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有嘈亂的聲音傳來,正朝陸文杰二人靠近,心急之下陸文杰想要盡快獲取枝頭那枚蛋,由于太過慌張腳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落下來,幸好反應(yīng)夠快,抓在樹杈上以至于沒出意外。
這一幕樹下的舒童看的真切,當(dāng)下?lián)牡慕谐雎晛?,而后告知陸文杰不用緊張,那些東西不會襲擊他的。
望著舒童信誓旦旦的樣子,陸文杰不免有些好奇,想著問個究竟,而這功夫一群野猴子躥了出來,之前聽到的聲音就是它們發(fā)出的,一個個長得樣子像猴子,但身軀卻跟個猩猩似的,看上去很兇猛。
這群猴子有地下跑的有樹上飛的,出現(xiàn)時還尖聲厲叫,陸文杰也是人,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他緊緊的抱住樹干,瞧著樹上也已經(jīng)有多只跳來,沖著他做出兇狠的表情,一時間不知所措。
但是突然間一聲哨子響起,這些猴子一下全都安靜了下來,連樹上的那些也紛紛跳到地上,看樣子被嚇到似的,轉(zhuǎn)而一窩蜂的拼命朝前涌去,數(shù)量三十只左右。
陸文杰受到的驚嚇隨著這群家伙的離去開始緩解,轉(zhuǎn)而是一頭的霧水,取下蛋后便匆匆爬下樹,問過舒童才得知,這些家伙之所以沒有攻擊陸文杰二人,因為收到了指示,而發(fā)令人竟然是舒童。
之間見到舒童并沒有看到她的胸牌,這是她刻意的為的留個后手,當(dāng)她從口袋掏出時,陸文杰才發(fā)現(xiàn)上邊的字‘馴獸師-舒童’。
談起馴獸總能叫人想起馬戲團中的那些雜耍,但這怎么可能跟異能力聯(lián)系的起來?
對此表示不解,陸文杰多問了兩句,舒童嘿嘿一笑方才告知,自己才不是什么馴獸師,胸牌上只不過校方的誤以為而已,其實她擁有的第二種聲帶,也算是異能力的一種,不過屬于很特殊的那種,這種聲帶之下能發(fā)出一種奇特的聲音,人的耳朵雖然分辨不出,但是動物們卻聽的明白。
聽到此陸文杰恍然,這不就是獸語么,以前總是從電影中見到,沒想到如今竟能親眼見識,這種能力確實特殊,區(qū)別于普通的身體異變能力,又超于一般聲波能力,能夠擁有這種能力便能夠與非人類的主宰者們交流合作,在荒山野嶺的簡直就是神的存在。
頗有興趣的陸文杰執(zhí)意叫舒童再吹幾個哨子,然而這聲音其實是從舒童的喉嚨里發(fā)出來的,而且真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可真是神奇。
話題到這轉(zhuǎn)為那些兇猛的猴子,這些家伙存在的目的不單只是攻擊考生,而且還會搶奪生活資源,在這座島上很少有人能喝到水吃到東西,大考開始的當(dāng)天晚上就已經(jīng)有多名考生因忍受不住饑餓而主動退出了。
聽聞至此,陸文杰若有所思瞇了瞇眼,然后在舒童的指導(dǎo)下,用手環(huán)水晶吸取了怪蛋中的數(shù)字,是一個‘六’。
二人不做停留繼續(xù)尋找另外五個字符,期間很順利,這座島上奇怪的東西很多,幾乎都能在其中發(fā)現(xiàn)一個字符,接近傍晚時候陸文杰的WIFI密碼已經(jīng)獲取成功,為655321,因為密碼初次形成所以是不能獲得能量元素的,而從首位數(shù)字開始繼續(xù)搜集達成完整時便可以獲得一格白元素。
此考場區(qū)域的海島看上去不大,但真的要每個地方走過一遍,不用個整天時間怕是不行,由于整個區(qū)域的考試只剩下三十幾個,所以隨后的幾日陸文杰帶著舒童都是在搜索生活物資,偶爾能遇到幾個考生,都是相視而過,至于跟陸文杰有著極大仇恨的蛤蟆眼等人卻再沒有見到過。
相比之前的考場,在這里陸文杰是畢竟輕松安全的,因為每個人都有WIFI密碼的關(guān)系,所以聰明者都不會選擇主動淘汰他人,一個是怕拉來仇恨二是每個人心里都希望獲取別人的密碼得以竊取勞動果實。
陸文杰是聰明人,自打知曉舒童的能力后,心中便有了盤算,介于對方對自己的仰慕,所以將計劃道出之后,舒童楞都沒打立馬就同意了。
很早之前陸文杰考慮的就是該如何獲取他人的密碼,而如今卻有了好幫手,那便是山林中的那群野猴子,舒童完全可以吩咐它們?nèi)ニ鸭渌忌馁Y料。
有了這計劃后,陸文杰二人不再四處搜尋密碼字符,而是將山頂?shù)臎鐾ぷ鳛樾菹⑺?dāng)廣播公告生活物資出現(xiàn)才會下去搜索,其他的時間都是居高臨下瞧望在山林中蠕動的身影,這些考生完全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圈養(yǎng),只是奇怪為何野猴子的出現(xiàn)變得頻繁起來。
悠哉之下陸文杰與舒童安靜的又度過了幾日,一直到了第八天的時候,小島突然熱鬧了起來,不知是系統(tǒng)錯誤還真的是湊巧,海灘之上一下來了二十多位考生。
