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瘋乞丐,他竟然還對我傻笑,我真嚇壞了,飛快的往小區(qū)跑。跑回小區(qū)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才好了一些,我回頭看,那瘋乞丐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松了口氣,加快步子回到家里。男友還在打游戲,見我回來瞟了我一眼道,“氣喘吁吁的,跑步去了?”
我說是啊,我跑步去了,我好累啊,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今天原本想要解決男友日狗的問題,可問題非但沒有解決,反而更復(fù)雜了。想著男友今天晚上很可能出去日狗,我的腦袋又頭疼了。
我去洗了個澡,想著防止男友出門日狗的辦法,最后我也沒想出什么好方法,只能趁男友睡熟后,我拿著一根細繩綁在他的手上,另一頭則綁在我的小拇指上,這樣男友要是起來,我也一定能起的,到時候看情況阻止男友出門禍害就行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穩(wěn),某個點還會突然醒過來,看著身邊熟睡的男友我才安心一點。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醒過來,我身邊突然空了,男友不見了。我看看繩子,竟然是被解開了。這會兒外面還有很大的狗叫聲,我趕忙起來看,只見小區(qū)廣場那邊真有一個人影趴在狗身上,而且借著并不明亮的路燈,我能看到幾個人影正朝著小區(qū)廣場圍攏,他們想要抓我男友了!
我心里很害怕,趕忙跑下去,離得越近那狗的慘叫就越凄厲,我心驚膽顫的,不遠處那幾個人影馬上就能撲倒我男友了。
我心里喊著不要不要啊,可我似乎來不及了,那些人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他們圍了過去,手電筒的光束聚在了我男友的身上。
“鬼啊!”
凄厲的喊聲劃破了寂靜,整個黑夜都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散開了,每個人都在尖叫。因為離得太遠我看不清楚他們看到了什么,我發(fā)著愣,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我有些不敢靠近了,可想著那是我男友我還是往小區(qū)廣場跑了過去,我喊,“青山,青山是你嗎?”
“嗚嗚唔~”除了狗的嗚咽慘叫沒東西再回應(yīng)我了,那狗已經(jīng)快死了。
我再靠近一些,想去拉男友的手,這時候一道光束從遠處照了過來,打在男友的臉上,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涼意從頭麻到腳,我發(fā)誓這輩子從沒見過這么詭異恐怖的畫面。
一個臉色發(fā)青的紙人不停的聳動著一條快死的狗!
那紙人臉色發(fā)青,面額部分卻紅得發(fā)紫,還有嘴唇,丹紅色的,妖艷得像吸了血一樣。它好像在笑,詭異的笑,我完全蒙了,頭皮都在打顫。
更可怕的是,那紙人在動,它伸出僵硬的紙臂,想把我抓住,我腦袋喊著跑跑跑,可腳是軟的,根本跑不動。
我一動,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這樣一來竟然僥幸躲過了紙人的手,可我離它太近了,我甚至能聞到一股濃重的紙錢和漿糊味道。這紙人還帶著一股陰冷,才入初秋,卻有種陷在寒冬的感覺。
那條狗幾乎不叫了,我看它兩眼無神恐怕快死了,我更怕了,怕會經(jīng)歷和狗一樣的事。紙人放開了狗,它整個身子像跳太空步那樣的朝我傾斜過來,我嚇得膽子都要破了。
這時候我衣服突然被提了起來,整個人被往后拖??粗絹碓竭h的紙人我又差些哭了,老娘得救了!
我感激的回過頭,可后背烏黑一片空空如也的,根本沒有人啊。我的毛孔又豎了起來,好在這時候有人從遠處跑了過來,是小區(qū)的保安,他問我怎么樣。
我說還好,就是腳太軟站不起來。小區(qū)保安點頭說那就好,他還夸我厲害,大半夜敢靠近那個東西。
我他媽當(dāng)然厲害啊,誰讓我以為那是我男友呢。不過這事可就太詭異了,一個紙人怎么能做出那種事,而且我男友呢?他去哪里了?
