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蘭博基尼,這一刻,整個世界仿佛凝固了,這個酷夏仿佛在一瞬間凝結成霜,段然的心碎了一地。
段柔,段然的親姐姐,處女座,天生領導型完美主義者,段然清晰的記得,他的童年只要跟段柔在一起那就是灰色的。
段然嘆了口氣,再也不能好好的裝比玩耍了。
雖然在浦江的機場豪車也有,也沒什么新鮮的,但是回頭率的焦點是人車合一,段柔下來的那一瞬間,整個飛機場不知道多少男的莫名其妙的挨了巴掌。
一米七二的凈身高,一百一十斤的標準體重,無論是臀,胸,都恰道好處,彈力無比的卷發(fā),整個感覺性感十足。
段柔下了車向段然走去,‘噠噠噠’的聲音,每一腳都震碎了許多屌絲的心,更有甚者當場流了鼻血。
而段然可是知道,他這個姐姐至今還沒有人能降住她,跆拳道五十五公斤級冠軍,所以段然的人生時刻都存在著隱患,對于段柔的擇偶標準,段然實在不是這個世界上存不存在,只要滿足三個條件就OK。
一:比她有錢。
二:比她能打。
三:比吳奇隆帥。
段然尷尬的咧開嘴,笑著深處雙臂,昧著良心走了過去說道:“哇,姐,我真是想死你了,真是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的……”
段然剛想擁抱段柔,眼看著到身前了,段柔根本沒搭理段然,步伐一變向后面走去:“寧叔,羅姨,上車吧。”
“好好好,柔柔啊,你們姐弟也挺久沒見了吧,你看段然多尷尬。”羅彩霞小聲的對段柔說道。
段柔看了看段然,說道:“楞什么呢?還不過來拿行李。”
“哦,來了。”段然回過神來,拎著唯一的一個行李箱放進了蘭博基尼的后備箱。
寧宏海和羅彩霞上了車,段然說道:“姐,好久不見,擁抱一個吧。”
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結婚三年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她這次來就是代表父母下命令的,而段然看到段柔的出現(xiàn)也早已經(jīng)想到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當段柔和段然擁抱的時候,機場被吸引的屌絲男,一個個怒火沖天。
“特么的,這比什么東西,怎么能和我的女神擁抱?”
“我靠,可恥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擁抱,老天,劈死他劈死他……”
一時間段然在機場躺了無數(shù)搶,彈彈斃命。
然而,詛咒后的下一秒。
“額……”段然沒有防備,冷不丁的小腹中了一招。
“姐,你,你還是那么狠……”段然捂著肚子演戲的說道。
“行了,別裝了,這一下是爸媽交代的,三年了別說孩子,你媳婦你都沒拿下,真丟人。”段柔說著上了車,段然也跟著上了車。
看到這一幕的群眾,心里簡直爽翻天了。
“旅客您好,前往泰國的航班已經(jīng)出發(fā)……”
“我靠,特么的……”聽到廣播后,許多屌絲男爆出了同樣一句話,然后向大廳飛奔而去。
原本段然以為二老回來會住寧夏的房子,顯然段然想多了,段柔直接把導航定在了星河國際。
星河國際,看到這四個字段然眼睛一瞪,這不是程澄的家嗎?不行,決不能去那住,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會嚴重的影響到任務。
段然腦子飛速的運轉著,說道:“姐,星河國際有我們的房子?”
