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蠱?”
我稍微疑惑了一下,卻也是想起來了。當(dāng)初張叔也給我講解過很多關(guān)于蠱的東西,不過蠱毒這種東西屬于苗疆。在外界是并不多見的。
“嗯!”張叔的眉頭緊皺,嘆了一口氣說道:“多事之秋,多事之秋?。?rdquo;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也沒有多問。
不管這是什么事情,都不是我能夠參與的。一旦參與進(jìn)去,說不得還要殃及池魚! 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又走了幾圈之后,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活絡(luò)了起來。
我的心情也輕松了下來,對于張叔的本事卻又是贊嘆了起來,仿佛不管什么事情到了他的手里,都能夠解決的干干凈凈一樣。當(dāng)然,除了這次陰親。
不過我也沒有怨過他什么,畢竟張叔一直都是在幫我的。
“喬小子!”這個時候,甄志遠(yuǎn)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的資質(zhì)還是不錯的。最好還是多跟著你張叔學(xué)學(xué),以后遇到事情的時候才不至于慌亂。”
“不能夠!”我咧開嘴笑了起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兒能整天遇到這種事情啊?”
甄志遠(yuǎn)咧開嘴笑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過頭又看著張叔,似乎是有些無奈一樣。
張叔搖搖頭,兩個人雖然什么都沒有說。可是我總感覺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究竟什么地方不對。
這個時候,胖子從屋里走了出來。
胖子這個人很懶散,也沒有那么多的習(xí)慣。這一點倒是和我比較像。 對著我還有張叔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去廚房忙活了。
不得不說,胖子人還是很實在的。對人也很好,話不多,可是看上去就是沒什么壞心眼的那種。所以才有很多人愿意和他打交道。至少這種人看上去面善。
不過,我也是在后來,才明白了胖子的來歷。這個咱們以后再說。
胖子做好飯,四個人圍在桌子那融洽的吃完。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了。聽張叔說,待會還有一個姓孫的老先生要來。
我的心中好奇,忍不住問道:“這要來的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啊?”
“哈……”張叔笑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去裝煙。張叔是一個老煙迷,要是沒事的時候,一天能抽一袋的旱煙。而張叔的煙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空空如也了。
張叔的臉上不免有些失落。
“嘿,張叔,我出去給你買一包,絕對比這個好抽!”我說著正要起身。
張叔微微的搖頭:“你懂什么,煙還是老的抽著夠味,而且還安全。”
對于安全這個詞,我不是很理解。后來張叔也特意給我解釋過。說是普通的煙,看不清煙絲是什么樣的,唯恐人做手腳。在這一行的人,任何一點都是要謹(jǐn)小慎微的。
就好像張叔,從來不會去吃飯店里做的東西。
要么自己做,要么信得過的人做。
可是我是萬萬過不得這種生活的,畢竟我也是需要有社交的。幾個朋友下個館子什么的,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算了!”我也是有些無語,認(rèn)為張叔有些小心的過頭了:“那你反正也是閑著,就給我講講他的事情唄?”
“孫老頭名字叫孫野,是一個最正宗的陰陽先生。”張叔輕聲的說道。
“最正宗?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奇怪張叔口中的正宗究竟是什么意思。
張叔笑了一聲:“我是走腳,哦,也就是趕尸進(jìn)入行當(dāng)?shù)?。而甄志遠(yuǎn)是世家,學(xué)的是一些鬼術(shù)。這里面只有孫老頭是一個傳統(tǒng)的道士!”
“茅山道士?”我愣了一下。
“哈哈!”張叔卻是被我逗樂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這世界上,可不是只有茅山才有道士的。”
我有些尷尬的撓頭:“這不是電影看多了么。”
張叔也沒有多說什么:“所以說,他屬于玄門正宗。不過孫老頭人比較和善,也好相處。打過幾次交道,我也幫過他幾次。所以說這一次他才會來這里幫我。”
“哦!”我恍然大悟的點頭。
心中卻是十分的奇怪,張叔究竟幫過孫老頭什么,竟然能夠讓孫老頭卷進(jìn)這里面。
不過看張叔的樣子似乎也不想多說。我也就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大約到了十一點左右,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胖子急忙跑去開門。
一個身穿道士服,頭戴豎冠的老頭走了進(jìn)來??礃幼佑行┦萑酢R幻灼咦笥业膫€子,看上去也就只有八九十斤,感覺一陣風(fēng)就能夠?qū)⒅蹬芤粯印?/p>
“孫老頭,好久不見了!”張叔迎了上去說道。
甄志遠(yuǎn)看著孫老頭:“我說你啊,不會是又被吸了精氣吧?怎么幾年沒見,這樣瘦了?”
“你嘴里就沒一句好話!”孫老頭瞪了甄志遠(yuǎn)一眼,然后樂呵呵的說道:“這不是越來也難討生活了,瘦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這話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我可是一百個不信!”甄志遠(yuǎn)撇撇嘴,然后說道:“就你那道觀,哪一天不收入個幾千塊錢,光那些善男信女的香火,也足夠你吃了。”
孫老頭似乎是對甄志遠(yuǎn)的話很不滿意一樣,打了一個手勢:“那是給天尊的。”
“切!”甄志遠(yuǎn)十分不屑的擺了擺手。
孫老頭也沒有在意,看著張叔說道:“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先讓我看看龍頭吧。”
張叔指了一下我。
我將袖子卷起來,然后那條黑紅色的線裸露了出來,在陽光下反而不是怎么明顯。
“嗨,我可是沒想到這《周官記》竟然真的傳了下來,嘖嘖,有點意思!”孫老頭的雙眼放光,拉著我的胳膊,就好像是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看到雞腿一樣。讓我感到渾身有些強(qiáng)烈的不自然。
隨后,看了我的眼睛一眼。
有些奇怪的掰開看了一下。
“嗨,我還說怎么著呢,原來如此??!”孫老頭恍然大悟一樣的說道。
“怎么了?”我詫異的問道。
難不成孫老頭一出現(xiàn),就把事情給完美的解決了?這也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吧?
“沒事!”張叔接過話茬,然后說道:“孫老頭就喜歡這樣一驚一乍的。”
甄志遠(yuǎn)也跟著附和著說道:“就是,這小子整天能把人嚇得半死。”
孫老頭扭過臉去,有些委屈的看著兩個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一樣,然后帶著一絲無奈:“你們兩個損嘴子,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么?孩子們都在看著呢。”
我有些奇怪,總感覺孫老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而甄志遠(yuǎn)和張叔應(yīng)該是也清楚的。只是他們都不跟我說,這讓我的心里有些郁悶。不過張叔救過我這么多次,我自然也就釋然了。反正他不會害我就是了。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看了我的胳膊之后。孫老頭問道。
張叔看了一眼甄志遠(yuǎn):“這里距離蘇家遠(yuǎn)么?”
“不是很遠(yuǎn),我們開車,一會也就到了。”甄志遠(yuǎn)輕聲的回答。
“那就吃了飯再去。”張叔笑著說道。
在場的幾位也沒有感覺到什么,他們的生活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的。甚至連別人遞過來的什么東西,都會仔細(xì)的檢查清楚之后再收起來。
用張叔的話說,做這一行,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胖子的手藝是沒的說的,哪怕是古玩行當(dāng)做不下去了,以后去開一個館子,人也絕對是爆棚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