我的腳依舊軟得不行,好在那個紙人站在小區(qū)廣場上沒有動作,否則我就必須爬著逃跑了。在地上坐了一會,小區(qū)業(yè)務(wù)的主管過來了,他身后還有幾個被嚇破膽的保安。
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勉強笑起來的樣子就更違和了,他說今晚除了保安就只有我看到那一幕,所以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希望我能保守秘密,明天他會請道士來看看的。
我一聽請道士眼睛就亮了,我說保守秘密可以,不過必須讓道士也為我做一次法。主管苦笑著點點頭,說行吧,這事也就這么定了下來。
小區(qū)保安把我送到了門口,一進門我就看男友睡在床上。他還醒著的,問我去哪里了。我說聽到外面狗叫就下去看了看,又問男友剛剛?cè)チ四睦铩?/p>
結(jié)果這貨說他就是上了個廁所啊,因為怕吵醒我,所以把綁在他手上的細繩給解開了。
我真是千萬只草泥馬交織著,他上個廁所就差點害死我了。不過我太累了,也沒心思和男友計較什么,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小區(qū)廣場自然圍了一圈人,我沒去看,直接上班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閨蜜見我心不在焉的,問我怎么了,這兩天都不在狀態(tài),是不是還在愁男友的事。
她說這真要不行就分了,沒頂?shù)哪腥瞬荒芤?。閨蜜絮絮叨叨了一堆,我真想哭,我有那么多的心事要說,可我偏偏一件也不敢和她說,我只能露出勉強的笑容,“好了啦,我會考慮清楚的。”
下午下班我一回小區(qū)就直接去了業(yè)務(wù)辦公室,這會兒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一個身著黃衣道袍的中年道士,虎目劍眉看著格外的精神,他在我身上掃了掃,隨即又開始品茶。
“嘿嘿,河大師,這位是溫小姐,她昨晚也看到那東西,希望您也能幫她做做法。”主管掐媚訕笑著開始介紹我。
“這個我知道。”叫河大師的中年道士神閑氣定,他招呼我過去,虎瞳炯炯的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道,“看來溫小姐最近挺不順的啊。”
我眉頭一挑,這家伙還真有點厲害,我忙說最近確實碰到一些霉事,希望河大師能幫著排憂解難。
“好說好說,貧道講究眼緣,我看溫小姐順眼,你今晚跟著我就行了。”河大師大方的應(yīng)承下來,我自然驚喜不已,連連謝過。
因為離做法的時間還挺長,趁著這個空檔我將河大師拉到一邊,問他想不想去我家看看。雖然通過昨晚已經(jīng)排除了男友作案的嫌疑,可我還是覺得男友有很大的可能去日了狗,否則他身上為什么又有狗毛又有抓痕,連一起買的平安繩也落在了作案現(xiàn)場。
所以我想河大師去看看我男友,指不定就提前解決了日狗賊的事。不過我怕河大師不肯去,誰想他很干脆就答應(yīng)了下來。我怕河大師后悔,連忙帶著河大師去我家。
一路上河大師還跟我說起了我現(xiàn)在的情況,他說我印堂發(fā)黑,氣運彌散,多半是受了鬼物的驚嚇,陰氣入體了。這陰氣一入體霉運自然就多了。
我嚇得不清,忙問河大師有什么解決的辦法么?他點頭說自然有,這人體講究的是陰陽平衡,我這陰氣太多了,就必須多補補陽氣,很快就能走出霉運的。
確實很有道理,可該怎么做呢?河大師說這也簡單,女陰男陽,找個純陽的男子交合交合,這個霉運一下就走了。
我沒料到河大師會和我說這個,我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只是我也想啊,可我男友他不舉啊,我有什么辦法。我就問沒有合適的男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