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摔醒的,這件事要是說出去,不知道可信度能有多高,但是,無論可信度高不高,這都是事實。
我一臉怨念的看著剛剛一腳把我踹下床的棉花糖,此時她根本感受不到我的怨念。她呈大字型躺在床的中間,睡相非常之豪邁。我從地上爬起來,給她蓋好被子。準(zhǔn)備睡沙發(fā)。
想接著做完那個夢,可到底還是一夜無夢。
被門鈴吵醒,但是我不想動。不一會兒七哥就睡眼朦朧的從房間出來了,看見我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而不去開門,那眼光有點兒不友善。我就自動屏蔽了。繼續(xù)發(fā)呆。
當(dāng)七哥把劉羽迎進來的時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哇靠,這不會上門來報復(fù)吧?
我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們有事說事兒,我先回避!”
耿成聽見動靜也從客房出來了。
“我昨天晚上被黃筱婕趕出來了。看來得換方案了。”劉羽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還翹起了二郎腿,語氣也還輕松,看不出任何失戀的痕跡。
我在房間里心里樂開了花兒,男神失戀了,好事呀!旋轉(zhuǎn),跳躍,我瞇著眼!
棉花糖聽到劉羽的聲音,立馬變成貓咪的樣子,朝劉羽狂奔去。劉羽托起她,放在腿上,順毛。父女情深的呀,真是令人好生羨慕的呢!
“因為照片的事兒嗎?”七哥問。
“不是,照片是導(dǎo)火索,怎么甜甜的備注會是小寶貝呢?”看來真的是不記得我了,你看都用甜甜來稱呼我了。
盡管如此我心里還是樂開了花兒,就為了曾經(jīng)他給我的備注,都讓我開了花兒。還美滋滋的出了房間。
“劉羽哥哥,我不是甜甜,我是靜靜,甜甜是我的孿生姐姐,前天你見到的那個是她,昨天是我。我媽媽嫌棄她給我表哥添麻煩,把她叫回去了,”我說著看了棉花糖一眼,是的,棉花糖眼神不是很友善。
“那我QQ里面的到底是你還是你姐姐?”劉羽有點兒嚴(yán)肅。
“是我,前幾年我來表哥家玩,看到過你,就要了你的QQ,加了沒聊過而已。”我不去看他,哪里敢看?睿智如鷹一般的他,看穿謊言分分鐘的好嗎?
氣氛有點兒詭異。
“劉羽哥哥失戀了,你不要難過的喲,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總覺得我這安慰人的功力堪比拿刀戳人心。
“那接下來怎么辦?””七哥打斷了我的胡說八道。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將錯就錯,你現(xiàn)在和靜靜演一場戲。”耿成說道。
七哥和劉羽都看向耿成示意他繼續(xù)。
“你們假裝情侶,我們這邊正好也可以以靜靜破壞別人感情這事上和她鬧掰,這樣靜靜離家出走就很合理了。到時候,你和黃筱婕再制造有的沒的機會靠近她,那個時候就看你自己了”耿成說完,大家都沒急著表態(tài)。倒是我雀躍的說:“就是,就是,棉花糖不能沒有媽媽,缺乏母愛對孩子的成長不利!”
我得意的看著棉花糖,劉羽眼里,看著的是滿滿笑意。
而我卻是得意加炫耀,懟情敵。過癮!怪不得,蘇立果和棉花糖之前老是懟來懟去,盡管誰都得不到劉羽,而情敵間倒是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嗯,那就這么干吧,我先上班去了,下班,我來接靜靜約會。”劉羽放下棉花糖起身離開。
劉羽走后。棉花糖立馬就是七八歲孩子的樣子。
耿成:“劉羽城府很深。”
我在心里暗罵,就你城府不深!
