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李婆子相視一眼,同時奸笑起來,聲音像是夜貓子,讓人起雞皮疙瘩。王婆子道:“怎么懲罰這小子好呢?沒想到世俗中的螻蟻竟然還有人敢挑戰(zhàn)老身,干脆削掉他的四肢,把他做成人棍,裝進甕里,腌制了”。
李婆子說:“我要挖掉他的這一雙眼睛,這雙正義凜然的眼睛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兩個老婆子猛然向我撲了過來,我躲避不及,被她們抓住,這時我又有那種全身上下是成千上萬的小孔的感覺。王婆子和李婆子身上都鉆出絲絲氣流,被我吸入了身體。兩個老婆子但覺不妙,雙手猛然用力,在我身上撕下了兩塊皮!
天呢。
鉆心的疼。
兩個老婆子的道行太高,竟然躲開了我的符體的吞噬之力。王婆子尖叫道:“是閻尊的鬼符”,兩個老婆子被我的鬼符嚇的心神不穩(wěn)。閻尊,可是道門神仙,地位比她們這些仆婦不知高了多少層次。當初閻尊鉆研出鬼符,首先就是把道門的一些人給吸成干尸,這才讓道門的幾位大人物不得不合力,把他放逐。
這病公子,就是道門某位大人物的子嗣。
閻尊,當初是鬧到需要幾位大人物合力才能放逐,由此可以想象他那強悍到離譜的實力。
我的功力尚欠,如果功力再深一些,這兩個老婆子就無法脫身了。雖然她們撕下了我的兩塊皮,不過我也吸收了她們的一些功力。兩個老婆子這時回過神來,要上來殺我,我急忙逃竄。兩個老婆子和病公子都在追我,周家這些人至少還能活下去,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
很快,病公子等人被我引走,遠離了周宅。
這時,鬼幫的援軍來了,領頭之人是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那嗄辏掷锇淹嬷话芽痰?。張全看到這青年,眼中有一絲謹慎。顯然就算這青年是自己的同伴,那也是讓他感覺很危險的。
這青年就是東子。
最喜歡活剝?nèi)似ぃ?/p>
東子家的墻上,掛著一百多張美女皮,從女人身上活剝下來的。周安看到東子來臨,自知今天周家難逃一劫。他急忙把鬼璽塞到孫兒手中,讓孫兒趕緊離開。周文眼中滿是淚水,拿著鬼璽,咬牙帶著小珠離開。
鬼幫的幫眾砍殺進來,周家完了,家破人亡。
周安被張全活生生打死,割下了腦袋,一腳踢飛。所有的男子都被割掉腦袋,只剩下一些可憐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人。周文的母親見丈夫慘死,心中自知自己雖然年逾四十,不過容貌極美,落入鬼幫手中,還不知要遭受多少折磨,不由服毒自殺。
她服的毒藥極其猛烈,片刻間,她的身體就被毒藥腐化成一堆膿水。張全漬漬嘆了一聲,可惜了這個娘們,如果不是服毒死的,而是用刀子殺死的,那完全可以再玩一下,玩完了再把尸體燒掉。然而服毒,而且還是如此劇烈的毒,那就沒什么好玩的了。
“把這些女人都帶走,挑幾個漂亮的,送我家去,等把事情辦完,我要把她們的皮剝了”,東子讓手下小弟把這周家的女人都帶走。之后,他讓人把周家的十幾具無頭男尸擺放在周家老宅的大廳中,讓這些男尸跪地。他有讓人拿來數(shù)百根蠟燭,把蠟燭安置在大廳中,全部點燃,蠟燭的光把大廳照亮。
東子掃了張全一眼,說:“你也出去,我要施展秘法,用周家族人的鮮血汲取這大陣的靈力,增強我的道行”。
張全心想自己是副幫主,你也是副幫主,憑什么你命令老子。
當然,他也就是心中想想。
張全是不敢和東子杠上的。
……
……
角落中。
清水先生等人低聲交談:“鬼璽在那周家小輩手中,我們快追”,幾人急忙追趕。追趕周文的還有一些鬼幫幫眾。周文和小珠只是普通人,很快,兩人就被鬼幫的幫眾追上了。鬼幫的這十幾個幫眾見小珠生的漂亮,就當著周文的面,把小珠輪流XX了。
“不!”
周文流著血淚,不想再看。不過兩個幫眾卻強行撐開他的眼皮,讓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很多男人強X的一幕。
“我恨啊”。
周文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然掙脫了兩個幫眾的束縛,往遠處逃離。身后傳來男人們興奮的嘶吼聲以及女友的哀嚎,這讓他心如刀絞。他咬著牙,嘴唇咬破了。他要逃,他要報仇。
他知道自己只有逃出去才能報仇。
鬼幫的幫眾追趕周文,最后周文逃入了公園的池塘內(nèi),嘴中咬著一根蘆葦桿,全身都浸泡在池塘的池水中,用蘆葦桿呼吸。
他憑借著這個法子躲過了鬼幫的追捕。
……
……
黎明來臨,周文從池水中鉆出。
他的臉色蒼白,在池塘中泡了大半晚上,纖瘦的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他悄然離開省城,來到省城外的一片無人區(qū)域,又哭又嚎。想到家族被滅,女友被X,他就怨恨自己無能。
自己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垃圾而已,如何去報仇?
