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殺人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救你妹!”
望風(fēng)的那個家伙剛剛大叫出聲,唐堯又是一個飛身,直接使出一招霹靂旋風(fēng)腿將他打倒了。
“媽的,這混蛋居然這么能打?而且——手銬和腳鐐都鎮(zhèn)不住他?!”
盯著監(jiān)控里那些不可思議的畫面,龍嬌臉色一陣黯然,內(nèi)心卻是狂跳不已:這次可能撿到寶了!
兩分鐘后,白浩民出現(xiàn)在了四個正面壁思過的家伙面前,此時的唐堯已經(jīng)自動帶上行頭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了。
“你們幾個怎么回事???”
白浩民黑著臉,明知故問地瞪著那四人道。其實,剛才唐堯練拳腳的情景,他也從監(jiān)控里看到了,暗地里,他對上面培養(yǎng)的這位新人也刮目相看了。
“韋小保,我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給我站起來!”
幾個家伙竟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白浩民好不生氣,走到那個外號叫韋爵爺?shù)娜松砗缶褪且宦暣蠛取?/p>
“報告,我們——我們在向上帝祈禱!”
韋小保望了躺在床上的唐堯一眼,沒看到他射來惡毒的眼神,這才起身轉(zhuǎn)過臉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了一句。
“你們還信起基督教來了?”
白浩民想笑,卻又不好笑出來,只得咬著牙問。
韋小保沒有作聲,刀疤臉從地上站起來,哭著臉解釋道,“這幾天天氣不是太熱了嗎,我們祈禱上帝趕緊下點兒雨下來。”
“嗯,有這想法挺好的!”
白浩民點點頭,又佯做吃驚的問刀疤臉,“魏成浩,你門牙怎么沒了?”
“報告——剛剛午休的時候我夢見今天中午我們吃的是烤全羊,我把K子當(dāng)羊排咬了!”
“你們的想象力都很豐富啊!不過你們都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了嗎?我聽說剛才有人在喊救命?。?rdquo;
看著四人一臉恐懼的樣子,白浩民心中又是暗暗一陣感嘆:這個唐堯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把這四個刺頭治得服服帖帖的,看來我得向他學(xué)習(xí)一點兒經(jīng)驗才行??!
“報告,剛才是我做噩夢了!”
這時,望風(fēng)的那人又站起身來,心驚膽顫地回了一句。
白浩民更是一陣驚嘆,“好吧,既然你們都沒什么話要說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
下午兩點,徐思涵心神不寧地坐在辦公室里,何寧已經(jīng)回來報告了唐堯的消息,派出去的馮律師也早在桃源看守所那邊走動了,可她怎么還沒打電話回來報告事情的最新進(jìn)展?說實在的吧,徐大美女是巴不得唐堯被送進(jìn)XX里關(guān)上一陣子,畢竟這混蛋昨晚強(qiáng)睡了自己,太可惡了——但問題的關(guān)鍵是,他居然是被那個討厭的三八送進(jìn)XX去的,所以骨子里面,她又想用盡辦法將這小子撈出來,好狠狠殺殺龍嬌的銳氣。只是現(xiàn)在的形勢,好像很不樂觀啊!
“徐總——”
正在這時,助理薛雪雷厲風(fēng)行的沖進(jìn)辦公室,滿面春風(fēng)地對徐思涵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排名第一了,而且領(lǐng)先第二名近三千票!只要過了明天下午四點,投票通道關(guān)閉了,你就穩(wěn)贏了!”
“什么排名?”
徐思涵一臉詫異,畢竟她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唐堯那邊。
“就是那個全市形象大使征集排名啊,你該不會忘了吧?”
轉(zhuǎn)瞬,薛雪也是一臉愕然。
這個所謂的形象大使征集,其實就是市政府為了提升江寧形象,轉(zhuǎn)而向外界,乃至全世界推廣江寧這張名片而舉辦的一次選美大賽;因為獎金豐厚,知名度高,還是市政府聯(lián)合世界名企舉辦的,所以參賽的人士特別多——盡管征集要求里面寫得很清楚,必須是江寧戶籍的年輕女性才能參加,但是許多外地的美女也跑到網(wǎng)上去湊熱鬧了。
“哦我知道了!”