“這小子,整個星河國際都是你們段家開發(fā)的,你說呢?”寧宏海說道。
我去,我們家的?這么說,程澄買的是我們家的別墅,那就更特么不能去了,段然想著急忙說道:“不是,姐,我實在不想住別墅,而且夏夏一再跟我強調(diào),爸媽來了要去我們那里住,一百多平雖然小點,但是有家的感覺。還有夏夏特別想吃媽做的菜,所以爸媽您看……”
“唉,夏夏這孩子,也是苦了她了,她從小就是個有原則的人,說實話是我們寧家對不起你們段家了,這么多年你們倆的事我們也很清楚……”
“爸媽,你想多了,我跟夏夏都住一塊了,就是孩子的事我們還想考慮考慮……”段然硬著頭皮說道。
“真的?”羅彩霞興奮的問道。
“當然,我們現(xiàn)在在熱戀中,總需要給我們一點時間嗎。”段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熱戀好,熱戀好,看到你們開花結果,媽打心底高興啊,老寧,咱們就去閨女家,就咱們幾個人住別墅也太冷清,我是太久沒見夏夏了,這孩子難得想見我們了,咱們對隨了她的心愿。”羅彩霞說道。
“好好,你怎么說怎么辦,這次啊你就好好陪陪夏夏,省著你整天在我耳根子邊念叨。”
聽到這話,段然算是松了口氣,這險算是躲過去了。
“這樣也好,寧叔,羅姨,你們安心的住幾天,我跟我弟交代幾句,晚上我就撤了。”段柔冷不丁的說了句,段然的心差點興奮的崩了出來。
段然還真怕段柔在這兒,以段柔這么高調(diào)的性格,他想低調(diào)都困難,其實段然實在是神經(jīng)過敏,段柔的到來無非就是看看段然和寧夏的發(fā)展,如果真有了發(fā)展,家里老頭子也發(fā)話了,不讓他影響段然。
“好好,你走你的,回去讓你爸放心。”
…………
一路無話,到了寧夏的家,二老便開始熟悉房子。
“真好,老寧,別看這房子不大,裝修的還真溫馨,是比別墅多了份家的感覺。”羅彩霞感概著。
“行了,你就是想閨女了,平時讓你來,你也不肯來,還說閨女不愿意見咱倆。”寧宏海雖然心里也很高興,但是嘴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或許這就是父親和母親的區(qū)別。
段然聽著二老唏噓著,剛想說什么,突然手機響了是寧夏打來的。
“媳婦兒,爸媽我給接回家了,你要跟他們說話?好。”段然說著遞給了羅彩霞說道:“寧夏的電話。”
“夏夏,你什么時候下班???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醋魚等著你。”羅彩霞盼女心切的說道。
“媽,今天下班早,您跟爸先歇著,我回家?guī)湍?。媽,給我爸說聲,我就不給他說話了,馬上該上課了,我給段然說幾句話。”
“好好……”
段然接過電話問道:“媳婦兒,什么事?”
“段然,你快點回學校,劉振偉又要來了,你不來我甩不掉他。”
聽著寧夏的話,段然嘆著氣這個劉振偉,還真夠執(zhí)著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段然看到剛剛從臥室走出來的段柔,心生一計,沖著段柔招手:“姐,你出來下,爸媽,你們隨便看看,我找我姐有點事。”
段然把段柔拉下了樓,段柔看著段然奇奇怪怪的問:“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姐,我問你,你說我在燕京的時候紈绔嗎?”段然問道。
“廢話,要不是你進了部隊,我差點想打死你,你說說你自己惹了多少事。”段柔說道。
“你在看我現(xiàn)在,復原了之后,我多低調(diào),我開二手夏利,穿二三百塊錢的衣服,住白平米的樓房,這說明什么,我改邪歸正了,但是現(xiàn)在手頭上有一事挺棘手。”段然說著摸了摸鼻子。
“你腦子里又想著什么壞主意呢?”段柔問道。
“是這樣的姐,復原之后我本應該去接手學習家里的生意,但是您這么強,暫時也用不上我,寧夏不在盧蘭中學當老師嗎,我想著自己也做老師,這樣一方面教學生,另一方面磨練自己,只是一個煞筆二代,最近在追寧夏,多少有點背景,可是我現(xiàn)在低調(diào),沒什么辦法,剛才寧夏給我打電話說那小子又去學校了……”
“他干什么的?叫什么?張什么樣?”段柔陰沉著臉還沒等段然把話說完就問道。
段然一看有戲,繼續(xù)說道:“在教育局工作,家里有點背景,叫劉振偉,張的人模狗樣的,穿的人五人六的你看見最裝比的那個,肯定是他,不過姐,你去的時候千萬別說和我有關系,你只要讓他別在煩寧夏就行,我這還想低調(diào)的磨練呢。”
“交給我了,放心吧,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這輩子還沒有見過我段柔擺不平的男人。”
“姐,霸氣……”段然說著段柔向自己的蘭博基尼走去。
五點二十,盧蘭中學的下課鈴,剛剛打響,一輛蘭博基尼霸道的停在教學樓的前面。
保安已經(jīng)看傻眼了,盧蘭中學身為貴族學校,好車自然不少,但是這種上千萬的豪車,他還是第一次見。
當段柔下來的時候,兩個眼睛都直了,一個年輕點的保安也呆呆的說道:“隊長,這女的誰啊,太特么漂亮了,她把車停這兒,合適嗎?”
“靠,你腦殘啊,開這樣的車,她停哪不行?”隊長說完再次變回了一副癡迷的嘴臉。
段柔走向了保安,摘下了太陽鏡甩了甩頭發(fā),兩個保安差點跪在地上:“請問,高二年級班主任辦公室在哪?”
“往里走,第三棟教學樓,六樓。”隊長機械的說道。
段柔笑了笑轉身離開,年輕保安拽著隊長的胳膊流著口水說:“隊長,你鼻子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