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們去三伯家里,問問三伯一些事,看看他當年去學校是不是和鬼宿舍有關。肯定能問出一些貓膩來的。只要確認三伯是死人,我就會讓邵恒利用法術,讓三伯塵歸塵土歸土。
當然,這一切都要在暗中進行。
邵恒和韓婷婷也沒有別的好法,所以也都同意我的辦法。
可是等到我們來到三伯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三伯家里大門緊閉。我還以為三伯沒回來,就有些失望的轉身離開。
“大德,這閨女咋這么水靈啊,你媳婦兒啊。”三伯隔壁的王二嬸兒出來潑水,瞧見了韓婷婷之后,笑著問道。
“不是。”我笑著說道:“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吃干抹凈翻臉不認人了是吧。”沒想到我說韓婷婷不是我女朋友,韓婷婷瞬間就發(fā)飆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無語,這丫頭這是還嫌不亂嗎?搞什么鬼?
大媽樂呵呵笑笑:“臭小子,能娶到這么水靈的姑娘,是你的福氣,你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只好說道開玩笑的,然后又問大媽,知不知道三伯去哪兒了。
二嬸兒說道在家里呢,找三伯什么事兒?
我說沒在家啊,三伯家大門鎖著呢。
二嬸兒忽然壓低聲音,小聲的道:“你們啊,沒事兒最好別去找三伯了,這三伯有古怪。”
我眉頭皺的老高:“二嬸兒,您啥意思?。”
看二嬸兒的表情,我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鬼。
二嬸兒把我們讓進她的院子里,說道:“哎,自從十年前你三伯回來之后,就變得古怪了,白天是大門緊閉,只在晚上才出去活動。而且……”
二嬸兒說道這里,忽然閉口不說了。
她的話已經引起了我的極大興趣,十年前回來之后就變得古怪,我更確信三伯和鬼宿舍有關了。
不過二嬸兒一個“而且”之后,就不再說了,把我給納悶兒的啊。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二嬸兒,您盡管說,而且什么?”
“而且啊……”二嬸兒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有人說,三伯是跟他媳婦兒奪命,才活下來的。”
“什么?”我大吃一驚:“跟他媳婦兒奪命?命也可以奪?”
二嬸兒點點頭:“這事兒說起來可就邪乎了。當年你大娘(三伯媳婦兒)和三伯一塊在學校干活,咱們村里也有四五個跟他一塊在那里干活的。”
“后來學校的活干完了,那幾個人也都回來了。三伯和大娘卻依舊留在了學校,因為還有一些室內裝修的活,大娘和三伯接了。”
“但是沒想到這時候突發(fā)意外,學校竟打電話回來說三伯被一根橫梁給砸死了。三伯的家人自然是傷心欲絕。于是村里人就去學校里,準備把三伯的遺體給接回家。”
“可是村里人到了你猜怎么著?”說著說著,二嬸兒就開始吧嗒吧嗒的落起淚來,用手絹輕輕的擦拭著淚。
“怎么著?”我真是被二嬸兒給吊足了胃口,沒辦法,農村女人都這樣,喜歡夸大其詞,故意吊足胃口讓你猜,我懷疑這樣她們才有成就感。
二嬸兒說道:“村里人去了,看見三伯還好端端的,可是大娘卻死了。”
“這本來也沒啥,村里人覺得可能是電話報信有誤??墒撬麄儏s發(fā)現(xiàn),大伯身上有明顯被水泥給砸過的痕跡,但大娘身上卻好端端的,沒有皮外傷。問學校領導,領導也都說看見的是三伯被砸中,還看見大伯暈過去了,誰知道這又是咋回事兒?”
