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孔立秋那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時,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前一秒還要死要活的,現(xiàn)在就想讓我成你女婿。
不過好在他最后答應另一個我,一同去往玉麟山,想老李就這么慘死在自己家中,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這玉麟山勢在必行,給老李復仇是一方面,另一個我也想知道韓姐說的輪回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聽孔立秋的意思,一旦我恢復的話,好像不用任何人幫忙,自己就能滅了地門。
在孔立秋家呆了一個時辰左右,見孔楠在臥室里拿出了兩把銀色長弓,還有幾捆布袋裝著的箭矢下了樓。
當時我試著問孔楠,難道帶刀和槍效果難道不會更好,而孔楠則告訴我,到了玉麟山,我所說的東西都是一點用沒有的。
其實對玉麟山,我還是有著好奇,包括那山里的鬼集還有擊傷韓姐的血手印,都象征著一個未知的世界。
我心里打定主意,一旦從玉麟山回來,立刻請韓姐吃飯拜師學藝。
出了門時給韓姐和趙雅倩二人打了個電話,我們最終約定在韓姐家樓下的位置上。
開車從孔叔家出發(fā)大約三十分鐘的時候,我們?nèi)说搅怂覙窍隆?/p>
一下車的時候,薛雪看到了那一身運動裝的孔立秋,立刻將青銅劍拿了出來,幾步就要沖過去。
“你還敢出現(xiàn),上次偷襲,我沒殺掉你,算你命大,把從我韓家偷走的東西交出來!”韓姐憤怒道。
孔楠在孔立秋身后將弓箭拉開,時刻警惕的看著韓姐,而這時孔立秋卻在懷里拿出一支煙點了上,用力的吸了口說道:“鬼王讓我給祭了,交是交不出來了,不過我可以陪你再去抓一頭。”
“你也要去玉麟山?”韓姐冷哼道。
還未等我去勸架的時候,孔叔說道:“我見到他了,是他讓我去的,做完了這次,以后我想讓我的孩子走正道。”
我又連續(xù)的勸了幾句,總算將韓姐的怒氣穩(wěn)了下來,不過這我也理解,韓姐挺好一個大美女,跟孔叔斗一回差點變成老太太,她心里要沒氣兒都怪事。
而就在這時趙雅倩也到了,她一身警用防彈衣,看起來極其代派頭。
我試著問道:“從哪弄的?沒犯法吧?”
趙雅倩白楞我一眼告訴我這是她從她一個同事那兒借來的,隨后我見她在腰間拿出了一把五四手槍,咔咔的上了兩聲彈膛。
我頓時有些無奈,趙雅倩還真弄了件家伙,其實作為現(xiàn)代人,我還是認為趙雅倩手里的家伙事兒比較保險。
孔立秋走到我們身前說道:“早點走吧,天黑了上山就不好上了,聽張越說你那兒有地圖,我能不能看一眼。”
韓姐拒絕了孔立秋的意思,只是告訴他們跟著幫忙就行了,估計要不是另一個我點頭了,韓姐現(xiàn)在就能拿劍給這倆人捅了。
“四門令牌還差兩門,去了也沒辦法。”我從旁說道。
而這時韓姐從懷里拿出一個雕刻飛龍的一張令牌丟給了我,在隨后我翻過一看的時候,上面寫著兩個古樸的大字“天門”。
我愣愣的看著韓姐,果然對方不是一般的身份,天門那可是傳說中的組織,按照老李話的意思,都可是神仙中人。
“還差一個初門令,應該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上,我們趕緊去吧。”我建議道。
隨后我們五人由我?guī)ш爜淼搅四亲畛跤鲆姸ǖ男『铮瑏碇拔乙膊恢滥懿荒苷业綄Ψ?,但總感覺還是要碰碰運氣。
孔叔看了眼時間說道:“找到后盡早進山,天黑了那里會很危險。”
想起上次與趙雅倩二人進山,又是公雞又金毛也好懸差點沒出來。
我對眾人說起了那個小姑娘的相貌還有一個被對方叫做大花的女鬼,如果找起來應該很容易,小姑娘梳著兩個辮子,說話很直爽。
現(xiàn)在我們面臨了這個嚴重的問題,三門缺一,不找齊令牌去了玉麟山也沒用,而且看孔叔那焦急的樣子,好像小茹并沒有太久的時間可以等待。
我們五人以胡同為中心店,分別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qū)ふ?,而我則被大家認定為了自由人,因為只有我見過那小女孩,所以一定不能走太遠。
那小女孩兒平時愛對女鬼說話,而普通人確是看不到女鬼的,所以這種瘋瘋癲癲的小孩兒應該還是比較好找的。
而就在我漫無目的尋找的時候,忽然間想起了當初與二花見面時她的一個特征。
那就是她手里好像拿著吃的,并且那吃的應該不是小食品,至于是什么我有些記不清,模糊中好像她是在啃雞腿。
我當時一拍大腿,這小丫頭能出現(xiàn)這胡同里,擺明了就是來倒垃圾的,如果猜的不錯,她家肯定是這周圍開飯館的,否則她不能手里拿著雞腿出來倒垃圾。
做出了判斷后,我立刻將手機拿了出來,隨后搜索周圍的方圓一公里以內(nèi)的飯店,而且這飯店肯定不會是大飯店,類似于小餐館那種。
看著屏幕上出現(xiàn)的十六家飯店,我準備逐一進行排查,就拿小姑娘的怪勁兒,只要找對了地方,打聽起來肯定特別容易。
出了胡同的時候,開始一家家的進行詢問,可當我連續(xù)問遍了十六家飯店后,卻一直沒有這小姑娘的半點消息。
蹲在地上,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奇了怪了,難道是我判斷錯了?”
