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躺在床上,看著寧夏兇神惡煞的樣子,段然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寧夏的眼神里盡顯霸道之色。
一時間畫風(fēng)逆轉(zhuǎn),段然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屈服在寧夏的威嚴(yán)之下,額,也不叫屈服,是被提溜到床上的。
“那個,寧夏,有話好商量,千萬別沖動,沖動是魔鬼。”段然說著不自然的拉了拉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寧夏一把給拽了過來,沒有被子遮擋,段然突然感覺沒有一點安全感,好像隨時都會被推倒一樣。
“你哪也不能去,我爸媽在的這幾天,你的一切生活習(xí)慣由我指揮,不允許反抗,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有意見可以保留未經(jīng)允許不得陳述。”寧夏的語氣強硬容不得段然半點反抗。
聽到寧夏的話,段然想到寧夏的處境,有這樣的轉(zhuǎn)機是最好不過了,最起碼自己可以貼身保護她。
段然想著但是也不能這么輕易就順從了說道:“那……可以圓房嗎?”
“圓個頭。”寧夏說著把被子扔在了段然的頭上繼續(xù)道:“我們在形式上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這三年你沒有履行一點做丈夫的職責(zé),給我造成的精神創(chuàng)傷是你想象不到的,所以,為了補償我,從今天開始,你……從新追我。”
“什么?”段然撲騰一下站了起來。
看著段然站到床上比自己高這么多,寧夏抬起頭不悅的說道:“我讓你站起來了嗎?比我高就能唬住我了嗎?”
段然急忙坐了下來,急忙說道:“媳婦兒,你愿意接受我了?”
“打住,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媳婦兒,注意用詞,段老師。”寧夏把段老師說的很重。
“寧老師,我的車被毀了,勞煩明天稍我一程,晚安。”段然說著,拉著夏涼被在床右邊躺下。
看著段然的舉動,寧夏在心里掙扎著,自己做的決定,既然已經(jīng)踏出了第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輸了,她還想要好好折磨段然,這三年給她帶來的麻煩。
沒錯,寧夏之所以突然有了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就是想要好好整一下段然,但是寧夏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她的這個舉動,讓她開始不知不覺的陷入了段然的情網(wǎng)里面。
而此時的段然更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會有那么的苦逼。
寧夏躺在床上,蓋上了夏涼被,兩個人中間隔著空隙,大概有兩個胳膊的距離,仰面朝天看著天花板,兩個人誰也沒有閉眼,掛在闖對面的表,指針才走到了九點半的位置。
寧夏關(guān)上了臺燈,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半個小時后。
“我們真的要這么睡一晚上嗎?要不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段然忍不住說道。
寧夏的臉?biāo)查g紅了,好在屋里很黑,寧夏睜開了眼睛,說:“恩,好。”
段然突然來了精神,轉(zhuǎn)了個身問:“真的?”
寧夏看著段然轉(zhuǎn)過來的身子,寧夏用手給推了回去:“真的,快去做夢吧。”
…………
就在段然和寧夏在床上別別扭扭,各懷心事的時候,山亭區(qū)南山礦源處。
板房里的那些人在維持著正常運轉(zhuǎn),看著那些挖礦的人,其中一個混混說道:“你說肥貓哥他們追那個人都一個多小時了,不會有什么事吧?”
“你想多了,先不說肥貓哥是虎哥的表弟,就咱們白虎堂在這兒兩年了,誰敢來找我們麻煩,你看這些不還老老實實的給咱們干活嗎?”另一個混混說道。
那混混點了點頭說:“話是沒錯,但是我感覺怪怪的。”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混混說著那人拿出手機,打了肥貓的電話,許久無人接聽,然后又打了其他幾個人的手機也是無人接聽,那混混看著說:“不會真出什么事吧?”
