然要吃了你啊,這幾天你可是被我們養(yǎng)的白白胖胖,你知道嗎,胸口前的那一小撮肉最嫩最香。”
我掙扎著,她卻一把撕開我的衣服,舔著嘴唇,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絕世美味。
臥槽,臥槽,這是怎么回事啊,無論我怎么叫喊,他們?nèi)齻€人就像沒聽到似的。
吃我?難道我碰到了食人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