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躲在墻后面的諸葛筱墨目光呆泄,手中的雨傘直接掉落下來,嘴中不斷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原來就在李杭魚冒著雨沖出來,夏曲沫哭著追出來的時候,諸葛筱墨勾起了好奇心,想知道兩個人到底怎么了?因此下車躲在背后偷聽,說不定能給自己聽到什么好消息呢。
果不其然,確實聽到了好消息,李杭魚對著夏曲沫說出了分手,真的是最好的喜訊。然而夏曲沫最后的一段話卻宛如晴天霹靂,直接將諸葛筱墨震撼的雙腿發(fā)軟。不是說李雙江整天游手好閑么?怎么會這樣?到底怎么回事?
“當初不說說好的我們一起賺錢治好你父親的甲亢病嗎?我知道我們白天兼職的錢遠遠不夠,所以瞞著你去超市兼職,就是為了能夠早日湊齊你父親治療甲亢病的錢啊啊,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但是你不也是兼職么?還比我累,為什么你就不允許我兼職啊。”
李杭魚的父親并不是游手好閑,而是有病纏身,根本不能工作。天吶,我究竟干了什么,我居然派人比我李杭魚的父親李雙江工作,最后派去的人盡然將李雙江一頓毒打,打暈了。
“不,我不要這樣,這樣李杭魚就會恨我一輩子了,啊,啊,為什么,老天爺,你為什么要跟我開這個玩笑,你為什么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啊,啊啊啊啊……”諸葛筱墨大哭道。
諸葛筱墨跪倒在地上,朝著李杭魚爬了過去叫道:“李杭魚,求你不要生我的氣,求求你,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對不起啊。”諸葛筱墨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李杭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奮力的掙開夏曲沫來到諸葛筱墨的身邊說道:“你怎么了?你為什么要跟我道歉啊,你喝多了么?”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派人去逼你父親上班,不應該讓那些人將你父親打暈,我。。我真不。。。我真不知道你父親的了甲亢病啊,李杭魚,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我知道你一定會原諒我的。我對不起你啊啊啊”諸葛筱墨抱著李杭魚的大腿不斷的哭道。
如果說諸葛筱墨是晴天霹靂的話,那么李杭魚聽到諸葛筱墨說的話就如同五雷轟頂,直接暴走,雙眼通紅的掐住諸葛筱墨的脖子。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就因為我那天說的話?你有什么沖我來就好了,你為什么要派人去打我那個久病纏身的父親,啊,為什么啊。”李杭魚憤怒的喊道。
“咳-咳-咳……”諸葛筱墨被掐的臉色漲紅,說不出一句話,不斷的掰著李杭魚的胳膊。
大雨嘩啦啦的下著,三個人就這樣在雨中爭吵著,渾身上下早已經濕透。
“你給我松手,你是什么東西,敢對小姐這樣,打你父親怎么了?要是小姐有個意外,我保證你全家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王浩出來制止。
暴走的李杭魚見到王浩還在威脅自己,呵呵笑著,瞬間一腳踹向王浩的肚子,直接將王浩踹的倒退幾步,膽汁都要吐出來。李杭魚沖上去抓住王浩的頭發(fā)用力的往墻上狠狠的砸過去,一下,兩下,三下。王浩已經被砸昏過去,而且頭破血流不止。
諸葛筱墨與夏曲沫驚恐的看著暴走的李杭魚,怕李杭魚將王浩給打死,最后被判故意殺人罪。一起沖上去拉開李杭魚,邊拉邊勸道:“不要打了,再打要打死人了。”
諸葛筱墨此時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如此之蠢,做出這種事情,如果可以再來一次,諸葛筱墨寧愿自己撞死也不要派人去打李杭魚的父親。
“魚,消消氣,我們一起去你家好么?我親自跟你父親道歉,好么?”
“道歉?呵呵,要是我把你父親打個半死,然后道歉,你們能消氣?諸葛筱墨,我告訴你,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叫我魚,唯獨你不配,永遠都不配,你就是打我爸,我也不會喜歡你。如果我父親出了什么事情,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諸葛筱墨跪下拉著李杭魚的胳膊說道:“魚,不,李杭魚,求你了,讓我去你家好么?我請最好的醫(yī)生過去,我只是派人將你父親打暈了,沒事的,相信我。”
“打暈?呵呵,你他嗎說得出來的?你讓你爸得個甲亢病被別人打暈試試去。我一直對你感到有點愧疚,還不止一次的想跟你道歉,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當初跟你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說那種話簡直說的太輕了。你現(xiàn)在給我放手,不要逼我打女人,你給我放手。”最后李杭魚大聲的吼出來。
諸葛筱墨絕望的望著李杭魚,她看到了李杭魚離自己越來越遠,遠到自己永遠無法靠近。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原來夏曲沫和李杭魚打工并不是為了夏曲沫的家,而是為了治好李雙江的病。拿自己和夏曲沫比較,呵呵,真的是一個是賢惠善良的女人,一個是心腸狠毒的潑婦。
“李杭魚,我放手,但是我想說的是夏曲沫真的很愛你,你不能跟她分手,你倆彼此都很重要。”
“我和她的事不用你多嘴,分了就分了,從今天起,你們倆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聽見你們的聲音。”李杭魚說完之后就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朝著火車站出發(fā)。
李杭魚一口氣來到火車站之后直接買了一輛最早的一趟去往河南鄭州的火車,心系父親的安危。
上海嘉華超市門口的馬路上,夏曲沫與諸葛筱墨相互扶持著站起來,彼此對望一眼,“哇嗚”的抱在一起痛苦起來。最后還是住在附近的人被吵的睡不著打110喊警察把諸葛筱墨與夏曲沫帶走,錄了個口供警告了一次,拘留一夜,算是告一段落,至于王浩,警察自然是打電話給120解決了。
第二天天剛亮,夏曲沫就魂不守舍的來到宿舍,嘴中喃喃著:“魚不要我了,魚離開了,我的心好痛好痛。”幾個舍友望著魂不守舍的夏曲沫,離開上去七手八腳的將夏曲沫渾身濕透的衣服換上了干凈的睡衣,扶到床上照顧起來。身心疲憊的夏曲沫躺倒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眼角劃過的淚水讓幾位室友非常當心,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必須去找李杭魚問清楚。
諸葛筱墨來到自己住的別墅,立刻打電話給保鏢,讓他們把調查李杭魚家的情況的幾個人喊過來。
“小姐早上好,不知道叫我們過來是有什么事?是誰需要讓我們去查?”
“我問你們,當初我讓王浩派你們去查李杭魚的家境的時候,你們到底怎么做事的?為什么其他的事情都對了,而李杭魚父親李雙江得了甲亢病你們卻給我說成是游手好閑?”
“不對???我們當初填的資料就是李雙江久病纏身不能工作?。?rdquo;
“到現(xiàn)在你還狡辯,信不信我現(xiàn)在讓我父親將你們整死?”
“冤枉啊,小姐,你看,我們這里還有檔案呢,我們確確實實寫的是久病纏身啊,我們一共填了兩份,一份交給了王浩,一份我們自己留著做檔案記錄。”
“嗯?此話當真?”
“如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你們下去吧。”
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等對方接聽之后說道:“等王浩醒過來之后,給我將他的十根手指砍斷,然后送去醫(yī)院接起來,不要問為什么,你按照我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