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屁孩而已,我還真不怕他,閃身躲過揮舞來的砍刀,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店里呼啦啦跑出來一群人,直接把他按住,見有人踹他我阻止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打他一頓的事情,而是車重新噴漆,那個胡美媚不知道什么時候見勢不妙趁亂跑了。
這才是偷腥不成惹身騷,只能是報警解決了。
可憐我午飯都沒吃,還成了這里的常客,沒多久小伙子的父母到了,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普通人。
那么大兩個字母可不是擦擦就能下去的事,4S店里也給了重新噴漆的價格,竟然要三十五萬,倆人一聽就跪了。
由于數(shù)額巨大,賠錢還好說,如果不賠錢可就是故意損害財物罪,況且他還拿刀砍我,更是罪加一等。
這事其實也有我的責任,俗話說奸出人命賭出賊,要不是一時鬼迷心竅沒趕走胡美媚,也出不了這事。
最終我還是選擇私了,給不了錢不要緊,讓那小伙簽了個借款協(xié)議,要了他兩年壽命。
那輛勞特萊斯送去噴漆,我也感覺到這車太招搖了,平時開出去很不方便,下午又去買了輛寶馬。
剛上完牌照,宋金鳳打來電話,告知店里的玻璃讓人砸了,我急忙開車趕過去。
警方已經(jīng)提前趕到,門窗都被人砸的稀巴爛,屋里還有好幾塊磚頭。
店里的監(jiān)控顯示,是一輛面包車停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干的。
雖然幾人都帶著口罩和帽子,可那輛車我認識,一看就是宋大海派人干的。
這家伙還有兩年活頭,還真是沒完了,肯定是知道我買下了整個門店,這才來發(fā)泄。
幾塊玻璃值不了多少錢,頂多算是個小案子,我安撫了宋金鳳一番,讓她找工人重新安裝。
我進入辦公室喝茶,正琢磨如何解決這事,宋金鳳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宋大海太欺負人了,他竟然派人威脅廚師,廚師們都要辭職不干了。”
特么的!
我也怒了,怎么沒完沒了跟狗皮膏藥似得,惡狠狠說道,“他這是怎么當哥的,這么欺負你,你家里人也不管嗎?”
宋金鳳一臉苦澀,“他只是我堂哥而已,我爹媽死得早,趙和強以前又得罪過他,如今要不是你,早被欺負死了。”
我眼中冒著兇光,拿起手機打給了宋大海,接通后低語,“海哥,咱們談?wù)劙伞?rdquo;
“有特么什么好談的,別以為你如今有了倆臭錢了不起,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等著關(guān)門吧。”
“我出錢給你賠罪行了吧?”
“呵呵,光錢可不行,我還得要股份,要不然我牛嗶都吹出去了,多沒面子。”
“好,咱們見面說。”
“那你來德川茶藝。”
掛斷電話往外走,宋金鳳卻拉住了我的手,“阿浩,要不然咱們關(guān)了店,換個地方再開吧。”
“不用那么麻煩,我的錢可燙手,放心吧,會解決的。”
她的手很軟,眼神中還出現(xiàn)依賴的光芒,這種光芒我在巧蕓兒眼中也看到過,只好又安撫兩句邁著堅定的腳步往外走。
獨自開車來到德川茶藝門口,無視兩個看門的大漢往里走,被引領(lǐng)到二樓一個包間里。
包間里宋大海和宋磊正在喝茶,見我進來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仿佛是吃定我了。
我大咧咧坐下,“海哥,入股就算了,你開個價吧。”
“五十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好,不過我也只是個打工的,這么多錢得給老板一個交代,你得弄個假的借款協(xié)議。”
說著我把借款協(xié)議掏了出來,這次可沒在留手,直接填了三年壽命。
主要是看不出來他還有兩年多少個月多少天的壽命,干脆給他來個立即執(zhí)行,也正好試驗一下可不可以這么干。
宋大海應(yīng)該從宋磊那里知道了這種協(xié)議,粗略的看了眼后立刻簽字,可隨著他寫完名字剛抬起筆,突然兩眼一翻,身子直挺挺的趴倒在茶桌上。
宋磊嚇一跳,“二叔你咋了?”