徐思涵淡淡地點了點頭,其實先前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次比賽的,全因為母親偷偷地用自己的生活照給她報了名,半個月前她才懶心懶意地找一些熟人幫她拉了一些票,沒想到現(xiàn)在海選居然排到第一去了,實在有點兒意外啊。
“徐總,你這下肯定要出名了!咱們江寧大酒店也有希望晉升為五星級的大酒店了!”
薛雪一臉興奮,她覺得徐思涵奪冠不過是指日而待的事情了。
“還有一天時間,而且現(xiàn)在只是海選——這事兒不能高興得太早!”
這也算是今天憂心忡忡地上班以來聽到的一個最好的消息吧,只是徐思涵太過低調(diào)和謙虛了,所以才沒有強(qiáng)烈地從臉上表現(xiàn)出來。
“徐總,我回來了!”
兩人正說話間,馮律師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了辦公室。
薛雪見徐思涵給自己打眼色,她不得不轉(zhuǎn)身離開,并從外面輕輕拉上房門;在發(fā)現(xiàn)過道里并無一人的時候,這妞很快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馮律師喝了一口水就急急匯報道,“徐總,我打聽到了,那個唐堯沒什么大礙,而且還有專人舒服的伺候著;不過XX方面暫時不允許探監(jiān),不允許保釋,就連那個葉家大小姐去了,也沒見到他的面!”
“誰說我要探監(jiān),誰說我要保釋?我巴不得他多關(guān)幾年!”
聽說唐堯由人舒服的伺候著,徐思涵又口是心非的怒斥了一聲,馮律師是直接無語了......
某個密閉的房間內(nèi),唐堯又脫了行頭,躺在床上悠然地吹起了口哨。
一旁,韋小保找了一個煙盒做成的扇子,一臉痛苦地給唐堯煽著風(fēng)。
疤子和槽頭鼻則賣力地給唐堯揉著手,捶著腳。
至于那個喜歡望風(fēng)的家伙,則繼續(xù)站在瞭望口把風(fēng)。
“小保——”
“誒——唐爺您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小的只要能夠辦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辭!”聽到唐堯的呼喚,韋小?;琶Φ皖^哈腰。
“是誰讓你來殺我的?說了實話我就可以不讓你煽風(fēng)了!”
唐堯轉(zhuǎn)著腦子,一臉壞笑地問道。
韋小保板著苦瓜臉回道,“唐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殺你——中午我老婆探監(jiān)的時候只悄悄告訴我有人給我的卡上轉(zhuǎn)了一百萬,然后讓我好好‘照顧’你。”
“看來你是真不知情了!那你接著煽吧!”
唐堯兩眼一閉,佯裝睡起覺來;其實不用韋小保招供,他也能大致猜到是誰在暗中搞鬼了,畢竟自己來江寧得罪的人就那么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人。
“媽的,這個混蛋居然在XX里過上了皇帝一樣的日子!白副所長,趕緊給他挪地兒!”
想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龍嬌好不氣惱,白浩明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的滔天怒氣。
本以為換到別的地方,唐堯多少要吃點兒虧的,可事與愿違啊,這小子很快又將另外幾個刺頭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的,龍嬌也是沒轍了。
如此的到了第二天早上,雷軍就在考慮要不要將唐堯從XX里提出來,再重新想個辦法“栽培”他了,龍嬌卻搖搖頭道,“先關(guān)幾天再說,看看這混蛋還能耍什么花樣出來——”
上午九點,江寧大酒店一樓大廳。
保安部長馬超正在執(zhí)勤,一輛廂式貨車忽然停在了大門口。
看著車上跳下的四個壯實男子慢悠悠地朝車后門走去,馬超就沖幾人的背影大叫道,“你們幾個干什么的?怎么把那破車停我們酒店門口?。浚?rdquo;
“別急,我們給徐總送個貨就走!麻煩你幫忙簽個字。”
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拿著簽字筆和貨運單一臉堆笑地走到馬超面前。
馬超聽說不給錢,也就沒看物品內(nèi)容,迅速簽字讓這些家伙放東西走人。
這個時候,徐思涵的瑪莎拉蒂也停在了酒店外面的露天停車場上。
緩緩地,當(dāng)那件物品被四個漢子合力抬下車后,不僅是馬超,就連一樓大廳的所有看客和酒店人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下車的徐思涵更是驚得瞠目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