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在海大的夏曲沫原本在操場上散步,這個時候卻被一個人糾纏著,正是醫(yī)學(xué)系大二的學(xué)生石云飛,石云飛這個時候正捧著鮮花拉住夏曲沫的手不讓她離開。
“請你放手,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請把花給需要的人去。”
“夏曲沫,我是真的喜歡你,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么?”
“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很愛他,不可能給你機會的,你找別人去吧。”
“現(xiàn)在他都去北京了,男人嘛,去了大城市都會變壞的,你們那么久都不會見面,肯定不會走在一起的,你就做我女朋友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放屁,你給我滾。”夏曲沫怒道。
這個時候陸海遜走了過來,拍了拍石云飛的肩膀說道:“兄弟,怎么了?吃癟了?”
“陸哥好,這個讓你看笑話了。”
“我來幫你吧,夏曲沫,我兄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今日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兄弟,我可不保證你以后會不會被綁架什么的。”
“你。。你想做什么?”夏曲沫后退著說道。
“沒什么,只是讓你考慮清楚,答應(yīng)我兄弟嘛,以后就是你們兩個暖床,要是不答應(yīng)嘛,哪天我就讓你跟一群人暖床。”
“你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李杭魚的女人,我就是要讓他后悔當(dāng)初對我下狠手。”一想到當(dāng)初李杭魚一上來就把自己放倒,使得自己丟盡了面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陸哥,這樣不好吧。”
“沒事,不用怕,出了事我擋著。”
這個時候羅佳杰看見這邊出了事情,立刻走上去說道:“姓陸的,你想干什么?”
“呦呵,還來個英雄救美的,我去你媽比,給老子滾遠(yuǎn)遠(yuǎn)地。”陸海遜一腳踹向羅佳杰的肚子。
羅佳杰捂著肚子盯著陸海遜,心中計較著什么。
李杭魚的室友恰巧經(jīng)過此地,看到夏曲沫好像被欺負(fù),立刻走上去說道:“干嘛呢,干嘛呢?欺負(fù)我兄弟的女朋友,誰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是誰?”陸海遜并不認(rèn)識李杭魚的舍友。
“我們是你的野爹,趕緊滾遠(yuǎn)點,還有你,拿著玫瑰花干嘛?送給這個男人的?大兄弟啊,在學(xué)校不要這么光明正大的搞基,矜持點。”張明輝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
石云飛當(dāng)時臉就紅了,陸海遜看著張明輝幾人說道:“你們很好,敢罵我陸海遜,看來很久沒在學(xué)校弄點事情,大家都忘記我了啊?”
陸海遜拿出電話,撥了幾個號碼,說道:“操場南門集合,帶上家伙,今日我要收拾幾個沒長眼的小兔崽子。”
張明輝五人聽到這個人叫陸海遜的時候,頭皮一陣發(fā)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陸海遜,你到底想干嘛,這里是學(xué)校,不是你家。”夏曲沫說道。
“呵呵,我知道是學(xué)校,但是學(xué)校不管我,怎么著?小妞,我看你很漂亮,只要你答應(yīng)跟我這個石云飛兄弟交往,我就放了他們。”
“做夢。”
“那就沒辦法了,好了,我的人來了,終于可以松松筋骨了。”
這個時候有二十多個人朝著操場的南門集合而來,手里還帶著棍子。
張明輝五人兩腿只打哆嗦,羅佳杰推了推眼鏡,在背后偷偷的發(fā)了一條短信:操場南門,夏曲沫有難,速來幫忙。
二十幾個人來到陸海遜的身邊,叼著香煙說道:“大哥,誰惹著您了???今天兄弟們來了,必定叫他們站著過來,躺著出去。”
“就是這幾個小王八犢子,你們帶家伙來沒讓學(xué)校的老師看見吧?”
“哪能呢?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夏曲沫跟著張明輝幾人不斷的后退著,陸海遜的人不斷的向前面壓進,面帶微笑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夏曲沫,再給你一次機會,答不答應(yīng)?如果不答應(yīng)我可就動手了。”
“不可能。”
“給我打。”
“慢,陸海遜,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羅佳杰站出來說道。
“哦?我倒是要聽聽你說什么。”
“你知道夏非凡么?”