“他以前跟我說過的,他家里頭有微型攝像頭,他看到過棉花糖是小孩子的樣子過,所以,我是不知道你抽走關(guān)于我的記憶,棉花糖這一塊有沒有受到影響。”這個問題我想很久了,今天總算有合適的機會問出來了。
換來的是七哥和耿成的面面相覷。
看樣子是沒有影響的了。
“那他還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然后我們又三番兩次的攬下幫忙照顧棉花糖的任務(wù),以他的智商會不會想到我們也并非人類?或者說他那么痛快的選擇和我們合作是因為”
我不等耿成說完就打斷他的話:“他之所以不拆穿棉花糖是因為他覺得棉花糖不會害他。你能不能不要把他往陰暗了想。”我有點生氣。
“我是覺得既然是合作關(guān)系,還是得了解對方是怎么想的,他要是沒有想法的話,他剛才就不會來這一趟,他和黃筱婕的關(guān)系絕對是不會他還沒看你的消息就讓黃筱婕看的,所以關(guān)于你的備注,有可能是他臨時改變注意改的,或者是看到備注之后臨時改變了對付黃筱婕的方案。總之在他知道棉花糖是妖精的情況下,看到列表里的你的備注,我猜想,他是看到備注臨時決定連備注和照片一起給黃筱婕看的。”
我承認(rèn)耿成分析的頭頭是道。
但是,我并不想理會這么多,相反的我還反駁了耿成:“我們有什么立場要求他對我們坦誠相待?你的秘密你的小心思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嗎?在你不夠坦誠的情況下,你一點都不具備指責(zé)他的資格!合作關(guān)系又怎么樣?他是為了自己的工作,你是為了救蘇立果,不過就是有共同的目標(biāo)而已,為了自己的利益奮斗吧少年!省省去猜忌別人的心思。”我承認(rèn)我的話說重了,但是我確實是這么想的,耿成不是要坦誠相待嗎?劉羽沒給他,我給。
“我竟然覺得你們說的都好有道理怎么辦?”雖然棉花糖這么說,但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開玩笑而已。打個圓場,畢竟這一大早我和耿成火藥味就這么濃,也不太好。
“棉花糖,你要永遠(yuǎn)站在你粑粑那邊,現(xiàn)在你還有了媽媽我。”盡管我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還是沒躲過棉花糖對著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抓了一下,這次沒事,她沒有施法,不會發(fā)燒。但是好疼的說。
小妖精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出房門了,毛毛和桃子笨笨分別要上班和拍攝上學(xué),她們?nèi)齻€一起出門了。
很是奇怪,我那么懟耿成,他竟然沒回懟。這不像他。
“我對你沒有要求,就是希望別面對劉羽的時候把老底兒都給賣了就好。”耿成說完起身回房了。
“我覺得耿成擔(dān)心的對。”七哥說完也回房了。
“我覺得你們倆有毛??!”我朝著他來的背景吼道。
“我覺得你說的對!”棉花糖說完我倆來了個Givemefive
“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劉羽和你單獨出去約會的話,他問了你關(guān)于我們身份的問題,你會不會回答他?”林楊很是犀利。
“我。。。我。。。我。。”我又開始結(jié)巴了,我確實不知道我面對劉羽的時候會不會把家底賣了,畢竟上次已經(jīng)賣過一次,很是有經(jīng)驗的說。但是這次,我知道他還是他,即使把家底賣給他,我們也不會有什么危險,我對他的人品很篤定。但是他吻別人的場景歷歷在目,我還是很愛他,但是我沒有辦法不把他歸納到別人的男人那個行列。我很愛他,但是他是別人的男人,我就不能再把他當(dāng)作我的自己人。
所以,若不是需要演一場戲,我想我的煎熬,我的夜不能寐,都將是我自己的事,盡管是為了他,但是也與他無關(guān)。我好喜歡你,但是我不會打擾你。這樣子的我,被指責(zé)成天下第一慫。
“別為難她了,我也信劉羽哥哥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就怎么樣了,上次靜靜不就告訴他了嗎?不是也沒事。”蘇蘇說她喜歡我伶牙俐齒上懟天下懟地的樣子。所以,我說不出來話的時候,她見不得。她總會替我解圍,無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