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天都是把別的女人幻象成段一雪擁入懷中,可周萬福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在段一雪身上貼上了自己的標(biāo)簽,絕對不容許別人染指,更別說是倒追了。
剛剛看著段一雪追王牧那熱情,周萬福如同看到自己的妻子與別人打情罵俏,雖然他沒有結(jié)婚,但就是這種憤怒!
段一雪俏臉陰沉了下來,“周萬福,你說話注意點(diǎn),我喜歡誰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周萬福背景是不小,可段一雪還不至于怕他。
“是嗎?”周萬福陰笑,起步朝著段一雪走了過去。
段一雪站立不動(dòng),臉若冰霜,她本就很討厭這個(gè)有異性沒人性的紈绔子弟。
“老子為了追你,花了多少錢,你卻一次機(jī)會都不給!現(xiàn)在卻在個(gè)小白臉面前賣弄風(fēng)騷。呵呵,你們段家是有錢,可我周家不比你段家差,直接點(diǎn),說吧,要如何才能跟我?”一邊走,周萬福一邊陰狠地說著,那蠻橫的語氣,哪里是在追女孩,簡直就是威逼利誘。
在段一雪面前站定之后,又看了一眼車?yán)锏耐跄粒苋f福再度對著段一雪道:“你追這個(gè)小白臉,不就是以為他年輕力壯能滿足你嗎?你放心,我周萬福在那方面不比誰差。”
第二遍說這句話了,確實(shí),在周萬??磥?,情啊愛啊都是幌子,男女一起就是為了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
“惡心!”段一雪白了周萬福一眼,調(diào)頭往自己的大紅跑車走了過去。
“騷貨,你給我站??!”周萬福伸手扯了段一雪一把。
段一雪高挑的身姿再度踉蹌,倒退數(shù)步才停了下來,手中的粥桶咣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周萬福!你想干什么?”段一雪生氣了,盯著周萬福冷聲喝道。
“干什么?呵呵,”周萬福陰狠的近乎癲狂,“別以為我會怕你們段家,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周萬福的厲害!”
話畢,周萬福扔了外套,大步朝著段一雪走了過去。
看著周萬福那猙獰的臉,段一雪也有些怕了,她深知這周萬福的脾性,仗著家里的勢力,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當(dāng)然,大白天的,他不至于把段一雪怎么樣,可上來甩兩巴掌,段一雪就不用出來見人了,堂堂段家大小姐,被人甩兩巴掌,氣也得氣死。
“你想干嗎?”就在這時(shí),王牧低沉平穩(wěn)的嗓音傳來。
車門打開,王牧走了出來,平靜的目光望著周萬福。
周萬福停了下來,目光移向了王牧,不看還好,一看更加生氣了,一個(gè)小白臉,竟然敢用這種無視的目光看著他?
“哈哈,”周萬福氣極反笑,抬手直指王牧道:“你個(gè)傻逼,真當(dāng)你是什么人物了?在老子眼里,你就是個(gè)垃圾!信不信老子立馬弄死你?”
“哇……”王牧戲虐地一笑,劍眉挑動(dòng),“這么牛逼?你家開奶牛廠的嗎?”
“草泥馬!”周萬福怒了,瞪眼朝著王牧沖過去,抬手一拳砸向了王牧面門。
“滾!”王牧的臉色忽然一沉,抬腳踹出。
就聽轟隆一聲,風(fēng)聲扯起,周萬福肥胖的身體便直接倒飛出兩米,然后以狗吃屎的姿勢啪嚓一聲趴在了地上。
土霧飛揚(yáng),周萬福鼻血橫流,懵了。
抬起頭,他驚駭?shù)氐芍跄粒@小白臉看著挺瘦的,這么能打?
王牧卻是溫柔一笑,回頭對著段一雪伸出了手。
段一雪愣了一下,旋即就大喜過望,嬌羞地笑著將玉手放在了王牧的手里。
拉著段一雪,王牧來到了周萬福面前,另一只手又掏出香煙點(diǎn)燃。
“傻逼,段小姐準(zhǔn)備嫁給我,你是不是很生氣?呵呵。”吐出淡藍(lán)的煙霧,王牧輕笑,那桃花般的笑容在陽光里綻放,如夢似幻。
周萬福顫抖了,掙扎著抬起一根手指,咬牙切齒道:“臭小子,你完了,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敢跟老子斗,信不信老子……”
“嗵!”話音未落,王牧就再度踹出一腳,周萬福肥胖的身體摩擦著地面滑出十幾米,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再?zèng)]有罵人的力氣了。
挑了挑劍眉,王牧笑容不改,輕聲道:“是不是想說要弄死我?我還真不信。我叫王牧,就住在這里,有種來找我。”
話畢,王牧回頭跟段一雪使了個(gè)眼色,準(zhǔn)備離開。
“等一下。”段一雪突然道,然后一臉黑氣地朝著周萬福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以為本小姐好欺負(fù)?本小姐喜歡誰,關(guān)你,關(guān)你屁事!”抬起七寸高的高跟鞋,段一雪很有節(jié)奏地在周萬福肚子上踩了幾腳,這才傲嬌地一甩長發(fā),挽住王牧的胳膊走了。
看著離去的車輛,周萬福牙關(guān)都要咬碎了,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圓瞪的眼底滿是殺人般的憤怒。
“王大師,你剛才好帥你知道嗎?那個(gè)周萬福,真的很欠抽呢。哎喲,我的腳都踩酸了。不過真爽。”車?yán)?,段一雪激?dòng)地說著,陽光透過擋風(fēng)玻璃落在她光潔的俏臉上,泛起耀眼的光輝。
王牧輕笑,周萬福他并不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回頭瞟了一眼段一雪,王牧輕聲問道:“今天是你生日?”