伸手一推見他沒反應(yīng),趕緊把他扶起來,卻看到宋大海七竅都在流血,嚇得宋磊一松手,他的身子側(cè)歪倒地。
我故作驚慌大喊,“我的天,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宋磊立刻六神無主掏出手機打電話,我趁機拿回了借款協(xié)議悄悄溜了。
上車時在倒車鏡里看了下自己的壽命,興奮的心情蕩然無存,只減少了一年多,看來是不足的部分用我的壽命補上了。
這次可沒給宋大海錢,我猶豫了良久,還是給他轉(zhuǎn)了過去五十萬。這可是買命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自己還是別貪的好。
順手給宋金鳳打了個電話,告知她宋大海死了,以后不用在擔心什么。
宋金鳳嚇了一大跳,我安撫了一番說宋大海估計是突發(fā)什么疾病死的,她這才放心。
沒在回飯店,而是回了辦公室,這次是當面看著借貸人頃刻間斃命,心里竟然毫無波瀾,哼著歌進入浴室泡澡。
正洗著房門被人推開,蘇麗麗一臉?gòu)趁恼驹陂T口,“用幫你搓澡嗎?”
我笑著回應(yīng),“哪敢勞您大駕。”
見她豎起中指要關(guān)門,我趕緊說道,“對了,我想買套房子,你幫我參謀下唄。”
蘇麗麗撇嘴,“你買房子關(guān)我屁事。”
我沒好氣回應(yīng),“廢話,買了房子你也可以搬過去住啊。”
這娘們兒的眼睛立刻發(fā)光,快步來到近前,“你的錢購買別墅嗎?”
我立刻笑了,“當然夠了,你看著選吧。”
她立刻摟住我脖子用力在腦門上親了口,這才暢快笑著要出去,可辦公室的房門卻被人推開,一個高挑身影走了進來,直接看到了浴室里的場面。
“蘇麗麗你個臭婊子,竟然敢跟我搶老公!”
來的竟然是王文雅,她沖過來就要拽蘇麗麗的頭發(fā),可蘇麗麗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腳先把她踹翻在地。
“你還有臉叫他老公,害得他還不夠嗎?”
“是他害我得了艾滋,我跟你拼了……”
王文雅跟潑婦一樣站起身,揮舞著王八拳要打蘇麗麗,兩人立刻撕扯起來。
事到如今王文雅還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我冷笑著站起身拿起毛巾擦拭身體,可辦公室的門還開著,外面人聽到了喊叫聲跑進來好幾個,我趕緊關(guān)門。
穿衣服時就聽到王文雅在哭嚎我如何負心,如何害她得了艾滋,一開門就看到好幾雙鄙視的眼神。
天悠然更是冷冷說道,“姓孫的,你的家事最好別鬧到公司來,趕緊處理,要是處理不了,以后就別來公司。”
我恐怕是最沒地位的總裁了,看著王文雅披頭散發(fā)坐在地上哭嚎,我突然爆喝。
“別特么嚎喪了,老子根本就沒得艾滋。”
王文雅的哭聲立刻止住,指著我破口大罵,“放尼瑪?shù)钠?,你不得艾滋怎么會傳染給我,到現(xiàn)在還想推卸責任,你是不是男人。”
“哼,不信是吧,那我就讓你死心,現(xiàn)在咱倆就去醫(yī)院檢查。”
“去就去,誰不去誰是狗娘養(yǎng)的,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看你怎么耍賴。”
她擦擦眼淚站起身,又高呼出聲,“大家一起跟著去,免得他不認賬。”
蘇麗麗張嘴想罵她,卻被我攔住,她表情詫異的看著我,最終沒在多嘴。
只有蘇麗麗,天悠然和肖澤茵陪著去了醫(yī)院,抽血后等結(jié)果,不到半小時結(jié)果就出來了。
蘇麗麗拿在手里看了眼,又傳給天悠然,天悠然看完又傳給肖澤茵。
王文雅站在那一臉冷笑,“大家都看到了這人渣的真面目了吧,他把臟病傳染給我還不想負責,把我獨自丟下自生自滅,簡直喪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