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刻我意識到,我們兩個暴露了。
我和假大哥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焦急,對方人多勢眾,打肯定是不行,只有跑了。
我隨即就開始大喊:“抓小偷啊,有人偷酒店東西了!”
我是動了腦筋的,如果說是我的東西被偷,酒店的保安不一定會出面,可是我說有人偷酒店的東西,就很可能有人出來,只要出來的人一多,他們就不敢對我怎樣了。
可我還是太天真了,我剛喊出聲音,就看到山羊胡和棺材女人輕蔑的笑著,再仔細一看,我竟然看不到他們后面的酒店了。
他們后面黑洞洞的空無一物,我往后看了一眼,街道也消失了,我能看到的只有那些抬著棺材的人。
我知道又一次中了那棺材女的圈套,想起上次她給的鐲子還在我兜里帶著,就一把抓出來,朝著那棺材女的方向投了過去。
鐲子掉在地上,但我沒有聽到響聲,它似乎消失了一般。我心里著急,往旁邊一看,卻發(fā)現(xiàn)假大哥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咯吱一聲,身后的棺材蓋打開了,山羊胡和棺材女人走到我身邊,兩人一個人抓住我的一只手,就把我提溜起來,朝著棺材的方向扔了過去。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樣的被扔到了棺材里面,腦袋磕了一下,也不覺得疼,不知道這是在幻覺還是真實的,棺材女跳上來,伸手一抓,就把我的襯衣撕爛了。
我的襯衣一爛,藏在襯衣上衣兜的那個帛書就掉了出來,她彎腰撿起,眼睛隨即就亮了。
她輕笑:“小寶貝兒,你真好,我辛辛苦苦找的鬼標就這么讓你找到了,還親自給我送上門來,你說我要怎么感謝你呢?來,今晚讓姐姐教你做男人...”
她說著,就伸手拽我的褲腰帶,我死死的抓住褲襠,真的急眼了,猛地朝她踹去,可每一腳都像踢在鐵柱子上,踢得腳生疼。
踢了兩腳,我就被她找到機會,一把把我的褲腰帶拽了下來,褲子禿嚕到屁股上,露出藍色的內(nèi)褲。
我羞憤難當,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受到如此的凌辱,要是真的被她凌辱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這里,我不知道哪里來了一股力氣,猛地就站了起來,往棺材外面一猛子扎了過去。
可剛扎過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腿,她趁機一把把我的褲子撕了下來,只剩下半條褲腿還在腿上,別的全部被她撕扯了下來。
我再次被摔到棺材里,笛子也被她撿起來,沖著我輕蔑的笑了一下,我以為她要再脫我衣服的時候,她突然把手伸到自己后背,吃啦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裙子拉開。
她今天換了一件粉紅色的裙子,應(yīng)該是很貴的那種,凸顯出她的完美身材,裙子從后面一拉開,前面雪白的大腿和身材展露無遺,她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完美,上面的形狀特別好看,堅挺的看著我。
“高月那個傻孩子,不知道該怎樣留住男人,要留住男人的人,就必須要留住男人的心,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根。”
她輕笑的說著,然后一伸手,把她上身僅剩的東西摘了下來。
我不想看,可那東西似乎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我的眼睛,四周很黑,她的身體卻特別清晰的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那兩個小東西有頻率的顫動著,美輪美奐。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她是鬼,這些都不是真的,她是想榨干我的身體,我絕對不能相信她...
可即便這樣,我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更不能控制自己的荷爾蒙在身體里面不停的擴散著,直到自己的兄弟堅決的站了起來。
我羞憤難當,想撞死自己的心都有,她嘻嘻的笑著,輕輕用手撫摸了一下兄弟,笑著說:“如果讓高月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說她會不會失望呢?”
她說著,一把就握了下去。
我眼淚猛地就流了下來,強大的屈辱感涌上我的心頭,我大聲叫著,拼命想要站起來,可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就拼命的咬自己的舌頭,想用疼痛麻木自己,可咬下去竟然一點疼都感覺不到。
她的笑聲更加放肆了,整個人的身子都蹲了下來,幾乎貼在我身上,她的身上散發(fā)出非常誘人的味道,聞到那味道后,我的身子變得各位敏感,除了自己咬自己感覺不到,只要她輕輕觸碰我一下,我都會覺得特別的刺激。
我不停的喊著,罵著,什么難聽話都罵出來了,老婊子,老娘們,老妖精,老混蛋,可我越罵,她似乎越刺激一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情似乎是一個老流氓在調(diào)戲一個粉嫩的小姑娘,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就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鈴鐺響,這是我聽到的除了我和棺材女人發(fā)出的聲音之外,唯一的聲音,那聲音一響起,我就清醒了很多,身體的刺激也小了很多。
那女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眉頭皺了一下,我趁著這個機會瘋狂的掙扎,打她,踹她,看她手里拿著我的笛子,我猛地就撲上去,一口咬住笛子的端口,吹了一下。
我發(fā)誓這是我吹得最用力的一次,就這么一聲,聲音非常的響亮,笛子聲音一響,旁邊的鈴鐺聲就更響了,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周圍的世界。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還站在原地,身上的衣服沒有被撕扯下來,但是被汗水浸透了,假大哥就站在我旁邊,拼命的搖晃我,不停的喊著。
我努力發(fā)出一絲聲音:“我沒事...”
他喊得聲音都嘶啞了,見我說話了,高興得都要哭了。我看到眼前沒有棺材女人了,也沒有山羊胡,看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那棺材女人把我引到了虛幻的世界里,如果沒有剛才那聲鈴鐺響,我估計自己就完蛋了。
一扭頭,我就看到身后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掩面哭泣的嫣兒,還有一個是狗根兒。
狗根兒手里拿著一個小鈴鐺,火柴盒大小,銀色的,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了,他見我清醒,特別高興,但是手里一直在搖鈴鐺,每次聽到那鈴鐺的聲音后,我就感覺腦袋清醒一點。
我剛想跟他倆打招呼的時候,覺得身體一陣虛弱,靠著嫣兒的方向倒了下去。
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抬到樓上房間里,我腦袋有意識,但是身上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他們把我放到床上,假大哥和狗根兒還在因為要不要送我去醫(yī)院而爭吵,嫣兒突然大吼一聲:“別吵了,他是脫水了,你,快去買一袋鹽,你,去弄點熱水,快去!?。?rdquo;
嫣兒的霸氣把他倆鎮(zhèn)住,趕緊去忙了,很快,一杯熱騰騰的鹽水就被嫣兒用勺子灌進了我的肚子,我覺得好多了。
身子稍微有點力氣后,我就爬起來,靠著枕頭坐,輕聲問嫣兒,她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嫣兒抓著我的手跟我講了整個經(jīng)過,原來,今天下午狗根兒突然跟嫣兒聯(lián)系,說狗爺中午醒了,醒來后沖著狗根兒大喊:“快,找嫣兒,拿鈴鐺,救老二。”
說完這些話,他就重新閉上了眼睛,恢復(fù)到了昏迷的狀態(tài)。
夠根兒當時正打盹兒呢,突然聽到這句話,猛地就精神了,跟狗奶說了一聲,自己就趕緊給嫣兒打電話,這樣,他倆就拼命往這邊趕,在路上的時候,嫣兒就開始不停的給我打電話,可那個時候我的電話就無法接通了。
我聽完一楞,難道說,那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被那兩個老東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