陸海遜點點頭。
“明面上是被李杭魚弄廢的,可是其中還有我的功勞,要不是夏非凡跑到我宿舍威脅我,我都懶得對付他,你今天如果敢動手,我保證日后你必定后悔。”
“草泥馬的,老子是嚇大的是吧,今天我就讓你滿地找牙,給我狠狠地打,注意不要傷者夏曲沫。”
那后來的二十幾個人舉起棍子就要對著張明輝幾人打過去。
這個時候“滴滴”的喇叭聲音響起,一輛勞斯萊斯和十輛奧迪就這樣如人無人之地一般風(fēng)馳電掣而來。車子瞬間來到陸海遜的身邊一個急剎車停下,后面的十輛奧迪也聽再后面。
前面的勞斯萊斯上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美女,一身的粉紅色連衣裙,真是奇怪天氣已經(jīng)變冷了,她還穿那點衣服,好像不冷一樣的,這個女的正是諸葛筱墨。
后面的十輛奧迪,每輛車上下來四個保鏢,足足四十個人。
諸葛筱墨嘴角微微上揚,走到陸海遜的身邊說道:“陸海遜,你很有能耐啊,消停了兩個月現(xiàn)在又出來犯事了?看來我當(dāng)初說的話你沒有放在心上啊?”
“你怎么來了?當(dāng)初夏非凡收拾李杭魚的時候你不來,現(xiàn)在你倆都玩完了,我?guī)臀倚值茏废那?,你卻來了。”
“哼,那是因為我收拾不了夏非凡,但是我能收拾的了你。”
“你。。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諸葛筱墨摘下墨鏡,甩了一下頭發(fā),蔑視著陸海遜。“我已經(jīng)插手了,你能怎么著?動別人沒事,但是你動夏曲沫那就不行。”
“為什么,這個貌似跟你沒關(guān)系吧。”
“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你動了夏曲沫,遠(yuǎn)在北京的李杭魚知道后他就會傷心,他傷心我就痛苦,所以我只能過來插手咯。”
陸海遜臉色漲紅,不甘心的說道:“好,我這就帶人離開。”
“慢著,你還有件事情沒做呢?”諸葛筱墨冷笑。
“什么事情沒做?”
“那就是對著他們幾個人跪下道歉,這樣我考慮放過你。”
“我草泥馬,諸葛筱墨,你別得寸進尺,否則對咱倆都沒有好處。”
諸葛筱墨沒有說話,只收舉起手來,大拇指和中指緊緊的捏在一起,隨后輕輕一劃,“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跟隨諸葛筱墨一起來的保鏢立刻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陸海遜叫來的二十多個人直接降服,并且將陸海遜架了起來。
這個時候石云飛早就嚇得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道不道歉?”
“道你麻痹。”
“給我打。”
上來一個保鏢直接對著陸海遜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把他的臉打腫了,嘴角也流出了一點鮮血。
“我。。我道歉,別打了。”
“晚了,夏曲沫,你上去扇他一巴掌。”
“這。。這樣不好吧。”夏曲沫弱弱的說道。
“你要記住,你是李杭魚的女人,如果這個時候李杭魚在這里,他會怎么樣,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我下不去手,還是算了吧。”
“為何你要這么善良,人家都欺負(fù)到你頭上來了。”
說完直接甩手就是給了陸海遜一巴掌,看的夏曲沫一陣心驚肉跳。
“陸海遜,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欺負(fù)你就像你欺負(fù)他們一樣,弱肉強食,還有,你父親的所有產(chǎn)業(yè)明天就回全部破產(chǎn),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資格在學(xué)校為所欲為。”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再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讓我爸對你父親的產(chǎn)業(yè)進行打壓,將投資的錢全部撤了回來,現(xiàn)在估計你那個父親正被各大銀行追債吧。”
陸海遜整個人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諸葛家的實力這么強,僅僅這么一會就讓自己家從天堂掉到地獄。
“給我打殘丟到醫(yī)院去,還有你,以后別在纏著夏曲沫,他是李杭魚的女人,不是你能夠沾染的,滾吧。”
石云飛這個時候哪里還敢多留,腳底一抹油,直接逃之夭夭。
諸葛筱墨徹底的將霸氣的一面展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依舊是那個翻手為云的公主。
……
愛情湖旁邊,諸葛筱墨與夏曲沫并肩而站,望著愛情湖里的錦鯉游來游去,久久沒有說話。兩個人各懷心事,夏曲沫不知道如何開口,而諸葛筱墨卻是不好意思開口。
或許是感受到氣氛的沉默,就連湖的錦鯉都受不了這種氣氛,遠(yuǎn)遠(yuǎn)的游開了。
“他還好么?”終于,諸葛筱墨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恩,昨天跟他打電話,還好,你呢?”
“你是要聽真話?”
“恩,我想聽真話。”
“真話就是我過得不好,因為我愛的他已經(jīng)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就像我與太陽的距離,永遠(yuǎn)無法接近,一旦接近就意味著結(jié)束。”
“你真的不需要這樣的,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愛你的男人,相守相依一輩子。”
“如果真的有這么容易就好了,就像你,當(dāng)初被李杭魚傷的那么重,你不還是忘不了他么?我也一樣,我的心里已經(jīng)再也容不下別人,他已經(jīng)徹底在我心中生根發(fā)芽。”
“我能理解,魚真的很有魅力,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吸引我。”
“恩,沫,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恩,可以,每天下午放學(xué)后我在這里等你。”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