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建議,趙雅倩拿起電話打給了銀行總臺,試了幾個密碼后緊接著我注意到她臉色漸漸起了變化。
放下電話后趙雅倩說道:“錢沒了,按照信息是分三次取的,而且這種大額度取現(xiàn),必須本人才可以,可是我父親卻從沒提起過這件事。”
這讓我有種感覺,金條數(shù)和卡錢有關(guān),想我自己只有三枚金元寶,而趙局長卻有至少1千萬,要不然人家咋是一箱子金條。
看著保險箱一點沒少的金條,這讓我和趙雅倩兩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上次我銀行卡錢好像是被我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殯葬用品,但趙局長這一千萬后來到底買了什么。
趙雅倩說自己根本就聽父親提起過,隱約中我感覺這件事應(yīng)該與一年前的那場交通事故有關(guān),而所有的資料都被趙局長一個人給毀了,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查。
“要不我去現(xiàn)場看看吧,沈曉茹也是一年前出的事兒,我父親也是一樣,到那兒打聽打聽村民應(yīng)該能聽到一些有利的消息吧。”
現(xiàn)在也是實在沒辦法,孔楠不知道藏哪去了,以我們城市將近一百萬的人口來說找一個人實在太難。
我問趙雅倩知道車禍的詳細地址么,趙雅倩卻拿出了一張紙條對我說道:“李強幫我查的。”
“李強的死的很慘。”我嘆了口氣說道。
趙雅倩卻制止了我繼續(xù)說下去,她說一定會為李強報仇,而那天冒充李強的人就是地門干的。
地門給我的感覺實在有些神奇,他們可以變換成任何人的摸樣,包括老李明明挺俊朗的一中年人,居然可以裝老頭裝的那么像。
出了趙雅倩家,我二人按照紙條上的記載,開車去往了雙廟公路,那距離市里大約有30公里左右,屬于城市與農(nóng)村的交界處。
到了地方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由于城市擴建早被拆的稀里嘩啦的,根本沒剩下幾棟房子。
可在交界地帶的一棟小樓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它實在太堅挺了,周圍被拆的破破爛爛,可以說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斷水斷電。
我和趙雅倩相視一眼,隨即決定過去問問,方圓幾里也就只剩下那一戶人家。
比較艱難的走到了小樓前,還未等我們敲門的時候,屋內(nèi)一個聲婦女尖銳的叫罵聲傳來:“滾!不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死我也不會搬的!”
可還未等我接話的時候,小樓二層的窗戶打開,那婦女拎著磚頭就要往下砸。
“別!大姐,我們是來問路的!”我忙喊道。
我與趙雅倩兩人怎么看也不像那兇神惡煞的拆遷辦,中年婦女在歉意過后,從樓上跑下來。
說實話婦女的話很多,也很熱情,按照我的猜想估計是這段日子給她憋得,聽她絮絮叨叨訴了一頓苦后,我打斷她說道:“大姐,是這么回事,我們是來問問路,還有聽說一年前這里發(fā)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而我的親人就是其中一位遇難者,我想了解了解。”
這時我發(fā)現(xiàn)婦女的臉有些僵硬,隨后她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什么不方便么?”趙雅倩插了一句。
婦女把手一攤無奈的說道:“這里也沒發(fā)生什么交通事故,不過一年前倒是有一件事兒挺邪門的,后來周圍的住戶都搬走了,開發(fā)商找準時機準備欺壓我們老百姓。”
三句話婦女又嘮到拆遷的問題上了,經(jīng)過我的連續(xù)打斷,婦女才說道:“一年前確實有件事兒挺邪門的,有一天呼呼啦啦來了一堆警察,說這里發(fā)生交通事故,隨后找我們?nèi)∽C,可這里壓根就沒發(fā)生交通事故。”
“那后來呢?”趙雅倩有些焦急。
中年婦女說道:“不過后來村里開始出現(xiàn)怪事,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法很像交通事故現(xiàn)場,這也造成了為啥現(xiàn)在釘子戶就我一個了。”
“你不怕么?”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中年婦女無所謂說道:“我怕什么,算命說我命硬,克死了三任丈夫,我上沒老,下沒小,我能怕什么,誰動我房子,不拿錢絕對不好使。”
看到中年婦女那個彪悍勁兒確實讓我無語,通過談話我有些疑惑起來,一年前如果壓根沒有發(fā)生交通事故,而這又是一起靈異事件的話,那為什么交警隊會備案,報紙上也報道過。
事情有些超乎預(yù)料,本來我想讓中年婦女陪著我們?nèi)ツ莻€傳說中的事故現(xiàn)場看看,但中年婦女說什么也不同意,她怕萬一自己走了,房子回來再讓人拆了。
隨后他向我們指了指不遠處的十字路口處,說那里就是警察說的事故現(xiàn)場,而且在她的理解,那幫交警肯定都撞邪了,否則怎么可能指著那兒說有交通事故。
而就在我和趙雅倩兩個人趕到了十字路口時,注意這里壓根兒沒有任何不平常的感覺,可為什么十多個交警卻一口咬定這里會發(fā)生交通事故。
“難道所有人在出現(xiàn)場之前都中邪了?”趙雅倩疑惑道。
對于這個觀點,我不太認同,大家中邪可以理解,但為什么報紙上也會記載,而且在所有人回去后的相繼死亡,卻好似在遮掩著什么秘密一般。
“也許他們看到了什么?”趙雅倩又說道。
“這應(yīng)該和沈曉茹有關(guān)。”我自語道。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面土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指著那面土墻驚道:“你看那兒,這就是在李慶奎家發(fā)現(xiàn)的那張照片的背景,小茹坐在那兒啃苞米,那個死去的老頭應(yīng)該就站在這墻邊。”
隨即我感覺到越看越熟,而就在我跑到土墻邊,瞬間就可以肯定,那張照片的背景就是這這里照的。
“就是這面墻,在墻邊還有栓驢的棚子!”