段一雪一下子安靜了,低著頭,一雙玉手小孩兒般無措地交織在一起。
天之嬌女,雖然是成年人了,可段一雪每一年的生日都會非常隆重,而今年,她卻連生日都顧不上就跑到了王牧這里,而且自己那般直白的表白,可王牧卻并不接受。
女孩兒總歸是女孩兒,縱然段一雪有著堅(jiān)持不懈的心態(tài),可心里的委屈還是有的。
王牧輕吸了一口氣,這段一雪還真是與眾不同的女人,想想之前自己生硬拒絕人家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忍,畢竟,人家連自己的生日都顧不上了,真的很上心。
呃……我真的長的有那么帥嗎?
又自戀了一把,王牧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向段一雪道:“正好蘭姐今天休息,不如到她家給你過個(gè)生日吧。蘭姐做菜不錯(cuò)的,比飯店的好吃多了。”
“唰!”段一雪瞪圓了眼睛,閃閃地望著王牧,嚇的王牧趕緊回頭,知道又要出事了。
“王大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努力不會白費(fèi)的,你是不是感受到了?是不是感受到我對你的心了?我真的喜歡你!我好高興哦。”
“咳,那個(gè)段小姐,你控制一下,其實(shí)……喂喂,我在開車啊,危險(xiǎn)!你的手別亂放啊……唔……”
黑色奧迪開始在馬路上搖搖擺擺地前行,王牧瞪著眼睛,只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雪白俏臉,還有那迷離的眼神。
第二天,臨江市電視臺就給出了警告,情侶開車的時(shí)候就好好開車,不要在行駛途中親熱,會有生命危險(xiǎn)的!忍一忍,便能多親熱幾年??!
李蘭最近心情不錯(cuò),工作輕松,工資又高,當(dāng)真是天上掉餡餅了,見王牧和段一雪這兩位大恩人前來,她表現(xiàn)的極為熱情,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只是,在看到段一雪跟王牧那么親密的樣子,她心里還是有些黯然神傷的,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晚了,看人家段小姐多直接。
吃過飯,段一雪說有點(diǎn)累,非要到王牧以前住的房間休息,王牧無奈,便帶她去了。
進(jìn)了房間,段一雪就把王牧趕了出來,然后在房間里以堪比特工的專業(yè)精神對房間里進(jìn)行了地毯式搜查,在確定房間非常干凈,沒有王牧跟李蘭或者其他女人滾床單的證據(jù)之后,這才安心地躺在了床上,想象著王牧在這個(gè)房間時(shí)候的樣子,帶著笑容睡著了。
王牧下樓,卻被小敏拉到了她的房間。
“小牧哥哥,我的房間好看嗎?”小敏站在王牧面前,蹦蹦跳跳地道。
“嗯。”王牧撇著嘴點(diǎn)頭,還別說,小女孩兒的房間確實(shí)挺夢幻的,粉色基調(diào),床頭擺著各種娃娃,有著星辰點(diǎn)綴的粉色壁紙上貼了幾張小敏的照片。
照片里的小敏如現(xiàn)在一樣,笑的天真燦爛,閃爍的大眼睛很是靈動(dòng),非常可愛。
“不錯(cuò)不錯(cuò),”王牧故作夸張地道:“跟你的房間比起來,你哥我的房間就是個(gè)豬窩。”
“咯咯……”小敏又笑著蹦跳,令的筆直的頭發(fā)飛揚(yáng)。
“小牧哥哥,能跟我拍張照片嗎?”
“當(dāng)然可以。”看著小敏大眼睛里的渴望,王牧欣然答應(yīng)。
對這個(gè)小妹妹,王牧確實(shí)挺憐愛的,小小年紀(jì),遭受了這么多不幸,說起來,跟他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坐在那粉色的干凈大床上,小敏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撅起的小嘴湊近王牧的臉,然后按下了快門。
“從今天起,我也有男朋友了,而且是超帥超厲害的,一定會羨慕死她們。”望著照片中王牧那俊朗成熟,又略帶剛毅神秘的臉龐,小敏暗自偷笑。
“什么情況?”王牧凝眉,盯著小敏道:“男朋友?小敏,你可不能早戀啊,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你看我,就是沒文化才淪落成算命先生的。”
小敏仰頭,大眼睛里滿是崇拜地道:“小牧哥哥你就不要騙我了,你是我見過最帥最厲害的人!要不然我才不會讓你進(jìn)我房間呢,這房間除了我老爸,你是第二個(gè)進(jìn)來的男人。”
“咳。”看著小敏的認(rèn)真,王牧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干笑一聲道:“那我還是趕緊出去吧。”
話畢就調(diào)頭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