“后來村里邊就有人說,是三伯跟大娘換了命,所以大娘才死了,而三伯卻活過來了。”
“自從那之后,三伯就變得古怪起來。每天晚上出門,白天休息。而且二嬸兒作為鄰居,還能經常聽見三伯和人爭吵的聲音。”
“更恐怖的是……”二嬸兒也不由得嚶嚶哭泣起來:“自從三伯回來之后,以前那些在學校干活的人,也都紛紛斃命,大概也就是兩年的時間,跟三伯一塊干活的人,就死了個精光。有人說那是被三伯給害死的,更有傳言說,那幾個死掉被埋葬的人,都會被扒墳,然后心臟不翼而飛……”
二嬸兒說的我全身發(fā)寒,這事兒真是越來越蹊蹺了。
我又簡單的問了二嬸兒幾個問題,就離開了。看來這個三伯,和鬼宿舍肯定有關聯(lián)啊,不行,我必須得調查一下三伯。
沒想到鬼宿舍的影響力,甚至都已經波及到這里來了。說不定從三伯身上,能找到關于三搞爺和紅衣女郎他們的信息呢。
可是三伯白天大門緊閉,晚上才會出來。所以我跟邵恒和韓婷婷說,要不我們晚上再來吧。到時候瞧瞧三伯到底做什么。
兩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之后我們就回去了。
我心中亂糟糟的,真沒想到三伯竟是這樣的人。在我印象里那個憨厚老實的莊稼老漢,已經完全不見了。
雖然我知道二嬸兒的話有故意夸張的成分,什么害死那幾個人,挖走他們的心臟,我覺的不現(xiàn)實吧,畢竟三伯只是一個老農民,做事應該會留下很多紕漏,只要報案,警察肯定能追查到他頭上。
還是眼見為實,晚上再來吧。
既然準備晚上行動,所以我們早早的就休息了,甚至連晚餐都沒吃。我總覺得姥姥的死,和這個三伯其實也是有一定的聯(lián)系的。
若是讓我知道姥姥的死和三伯有關聯(lián)的話,我指定饒不了這個老東西。
我定了鬧鐘,到了八點鐘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奇怪的是我竟沒做一個關于姥姥的夢,這讓我心頭很失望。不過我也挺慶幸的,看來姥姥已經順利的過了奈何橋,踏上了黃泉路,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能好過一些。
醒來之后我就覺得腿上有些癢癢的,抓起褲腿一看,竟又開始有死皮脫落了。我把韓婷婷叫醒,讓她把小老鼠放出來給我吃掉死皮。
韓婷婷睡覺竟然還流口水,足見她睡覺有多死了。她含糊不清的罵了我?guī)拙?,大概是我影響她睡覺了,還叫我自個兒把小老鼠放出來。
小老鼠就在她皮帶上拴著,我于是就上去解那個黑色布袋。這么做自然要撩開她的上衣,手也不由自主的碰到她圓滾滾的屁股上,頓時讓我心猿意馬起來。
實在是這韓婷婷夠性感撩人的啊,導致我竟來了反應,倆眼也沒地兒放,而且她身上還散發(fā)出成熟少女特有的誘惑氣息……
我忽然感覺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在看著我,連忙扭頭,才發(fā)現(xiàn)竟是邵恒。
邵恒隨手給了我一個香包,以及一把小匕首,說道:“這是你的東西,還給你吧。”
“我的東西?”我先是驚詫,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應該是“另一個我”吧。
我接過箱包和匕首,小心翼翼的問這東西是干嘛用的?邵恒跟我說道,香包能讓我神清氣爽,二十四小時的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頭腦,不會被一些濁氣給影響到心智。
我一陣面紅耳赤,知道他給我這東西的作用,就是讓我再看見女性的時候,情緒不要那么沖動。
匕首,叫雙天劍,是我隨身攜帶的法器,對靈體有很強大的傷害作用。
我握著那把雙天劍,心中好一陣興奮。以后咱自個兒也有對付靈體的法寶了,我還怕個鳥啊。
我握了握雙天劍,發(fā)現(xiàn)這把看似輕盈的匕首,卻挺沉重的。除了表面做工精細之外,和普通的匕首也沒啥區(qū)別。
我甚至懷疑邵恒是不是在騙我,就問邵恒有沒有辦法可以驗證一下這玩意兒。
邵恒猶豫了一下,說可以對著自個兒的天靈蓋,輕輕的摸一摸,可以傷害到靈魂。
于是我就準備嘗試一下,不過卻被邵恒攔住了:“你的魂魄現(xiàn)在原本就已經是殘魂了,你再用雙天劍磨蹭,那恐怕你今天晚上要醒不過來了。”
我好一陣無語,沒想到情況竟是這樣,這雙天劍真有這么厲害?真的有東西能直接傷害到人的靈魂?
說實話,對此我保持懷疑。
我將雙天劍和香包都藏在身上,邵恒給了我一張紙,說這上邊是咒語,施展雙天劍的時候,念一下咒語,是可以增強雙天劍的威力的。
我接過紙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咒語總共氛圍兩大類,第一類是攻擊性咒語,第二類是保護性咒語,保護性咒語下又分了好幾個小分類,比如輔助性咒語,還有召喚性咒語了。
召喚?這玩意兒著實把我看傻眼了,沒想到現(xiàn)實世界中竟也有召喚這么一說。那這么說來,我以后要修仙,豈不是要容易的多了?
我苦澀笑笑,心想是自個兒想多了。
幾只紅眼鼠吃掉了我腿上的死皮之后,雙腿果然感覺舒服多了。我又簡單的熟悉了一下咒語,關鍵時刻能用得到。邵恒交代說現(xiàn)在我只能用最簡單最簡潔的那一類咒語,攻擊性不是特別強。等以后我實力恢復了,自然會更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