位于山頂之上只能看到身形,看不清樣貌,但陸文杰還是認(rèn)出了幾個人,那便是星際考場中墨鏡男以及胡修兒幾人,他們的裝扮辨識度太過明顯,所以一眼能夠瞧出,而且對于墨鏡男他始終都有猜疑。
墨鏡男曾搶過他的手環(huán),之后又送了滿格黑元素,最后還幫他進入了傳送門,想想看對方始終都在暗助自己,可這是為什么,他又是什么樣的身份,這個無從得知。
盯了有一會兒,陸文杰發(fā)現(xiàn)那群人之間好像有了爭執(zhí),有人已經(jīng)開始手腳比劃起來,見此他叫舒童留下不要亂跑,然后獨自下山而去。
突然出現(xiàn)的一干人,不只是引起了陸文杰的注意,近幾日仿佛突然消失的蛤蟆眼團隊此刻也冒了出來,當(dāng)陸文杰剛進入林中半央時,他們也從一側(cè)躥了出來,看方向也是奔著海灘那群人去的,陸文杰當(dāng)即放慢了腳步,悄悄在后邊跟隨。
林子的最外環(huán)樹木比較稀松,能夠藏身的只有一些巖石與灌草,蛤蟆眼團隊最先躲藏起來,陸文杰則趁他等沒注意側(cè)方向來到一棵巨木后探頭瞧望。
此時海灘上已經(jīng)展開了爭斗,看得出來各自的團隊,一邊是從星際考場而來以墨鏡男為首七八人團,另一邊則不知來自何處,十幾個人的樣子都比較兇殘,指揮著是一名年紀(jì)不大的非主流,陸文杰仔細(xì)朝他胸牌瞧去,上邊寫著枯手什么毅,名字本來三個字,但前邊不知被什么利器劃痕遮掩,應(yīng)該是人為的。
之所以叫枯手什么毅的非主流,爆炸式的頭型就不說了,單是魔性的黑眼圈以及鼻環(huán)唇釘,乍一看去就能帶給人不舒服的感覺,一身的造型打扮更是無法言語,好好的衣服這里少個袖那里破個洞,此時他正吸允著右手掌上的鮮血,那享受的樣子十分可怕。
陸文杰見此有些反胃,強忍著盯向?qū)Ψ降挠沂?,那還真的是只枯手,纖細(xì)枯瘦暗無血色,黑色的指甲能有半指多長,跟老巫婆的手似的。
邊猜測這小子的能力,邊尋找墨鏡男子,陸文杰也不知為何突然這么擔(dān)憂,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番之后,他身子猛地一震,才發(fā)現(xiàn)墨鏡男不知何時受了傷,正接受胡修兒的照顧??此臉幼觽牟惠p,襯衣已被血染成花跡斑斑,最為嚴(yán)重的是在手臂上,胡修兒正用撕扯下來的衣衫進行包扎,看傷口區(qū)域的樣子像似被灼燒的一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皮膚紅的厲害。
陸文杰心中一股沖動,很想過去看看,這種莫名的擔(dān)憂不知因何而起,但很快被他壓制下來,此時眼前雙方的爭斗結(jié)果已經(jīng)明顯,墨鏡男的七八個人全部受傷倒地,而對方十幾個也有幾位掛傷者,但看樣子并無大礙。
不理解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對于失敗者并不會立馬給予淘汰,反而在那非主流男孩的帶領(lǐng)下,一干人轉(zhuǎn)頭向墨鏡男走去。
胡修兒護在墨鏡男身前表現(xiàn)的很慌張,不等對方靠近忙大罵起來,“瘋子毅,不要太過分了,我們是來考試的,不是為了爭個你死我活,你下手這么狠,等出去校方一定會嚴(yán)懲你的。”
“莫嚇我大姐姐,這樣我會害怕的,一害怕我就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哦。”非主流男人一副小孩子的口吻,講過之后大笑幾聲接著便露出真實的嘴臉,望著干枯的右手不屑的說道:“碰到我只能說你們倒霉,考試我并沒有興趣,能給我來了激情的是那些異能強者們,可是碾壓了兩個考場都沒叫我體驗到快感,本來聽說你們星際考場中第一個走出來的,以為會很厲害,哎沒想到跟那些渣渣一樣。”
“你錯了,第一個走出來的并不是我們。”墨鏡男捂著傷口艱難的說道。
聽此瘋子毅楞了一下,剛想問,而胡修兒立馬補道:“聽說過白小受吧,你可以去找他,他的能力特殊的很,遇到他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人?”
“是真的毅老大,你被關(guān)禁閉好幾個月外邊的事都不知道,那小子新來的,專門跟學(xué)校對著干,屢屢闖禍校方拿他都沒辦法,還被評為了有史以來的最惡新生。”瘋子毅身后的一名團員說道。
“哈,還有這樣的學(xué)生么,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突然感覺亢奮起來了呢。”瘋子毅眼中大露光彩,猛然一手卡住胡修兒的脖子問:“那他現(xiàn)在去哪了,能告訴我么?”
“我,我怎么會知道。”
胡修兒很痛苦,努力的掙脫,而這時蛤蟆眼等人從草叢中鉆了出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