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衣袖突然被身邊的桑榆拉住,我轉(zhuǎn)頭看向她,她一臉恐懼的指了指院子里的一角。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只見院子里面放著一個大缸,又矮又粗,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
“怎么了?”我不解的問。
桑榆打著哆嗦說道:“有幾個沒有臉的女人在看我們。”
我聽她這么說,立馬把烏金刀緊緊的抱在胸前,一旁的婆婆開口說道:“哎,孩子們不要怕,她們也都是可憐人。跟我先走這邊,三娘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和桑榆跟在婆婆的身后,路過那口大缸我不由自主的探頭看了一眼,那大缸里面盛滿了紅色的液體,特別濃稠,還散發(fā)著陣陣熱氣,里面漂浮著幾張表情扭曲的人臉,我只看了一眼,就差點嘔吐出來。
桑榆更是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我們來到后院的門前,婆婆正要掏出鑰匙開門,身后卻傳來一身暴喝:“王婆!你竟然敢放走她們。”
只見三娘一臉暴怒,一個縱身就來到我們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婆婆的臉上,王婆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半米遠。王婆掙扎著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臉哀求的說道:“三娘,不要再干這些損陰德的事了,這兩個孩子都是無辜的!”
三娘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地上的王婆,一半傷心一半憤怒,說道:“王婆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我想上前攙扶起王婆,但是三娘卻一撕臉上的人皮,朝著我和桑榆撲過來,我一把推開身邊的桑榆,握緊手中的五金刀狠狠的劈向三娘,三娘冷笑著躲開說道:“我還道你是有多厲害,也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
我從口袋摸出一道符紙又朝著三娘那張令人作嘔的狐貍臉上扔去,手中的烏金刀也被我揮舞的呼呼生風,很快我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但是三娘的身上也受了我?guī)椎?,那些傷口都往外冒著黑氣,三娘頓時臉色變了變。
我則揉著發(fā)酸的胳膊暗自發(fā)誓,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鍛煉身體,每天狂奔10公里!
這時,三娘卻突然想后退了幾步,一雙幽綠的狐貍眼閃過一絲精光,一轉(zhuǎn)身竟然朝著一旁毫無縛雞之力的桑榆沖去,我大喊一聲小心,可是桑榆卻被嚇傻站在原地。
情急之下,我只能一個縱身,撲到了三娘的身上,三娘被我弄了個猝不及防,兩人糾纏著摔倒在地,滾了幾圈才停下來,烏金刀也從手中滑落了。
但是好巧不巧,我正好被三娘壓在身下,她一雙尖利的爪子掐向我的脖子,我想探手取烏金刀,但是卻被她一腳狠狠的踢開,只見她一臉扭曲的大笑幾聲,說道:“柳嵐,你不是很囂張嗎,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來祭慰我相公的在天之靈!去死吧!”
三娘怒吼一聲,院子里頓時狂風四起,無數(shù)冤魂哀鳴之聲在我耳邊響起,三娘尖利的爪子就朝著我的雙眼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