憑借著記憶力,我走到被拆的凌亂的房子,在地上的石堆里翻了一下,確實有一根兒栓捋用的柱子。
“這里都被拆遷了,要不找個人問一下就行了。”趙雅倩有些懊惱。
接著我想到了那個中年婦女,不敢任何停留,我?guī)缀跏桥苤チ四菞澏有恰?/p>
當我上樓的時候,看到中年婦女背對著我,我連忙喊道:“大姐,村里有沒有孔李張沈四個人家,其中有一戶家里有個小丫頭,他們家在一處土墻旁養(yǎng)了一頭驢。”
見中年婦女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又連續(xù)問了幾句,見對方還沒反應(yīng),頓時也有些著急,于是上前拉了下中年婦女。
可這一拉,中年婦女居然撲騰一聲摔倒在地。
而就在他面前那堵墻上被寫著一行小字。
“不想繼續(xù)死人就別查了。”
接著趙雅倩跑到了尸體旁,她用手摸了摸中年婦女的脈搏隨后說道:“死者張著嘴,而且按照這么短的時間呢,應(yīng)該是心肌梗塞憋死的。”
我愣愣的看著墻上的小字,那應(yīng)該就是一個人給我留下的,他不想我死,也不想我查下去,而有這種心態(tài)的人,在我的感覺中,好像只有孔叔一個人。
趙雅倩這時立刻準備打120,可就在這時沒多久,房間外開始傳出一陣警笛聲。
“糟了,是有人嫁禍我們!”趙雅倩說道。
可還未等我和趙雅倩逃跑的時候,警察瞬間帶著槍沖了進來,其中一人指著我大吼道:“不許動!給我老實兒點,剛剛接到電話舉報,說這里發(fā)生一起命案,回去跟我調(diào)查一下。”
我愣愣的看著青年警察,無奈的說道:“大哥,我們也剛到。”
看著面前的三名警察,確實讓我無奈起來,但現(xiàn)在又不能反抗,否則真的就是越描越亂了起來。
跟趙雅倩我們兩個出了門上了警車,而在開動的時候,趙雅倩忽然說道:“你們是什么科的?”
“少廢話,刑偵科的!”司機說道。
“幾隊的?我也是刑偵科的,我可以和你們隊長聊聊么?”趙雅倩說道。
但這卻被對方拒絕了,就在我準備和他們到警局說清楚事情的時候,趙雅倩卻忽然又發(fā)問道:“尸體暴漏你們不管么?法醫(yī)沒來么?”
可就在趙雅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車內(nèi)三人忽然間沉默了下來,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后,趙雅倩眼神冷冷的看著身旁的人說道:“你們是假冒的!不知道這是犯罪么!”
我當時冷汗就流了下來,原來幾人的槍支都是仿真玩具槍,而且肯定是和殺死中年婦女的是一伙的,對方在墻上寫的字完全是為了攪渾我們的視線。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我試著開了下車門發(fā)現(xiàn)居然被鎖了上,而且在趙雅倩身旁的那位假警察居然將刀拿了出來。
“別亂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東家沒說要你們的命,你老實點。”
這瞬間讓我冷靜了下來,對方既然不是要我的命,那就只能說是組織我們繼續(xù)查下去。
“你們要帶我們?nèi)ツ模?rdquo;我冷靜的說道。
對方冷哼了一聲說道:“東家說了,將門囚禁三天就可以,三天過后我自會放你出來。”
囚禁三天時間,這讓我瞬間聯(lián)想到了韓姐,可就在這時候聽見他們?nèi)私徽劦溃?ldquo;第一回扮演警察,感覺不錯,那姓孔的老板答應(yīng)最后能給多少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