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兩日后,清風(fēng)把我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成粽子以后,就準(zhǔn)備帶我下山去見玄凌了。誰知道,我們剛要走。他卻說忘了一件東西讓我們等下,他拿了馬上過來。
而他把東西拿來以后,我看到后極其無語,因為這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件披風(fēng)。
我只好無語的說道:“我們不是就下山一會,晚上不是還回來嘛。我已經(jīng)穿的夠多了,你還拿披風(fēng)干嘛啊。”他卻不以為然的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拿著以備萬一嘛。”
“是啊,現(xiàn)在只是初秋不是寒冬啊。”我無奈的小聲嘀咕道。而跟隨我們的那兩個小弟子,則是一臉陶醉的說:“大師兄對大師嫂真是好的不得了,嫁給大師兄這樣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看著他這樣我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只聽說過女的花癡,沒想到男的也怎么花癡啊。
不比他們的陶醉,我則是一門心思的想趕快見到玄凌。于是加快了腳步,結(jié)果就剛走沒兩步呢。就聽到身后的孟清風(fēng)說:“你跑慢點,那么著急干嘛,別摔著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的。”說完我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xù)快速的走著。如果不是孟清風(fēng)不讓我跑,我肯定早就跑飛奔下山了。
本來以為要到客棧才能見到玄凌。沒想到我們剛下山,就看到站在山腳下的他。我高興的說:“玄凌,你怎么出來了?”玄凌笑著說道:“知道你們今天要來,我便早些在這等著了。”
此時玄風(fēng)卻接嘴道:“什么叫早些啊,明明是天沒亮就來了,我們都在這站了兩個時辰了。”
“啊,兩個時辰,玄凌你怎么早就出來等我了嗎?”我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有,你別聽玄風(fēng)夸張。你呢,好點了嗎?”隨后玄凌解釋的說道。
“我好多了,現(xiàn)在除了不能太過勞累,已經(jīng)和正常人無異了。嘿嘿”我高興的說完,還轉(zhuǎn)了個圈給玄凌看,示意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好,你好了就好,我也就放心了。”玄凌笑者說道。他實在很少笑,這樣舒展的笑容更少。
我竟然有些看癡了,說道:“玄凌,你笑起來好好看啊。”玄凌見我這副花癡樣,最后沒忍不住也笑了起來。玄風(fēng)在一旁則是早就笑的合不攏嘴了。我們?nèi)硕几吲d的說笑著。
卻聽到后面孟清風(fēng)的聲音響起:“你啊,真有辦法,我在山上想盡辦法也沒讓她怎么高興過。”“那當(dāng)然啦,我們大師兄和明月姐是官配,他倆只要在一起就會開心。”玄風(fēng)辯解的說道。
孟清風(fēng),還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我趕緊打斷說道:“啊,你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別一見面就斗嘴啊。累不累啊。”
“玄風(fēng)不得無禮,感謝孟兄的悉心救治,還專門把小月送下山。有勞了。”玄凌道謝的說道。“我救她是應(yīng)該的,你不必替她道謝。而且我這次也不是護送,而是以后她去哪我去哪。”孟清風(fēng)此言一出,玄凌臉色明顯刷的白了一下。
玄風(fēng)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我只好把鬼尊說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聽完,玄凌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三個月就麻煩孟兄了,至于五個厲鬼之事小月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為你處理的。”
我高興的點點頭說好啊。而此刻孟清風(fēng)卻大呼說:“我們就別再這謝來謝去了,我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聞言玄凌有懊惱的說道:“是啊,光顧著問東問西,小月你也一定餓了吧。”見他這樣,我趕緊說道:“才沒有呢,我又不是豬,剛吃過早飯我還沒餓。”“啊,你說誰是豬啊。”孟清風(fēng)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豬,誰餓誰是豬”。我說完,孟清風(fēng)就要試圖捏我了。我趕緊躲到玄凌背后,說:“玄凌,你救我啊。孟清風(fēng)要殺人滅口了。”玄凌用有些好笑的口氣說道:“小月,你確實不該說孟兄是豬。”
