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掙扎的寧夏,在被段然抱住的一剎那,別說動了,早就嚇傻了,僅僅的抱著段然。
“啊……”
隨著一聲尖叫二人快速的向上竄去。
“媽媽,媽媽,蜘蛛俠……我看到蜘蛛俠了,蜘蛛俠來我們家拯救世界了。”
“奶奶,剛才窗外有超人……我看到超人了……”
二人扶搖而上,途經(jīng)幾乎人家,被一些小孩當(dāng)成了各種英雄人物。
到了樓頂段然一只手抱著寧夏,另一只手撐著樓頂?shù)倪吘?,猛然一拍,二人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樓頂。
段然一手摟著寧夏的腰,雖然天上繁星點點,但是也看不到寧夏慘白的臉。
不過,段然卻感受到了寧夏的異樣,輕聲的問道:“你,沒事吧?”
寧夏沒有說話,呆呆的站在那里,段然用手在寧夏的眼前晃了晃。
寧夏突然放聲大哭,段然心里一苦,不是吧,怎么又哭了,不是應(yīng)該驚喜的嗎?
看來驚喜沒成驚嚇倒是不少,寧夏原本就不敢玩這些冒險的挑戰(zhàn)游戲,更何況剛才除了段然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徑直往上飛。
段然急忙把寧夏抱在懷里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嗚……”
段然輕輕的拍著寧夏的后背,繼續(xù)說道:“你打我吧,我就是個混蛋,我只想讓你開心一點,是我欠考慮了,對不起對不起。”
“啊……”
段然正說著,突然感覺肩膀一疼,腰部一痛。
我靠,真咬啊。
段然心里想著,卻不敢有半分掙扎,只能讓寧夏把憤怒發(fā)泄出來,良久,寧夏哭著說道:“段然,你個混蛋,我被你嚇?biāo)懒恕?rdquo;
“我錯了,我真錯了,你咬都咬了,就原諒我吧。”
“我咬你是要讓你張記性,你不知道我恐高嗎?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害怕這種刺激性的東西嗎。”寧夏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段然苦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想了想說道:“那你剛才不也掐我了嗎?”
“你還敢頂嘴。”
“額……”寧夏再次忍著腰部傳來的劇痛悶哼一聲,段然不怕打,不怕錘,但是這掐可真受不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寧夏一邊掐一邊問道。
“知道,知道。”
“知道你還嚇我。”
“額,輕點,輕點,我這升降索好幾萬呢,安全質(zhì)量非常高,別說咱倆,綁頭牛都能輕松的拉上來。”段然急忙解釋著。
寧夏松開了手,故作驚訝的問道:“是嗎?”
“當(dāng)然,不信你看看。”
“看你個頭,有錢了不起啊。”寧夏說著又掐了上去。
段然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都這會兒了還耍什么貧,此時的段然得出了血的教訓(xùn),在女人嫉妒憤怒的時候,千萬別貧,一定沒好果子吃。
“我錯了,我錯了,媳婦兒,別掐了。”
“誰你媳婦,你不是喜歡天臺嗎,今天你就在這兒過把。”寧夏說著轉(zhuǎn)身大步的離開同時擦拭著依然濕潤的眼角。
“媳婦,媳婦……”段然剛想追,發(fā)現(xiàn)身上還綁著升降索,快速的解開,拿上升降索下了天臺。
但是這兒功夫?qū)幭膭倓傋狭穗娞荩稳痪筒钅敲磶酌腌?,按了按旁邊的電梯,感覺時間也來不及,快速的向樓梯跑去,飛一般的速度往下沖。
到了寧夏所住的那一層,段然看到寧夏站在門口,靠著門在向自己打招呼,臉上還露出一抹微笑。
段然也微笑著向?qū)幭淖呷フf道:“寧老師,我錯了,我不該……”
“碰……”只見寧夏表情一變,快速的關(guān)上了門,段然的話還沒說完,表情就僵住了。
“來真的啊。”段然嘆著氣,走到門口,這回算是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段然敲了敲門,無人回應(yīng),說道:“好歹給我點錢吧。”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一個富家少爺錢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屋里傳出寧夏不溫不火的聲音。
正在這時,段然的手機響了,看了看手機來電是小四眼,這小子沒有急事不會直接給他打電話的。
“喂,什么事?”