“特么的。”那混混罵了一句,沖著其余的人喊道:“你們幾個留在這兒,你們五個跟我去找肥貓哥。”
那混混話音落罷,其余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找什么肥貓哥,但是上頭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六七個人拿著手電開始在山里擴散尋找,十分鐘后,兩個混混來到了段然與幾人發(fā)生糾紛的地方。
混混看到地上不同方向躺著四個人,滿地的鮮血,嚇的腿一哆嗦,說道:“打,打,打電話。”
當(dāng)肥貓與其小弟死亡的消息傳了出去,白虎堂上上下下亂了套了,肥貓雖然是個中層頭目,但是小弟也有百多人,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地盤,怎能不叫白虎堂的人震驚。
白虎堂總部。
長桌兩邊分坐著六個人,這些人都是白虎堂的核心高層,白虎坐在桌頭,看著右邊的一個中年人,憤怒的拍著桌子。
“虎哥,南山礦的事,真是一點征兆都沒有,那里一直風(fēng)平浪靜,最近幾個月都是肥貓在管理,聽下面小弟的敘述,他們在板房里,聽到肥貓與人爭吵也沒什么在意,后來他們感覺不對勁,就出來看看,就看到肥貓還有他的小弟追著一個人,在南山礦,誰敢惹我們白虎堂啊,那不是找死嗎?”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說道。
“鐵牛,這些廢話我用你說嗎?誰敢惹?現(xiàn)在不是誰敢惹,是五個兄弟死在了自己的地盤上,其中一個還有肥貓。”白虎看著鐵牛紅著眼睛說道。
白虎倒不是心疼那幾個小弟,關(guān)鍵是肥貓,肥貓可是他的表弟,自家人死在自己的地盤上,這要是傳出去,他們白虎堂豈不是被笑掉大牙。
更大的原因,南山礦是筆大肥肉,白虎花了幾百萬去打通關(guān)系,這剛剛嘗到甜頭,就有人砸場子,白虎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虎哥,三個兄弟的安家費我出,那兩個兄弟我也會給一筆善后款。”鐵牛說道。
“草,那本身就是你的地盤,你不拿錢還想老子給你拿嗎?”白虎很早就看不順鐵牛這一類的元老,仗著有些資歷整天吆五喝六的,最初的時候根本沒把白虎放在眼里。
“鐵牛哥,你話說的倒是挺漂亮,忘了你的外號怎么來的了?從你身上撈點好處,那可不是在公雞身上拔毛,而是在牛身上啊。”阿坤嘲諷的說道。
“阿坤,你特么說什么呢?老子的事老子會處理,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你小弟不也一樣死的不明不白嗎?”鐵牛不屑的說道。
“你……”阿坤想反駁卻又無從下口。
“吵什么?還嫌不丟人嗎?查,給我查,查出來是誰,給我剁了喂狗。”白虎大聲的吼著。
白虎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心狠手辣,雖然如此,但是這個人也有細(xì)膩的一面,腦子也很靈光,不然怎么三十多歲年紀(jì)輕輕的就坐上了白虎堂大哥的位置。
歷年來白虎堂的大哥,都是能者居之,上一任老大金盆洗手,或者意外死亡,就會選出幫里最強最講義氣的人來做大哥,當(dāng)然這選舉也有一定的水分,還是看誰夠狠。
白虎堂的大哥,都有一個同意的名字,無論以前的綽號是什么,坐上大哥的位置之后,統(tǒng)一叫做白虎。
“現(xiàn)在的情勢,敵暗我明,從阿坤的小弟,到肥貓,這兩件事,我認(rèn)為是同一撥人做的,可能是一個,可能是一伙,手法干凈利落,不會是普通的小混混,虎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封鎖消息,盡最大的能力,縮小范圍查一查最近各個幫會的動作。”坐在白虎左手邊的男子說道。
此人是白虎的腦子,叫姚龍江,白虎能坐上大哥的位置,和此人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龍江,這件事交給你了,所有堂口無條件配合你,一周之內(nèi)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的勢力,來而不往非禮也,想玩,老子就好好和他玩。”白虎說著握緊了拳頭。
“虎哥,我會竭盡全力。”
白虎堂的執(zhí)行力和行動力還是比較迅速的,只是比他更快的是小四眼。
某網(wǎng)吧。
輕松的慢搖,情調(diào)的燈光,酒吧式的裝修,都透漏著這家網(wǎng)吧的高檔。
而坐在柜臺的收銀員,帶著一副眼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因為嘴角邊的一顆痣,讓這笑容看上去很是猥瑣。只見他輕輕的點擊了一下回車,整個電腦的畫面又回到了打卡登記的頁面。
只不過,牽扯南山礦‘權(quán)貴’人員的犯罪資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浦江紀(jì)緯的電腦里?!?/p>
此人便是小四眼,斷魂成員之一,綽號土行孫,一米六的身高,擁有一顆屌絲的心,一個王子的夢。
頂級黑客,戰(zhàn)斗力不強,但是一手暗器絕活,也是殺人于無形,是一個難以防范的敵人。
“小四眼,來桶泡面加跟腸,一瓶可樂,在來包煙,老規(guī)矩。”一個性感女郎來到柜臺熟悉的沖小四眼說道。
“雯雯,你想加哪根腸啊,我這可有個不錯的,晚上要不要試試啊。”小四眼壞笑著說著,按照女郎的需求把東西拿到女郎的面前。
“滾蛋,就你這一米六的小身板,能有多長。”女郎說著拿著東西扔了二十塊錢說道:“就這么多,不夠你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