對啊,孟清風(fēng)也應(yīng)和道。“玄凌,你不知道,他就是豬,說不定他上輩子還是豬精呢。不然怎么那么容易餓啊。”
我們一邊追打,一邊走著很快就來到吃飯的地方。剛坐下我就點了平時我最喜歡吃的辣子雞。誰知道玄凌和孟清風(fēng)竟然異口同聲的說:”不可以。“
我不解的問,為什么不可以啊。孟清風(fēng)沒說話,玄凌卻開口說道:“你大病初愈,不能吃怎么辛辣的食物要先吃點清淡的。”“哦,好吧,那我去啃胡蘿卜吧”。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啊,你又不是兔子吃什么胡蘿卜啊。“玄凌有些好笑的說道。
果然,最后玄凌還是點了一桌十分清淡的飯菜,本來在茅山我就吃的夠清淡。以為下山終于可以吃點有鹽有味的了。沒想到又是這樣,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飯菜卻遲遲不愿動筷子。
怎么了,趕緊好好吃飯啊。孟清風(fēng)催促的說道。知道了,你自己吃唄,管我干嘛。誰知玄凌也開口說道:“小月,不要任性。趕緊吃飯。”
哦,我聳拉著腦袋點了點頭,當(dāng)我再次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了另我震驚的一幕:“這,這,不是.....。”大家看我那么驚訝,都紛紛看向我指的的方向。
孟清風(fēng)率先開口說道:“啊,小花癡,不就是長的帥了點嘛。至于嘛。”我連忙拉著他們低頭小聲的說道:“不是,他就是那天我在后山看到躺在水晶棺的那個人。”玄凌開口問道:“小月你沒看錯。”
我認(rèn)真的說道:“沒有,因為他實在長的太好看了,所以我當(dāng)時特意多看了一會。絕對不可能認(rèn)錯的。而且我感覺到他身上并沒有人的氣息。”
此言一出,大家臉色都變了。剛剛的輕松氣氛也隨之變成了緊張。我們都偷偷的觀察著他,看樣子他是一個人來的。只見他點了一碗素面一個吃了起來了。沒一會就吃完結(jié)賬就要出門走了。
看著他要走,我趕緊拉著玄凌說:“不能放他走,我們追出去跟蹤他吧。”玄凌卻有些猶豫的說道:“小月,你大病初愈不如你和孟兄留下。我先去探個究竟吧。”“不行”我堅決反對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那個到底是誰,但我感覺他非常厲害你一個人去會有危險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去冒險。”說完我更是一副死都不放手的樣子。孟清風(fēng)見狀只好說道:“這樣吧,諸葛兄我和你一起去,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月兒就交給玄風(fēng)和他們保護。”
這兩個人在年輕一輩中都是佼佼者,就算那棺中男子再厲害想同時傷了他們兩個。想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便同意的點點頭,那我們天黑之前在客棧碰頭。
說完,孟清風(fēng)和玄凌就追了出去了。我和玄風(fēng)他們也回客棧等消息。
這個棺中男子到底是誰,真的像我猜測的那樣是那個隱世高人嗎?如果是的話,他現(xiàn)在來這里又是所為何事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來回的走著。這時玄風(fēng)卻忍不住開口道:“明月姐,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大師兄,但是你再這樣走來走去。我都要被你搖暈了你還是先坐下等行嗎。”
“是啊,大師嫂,你才剛好一點還是坐下來等消息吧。”他們倆也附和的說道。
行,你們別說了,我坐下不行嘛。我也不也是著急。對了忽然想到什么的問道:“玄風(fēng)你們下山來找我。執(zhí)劍長老同意了嗎?還有那個雪凝怎樣了。”
“我們是得到掌門批準(zhǔn)的,你剛被茅山派的人接走。掌門就回來了,雪凝已經(jīng)被掌門關(guān)了起來,說是等把你找回來在當(dāng)面處罰。”
哦,這樣嗎?那.....我還想說點什么,可想著茅山派的兩個師弟也在。最后還是忍住沒問了。
玄風(fēng)說怎么了?明月姐你想說什么,我說沒什么了。我等玄凌回來再問他。
玄風(fēng)猶豫了下說道:“那個,明月姐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什么。但是你別怪大師兄了,你不知道大師兄知道你死的時候。真的是萬念俱灰一心想陪你去。”
“后來雪凝承認(rèn)對你下毒后,他更是差點親手殺了雪凝。其實他和雪凝之間,只是雪凝一廂情愿大師兄也只是顧忌長老的面子而已。“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玄凌,他是怎樣的人我了解的,他只是尊師重道,并且不善于表達而已。如果我真的就此送命,我想黃泉路上他也不會讓我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