鬼幫的幫眾近千,自己孤身一人,又如何能報的了這血海深仇?想到這里,他心灰意冷,只想就此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不過緊接著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女友被鬼幫的幫眾輪X的畫面,他咬碎牙齒,像狼一樣痛苦的哀嚎。
“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報這血海深仇”。
他心知鬼幫肯定在四處尋找他,現(xiàn)在回省城是自投羅網(wǎng)??墒翘煜轮螅约河帜苋ツ??這時,他見不遠處有東西在閃光,走進一瞧,是塊碎玻璃。周文撿起這塊碎玻璃,在自己的臉上割了二三十道,毀掉了自己的容顏。
毀掉了這張臉,鬼幫的人自然尋他不著。
不過緊接著他就暗叫糟糕,這張?zhí)亓ⅹ毿械臓€臉反而會引起別人的關注。他悔恨自己的莽撞,不過臉上的疼痛卻讓他心中好了許多。他撕下身上的衣服,包裹住受傷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周文在荒野中等待,渴了就喝湖水,餓了就吃些野果。等到晚上,他才偷偷摸摸的回到省城。他在省城中四處躲避鬼幫的搜捕,有找機會做了整容手術,換了一張臉。給他做手術的是位失去兒子的母親,就把他的臉整容成了自己兒子的模樣。
他在這位母親家里生活了幾天,養(yǎng)好了傷,之后千方百計的打聽女友的下落。后來聽說女友被關押在鬼幫的一個酒吧中。
是個地下酒吧。
里面有人唱歌,有人跳舞,燈紅酒綠。
他進來找了個沙發(fā)坐在上面,要了一杯酒。這里顯然也有鬼幫的幫眾看場子,省的有人鬧事。實際上也沒人不開眼敢在鬼幫的酒吧中鬧事,敢鬧事的都被弄死了。有兩個女孩子過來問他需要嗎,他搖搖頭,那兩個女孩子也不再理他。
這兩個女孩子濃妝艷抹,衣著暴露,墮落的不成樣子。她們的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瘋玩上這幾年,賺夠了錢,回老家找個可憐的男孩嫁了,想想都為男孩們糟心,憑啥當備胎,而且還是被這種被不知多少男人玩過的女孩當備胎。這里有的女孩,經(jīng)歷過的男人都可能過三百了。
要想在這種地方賣肉,首先得讓經(jīng)理啪啪啪。
……
周文來到電梯口位置,心想下面還有樓層。不過自己孤身一人下去,肯定惹人生疑。于是他就讓吧臺員給他找了一個女孩,周文摟著這女孩乘電梯下了一個樓層,來到了一條走廊上。
這里燈光柔和,走廊是許多包房。
女孩帶周文來到一間包房中,周文二話沒說,把這女孩迷暈,之后自己小心翼翼的尋找女友的下落。周文聽到走廊盡頭的廁所有異聲,是一群男人的嬉笑聲,隱約還能聽到自己女友的哀嚎。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見七八個男人正在排隊上廁所,廁所中的女孩不是自己的女友還能是誰。
只見自己的女友沒穿衣服,全身上下滿是傷痕。
一個身軀魁梧的男子正趴在自己女友身上,又啃又咬。除了女友之外,還有女友的母親,也被一個丑陋的男子壓在身下。只聽排隊的兩個男人說:“這小賤貨,竟然把東哥的那玩意給咬上了,東哥怒了,這不,把她仍在這里當公共廁所,誰都能上,而且還不用給錢”。
一個男人猥瑣的笑道:“還是對母女,爽!”
“都讓人玩了七八天了,快被玩壞了”。
周文再也忍不住,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彈簧刀,把自己面前的人捅了。手上黏黏糊糊的,是血。他捅了一刀又一刀,直到這個人倒在血泊中。這時排隊“上廁所”的男人們發(fā)現(xiàn)周文殺人,都一個個躲避。不過這里空間很小,這些人躲避不及,又被周文殺了兩個。剩下的男人見勢不妙,撲上來,想要制住他。
不過他們手中沒有兵器,又被周文殺了一個,還有一個被周文用彈簧刀刺的滿身是血,凄厲的哀嚎著。周文知道聲音會把鬼幫的人招來,當下快速動手,把這些男人都捅死。他滿是淚水的來到廁所中,見女友白花花的身子上滿是男人的污穢,心中刺痛。正想救走這對可憐的母女,母女二人卻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