如果那小姑娘不是飯店的,那他自己跑著漆黑的胡同里能是做什么?
接著我又再次回到了那條胡同內(nèi),閉上眼睛緩緩走著將自己想象成了那個小丫頭。
可當我連續(xù)走了五分鐘的時候,垃圾桶旁的一只死貓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貓的死相挺慘,看樣子是被人扣下了雙眼。
看到這兒我不由的起了身雞皮疙瘩,無奈的說道:“誰這么變態(tài),也不怕貓撓他!”
可當我湊近時卻被垃圾桶里的怪相鎮(zhèn)住了,滿滿的垃圾箱里全是死貓,而且每一只都是被扣掉了眼珠。
如果一只兩只可以理解,但這垃圾箱里至少得有幾十只,都是死法相同的野貓,這就讓人多少讓人有些感覺不對勁了。
“這野貓難道和那個二花有關系?”我自語道。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二花身邊的紅衣女鬼,而二花是初門中人,初門的特點就是養(yǎng)鬼,這些死貓難道是那紅衣女鬼做的?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身后忽然感覺有人在戳我的背。
猛然回頭的時,只見二花就這樣站在我的身后,手中拿著個冰糖葫蘆,表情奇怪的看著我說道:“我們好巧,又在這里碰見了,有沒有人欺負你?。课易尨蠡◣湍阕崴?!”
我愣愣的看著那個叫二花的小女孩兒,隱約中可以看見在她身后有一道淡淡的人影,那應該就是她所說的二花。
“這些貓都是你弄的?”我愣愣疑惑的說道。
二花咬了口冰糖葫蘆,含糊的說道:“不是我弄的,是大花弄的,大花喜歡吃貓眼睛,而且她好像很煩這種貓,大花告訴我,貓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對此我很無奈,天地人初四門各有特點,反正想到普通人也沒這本事的時候,我也就釋然了。
隨后我對二花說了初門和初門令的事兒。
“不知道什么是初門令啊,我問問大花她知道么。”
二花轉(zhuǎn)過頭對著空氣開始詢問著,那表情極其認真,看起來詭異極了。
在她交談了三五分鐘后,二花回頭對我說道:“大花也不知道啥叫初門,實在幫不了你了。”
這到手的線索我怎么可能放棄,隨即連忙拉著二花急切的讓她在好好想想,并且我又提出去她家見見二花的父母。
而就在這時我感覺后背一涼,當我回頭的時候,那只叫大花的女鬼已經(jīng)快將手指甲沒入到了我的身體里。
“不可以大花!”二花大喊道。
緊接著那種冰冷的感覺瞬間消失,由于寒冷的持續(xù),我身上不斷的起著雞皮疙瘩。
“大花我告訴你好多次啦,不可以傷害人類的。”二花像個小大人一樣指著空氣教訓著。
就在我穩(wěn)定了情緒后,二花說道:“不好意思啊,大花脾氣不好,聽大花說我們兩個好像是親姐妹,在媽媽肚子里出來的時候,只生出來我一個,后來媽媽去世了,爸爸也去世了,我被一個壞公公收養(yǎng),不過后來壞公公被大花給殺了。”
我眼神有些驚訝的看著二花,這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小孩子,隨即我試探的問道:“你今年幾歲啦?”
二花對我笑了笑說道:“我32啦,怎么了,是不是很年輕呀。”
我倒抽了口冷氣,這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事兒,隨后二花邀請我去她們家看看,搞不準會有初門令。
二花家的住在距離胡同不遠的一處舊樓里,進了這間兩室的小屋后,二花告訴我這是以前那個壞公公的家。
我將三枚令牌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對二花說道:“你看看有沒有這種類似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