“哥,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的幾個學(xué)生在我這兒網(wǎng)吧和幾個混混打英雄聯(lián)盟的比賽,說是友誼賽,但是現(xiàn)在氣氛很不對,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你這幾個學(xué)生可有的罪受嘍,你最好過來趟。”
“什么?這幫小子,真不給我省心,我馬上過去。”段然說著掛了電話。
趕緊敲了敲門說道:“寧夏別鬧了,我的學(xué)生被打了,快點給我車鑰匙……”
段然話音未落,門就被打開了,其實寧夏一直在門后,聽到段然接了電話口氣很不好。
“誰被打了?要不要緊通知家長了嗎?”寧夏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過去,把你車借我用下。”段然說著寧夏急忙進了屋把鑰匙遞給了段然。
段然接過鑰匙說道:“一會兒飯菜都涼了,早點吃完休息吧,我先去了。”
段然說著跑出了門,寧夏在門外說道:“你小心點,千萬別逞強。”
…………
網(wǎng)吧,小四眼掛了電話走了進來,看到劉光輝那邊圍著很多人,在看比賽,原本劉光輝,邵天成幾個人是和學(xué)校高三的一個班打比賽,贏了之后,突然出現(xiàn)幾個混混,非要跟他們打比賽,這幾個人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狂,就接了。
現(xiàn)在的局面雙方一比一平局,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整個網(wǎng)吧的一樓充滿了謾罵聲,要不是比賽的幾個人都帶著耳機,估計早就出事了。
小四眼原本早就注意到了劉光輝他們,但是沒想到有混混加入,這幾個混混都是能惹事的,小四眼很了解他們,所以提前給段然報了信。
高二六班,就來了五個人,劉光輝,邵天成,猴子,孫晨,黑子。
而這一切,都源于一個高三的一個學(xué)生,這幾個混混帶頭的,是那學(xué)生的老大,說是老大,其實就為了錢。
那學(xué)生叫趙武,在高三也是有一號的小混混,都知道他認識一票校外的混子,基本沒什么人招惹他,而這幫混子都是趙武用錢砸出來的。
劉光輝在學(xué)校也是混子,只是不在一個年級沒什么利益沖突,反而兩人還認識,成了那種表面上過得去的朋友。
劉光輝知道趙武他們也玩LOL就想找個對手練練,為比賽做準(zhǔn)備,趙武也爽快的答應(yīng)了,比賽的時候都稱兄道弟,比賽快結(jié)束的時候,趙武眼看他們要輸了,面子上掛不住,趙武愛面子,尤其是劉光輝比他低一屆,這讓他感覺抬不起頭來,所以就想教訓(xùn)教訓(xùn)劉光輝,就提前給了這混混頭發(fā)了短信。
所以,才有了高二六班和混混打比賽的這一幕。
“草,麻痹的,終于被老子給抓到了。”一個混混說道。
另一個混混,也接了一句:“剁了這幫逼崽子。”
幾個人打了三局比賽,一直在聽著對方罵罵咧咧,劉光輝心里早就怒了,要不是他不想連累同學(xué),早就開始打電話叫人了。
劉光輝畢竟混了這么多年,也知道什么時候該忍,看著被團滅的邵天成可忍不了,堂堂一個富二代什么時候受過這氣,憤怒的摔了下鼠標(biāo),站了起來罵道:“打個游戲,你們還沒完沒了了,罵你麻痹。”
邵天成的舉動,劉光輝嚇了一跳,他早就看出來這幫混混是趙武叫來的,他想著等比賽結(jié)束,離開這里在好好和趙武算賬,但是他的隱忍計劃卻被打亂了。
“小比崽子,說特么什么呢?”混混頭站了起來,指著邵天成。
“你們特么罵什么呢?玩?zhèn)€游戲,一個個嘴吃屎了?混混了不起啊?”邵天成憤怒的說道。
“喲呵,哥幾個,教教這小子,告訴他混混有多了不起。”混混頭說完,周圍圍觀的無辜者快速的閃開了,留下了一大片地方,原本在周圍上網(wǎng)的人,也快速的站了起來,離開了危險區(qū)。
而坐在劉光輝后面那一排,也有混混的人,站了起來,推開椅子上去對邵天成就是一腳。劉光輝眼疾手快,拿著桌子上喝完的玻璃瓶的飲料,上去對著那混混就是重重一下。
混混踹到了邵天成,而劉光輝也重重的砸了那混混的頭,混混頭部直流血。
“草泥馬,趙武,這筆賬,老子記下了,今天誰敢動我兄弟一下,我特么要了誰的命。”劉光輝動了手,指著趙武罵道。
小四眼一看這還了得,急忙上前來說道:“哎哎,你們要打出去打,打壞了設(shè)備三倍賠償。”
“賠個蛋,跟老子滾一邊去小四眼,在多放一個屁,老子連你一起打。”混混頭指著小四眼,絲毫沒有給小四眼面子。
混混說著,另外五六個已經(jīng)把劉光輝幾人逼到了角落,幾個人警惕的看著,只是孫晨躲在最后渾身發(fā)抖。
“輝哥,快打電話叫人啊,咱不能白白挨揍啊。”猴子著急的說道。
猴子話音剛落,幾個混混一起踹了過來,劉光輝硬著頭皮咬著牙說了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