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小可,是我,段然。”段然小聲的說道。
皮小可自然知道是段然,其實(shí)在段然進(jìn)村的時候,就被隱藏的武警發(fā)現(xiàn)了,報告給了皮小可,當(dāng)時皮小可心里就很爽,一定得好好治治這家伙。
直到段然被幾個人綁著出來,皮小可才發(fā)覺事情不太對勁,然后和武警的隊(duì)長商議了一下,怕夜長夢多,萬一在被段然攪和了又白忙活了,本來武警隊(duì)長有些猶豫,考慮段然這個人質(zhì),但是皮小可可是知道,段然來這里絕不那么簡單。
剛開始皮小可以為這家伙是來找小姐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渾蛋的媳婦那么漂亮至于來這個地方嗎,后來聯(lián)系之前段然的行為,越想越蹊蹺,決定動手抓人。所以剛才皮小可才讓同伴去房子里她一個人追來。
“你跟他們一伙的?”皮小可故意說道。
“我靠,大姐,你眼睛是用來撒尿的嗎?沒看見我被捆著呢?”
“段然,你渾蛋,你在說一遍?”皮小可被段然氣的絲毫忘記了她還在對方的懷里。
“我錯了我錯了,我嘴欠,我犯賤,好了吧,皮小可,你這次千萬不能在抓我了,我真不是和他們一伙的。”段然極力的解釋道。
皮小可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要不是現(xiàn)在天黑,要是有別人在場,要是段然沒被捆上,那么這一幕,一定會驚訝的令人說不出話,性情如火的皮隊(duì),竟然也有人敢抱。
“放開我,你個渾蛋,流氓。”皮小可忽然間反應(yīng)過來。
“啊……”
“砰……”
“額……”
僅僅幾秒鐘,皮小可憤怒的叫了聲,快速踩了段然的腳,段然疼的雙臂抬起,皮小可掙脫開,一拳打在了段然的肚子上,段然吃痛,皮小可還要打。
死就死吧,被抓總比被打好,段然想著快速的跑了出去,沒跑多遠(yuǎn)就碰到迎面而來的兩個刑警。
“我是人質(zhì),人質(zhì),各位。”
“別聽他的,給我抓了,帶回去。”皮小可氣急敗壞的說道。
其中一人一看,笑著說:“我當(dāng)是誰能把我們皮隊(duì)氣成這樣,原來是然哥啊,你說怎么哪都有你呢。”
段然聽著聲音,借著月色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皮下可的手下,東子。
“誤會,都是誤會。”段然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們很熟嗎?趙強(qiáng)東,你跟他很熟嗎?要不要我也調(diào)查調(diào)查你。”皮小可魔鬼的聲音傳出,東子哈哈一樂:“皮隊(duì),哪的事,我跟他不熟,這小子交給我了,一定給你完整的帶回去,走。”
我靠,這孫子,變臉變的真快,段然想著被壓上了車,在車上,東子看著段然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其實(shí)你進(jìn)村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皮隊(duì)也確定了你的身份,才改了計(jì)劃提前出動,所以你不用害怕,只是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得交代清楚,不然皮隊(duì)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我靠,你們早就蹲好點(diǎn)了?”段然一愣,隨后心中一喜,看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對的,段然將要面對的敵人太狡猾,只有融入到生活才不會令人懷疑。
“你不會是來找小姐的吧?”東子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段然……
晚十一點(diǎn),刑警隊(duì)。
皮小可坐在段然的對面嚴(yán)肅的看著段然,段然心里這個委屈,趙子龍長坂坡七進(jìn)七出,老子這幾天啥事沒干,刑警隊(duì)三進(jìn)宮了??雌ば】蛇@架勢頗有七擒孟獲的感覺。
“你要還不交代,那我就當(dāng)你找小姐,依法拘留了。”皮小可按耐不住說道。
“別別別,有事好商量,我媳婦還在家等著我呢。誤會,都是誤會……”段然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皮小可打斷:“是誤會,就給我說明白了,你往哪看呢。”
段然尷尬的撓了撓頭,尼瑪,這娘們吃定我是流氓了嗎?雖然剛才我的確在看她的傲峰。
“咳咳,那個事情呢其實(shí)是這么回事,比如說,我是蠻王,本來我在那個‘骯臟的峽谷’是找人的,我是想上次破壞了你的抓捕行動,看看能不能幫你做點(diǎn)什么,可是這幫小怪狡猾啊,尤其是那個‘野怪’好好的雞不安靜的等待屠殺,竟然把老子賣了,然后他們以為我是警察,就把我綁了,送往另外一個地圖,叫做極地大亂斗。”
“啪……”皮小可猛然拍了下桌子說:“說重點(diǎn),在胡說八道,我把你嘴撕爛。”
段然撇了撇嘴,裝作嚇一跳的樣子,急忙拍了拍胸脯說:“哎呀我去,嚇老子一Q。”
“跟誰老子老子呢?”段然看皮小可氣急敗壞的樣子,放低姿態(tài)說:“好好好,說重點(diǎn),就是我想幫你打探消息,結(jié)果被綁了,然后你們的人來,那些人紛紛逃散,我追著他們的頭,剛好碰見你,我怕他跑所以把他打昏了,我想跑來著,你不是皮皮嗎,一個位移技能,一個獅子吼,給我嚇完了,我只能開啟五秒真男人的大招……”
“砰……”
“段然……”
整個刑警隊(duì)的充斥著幾百分貝的高音,這高音還夾雜著幾百度的高溫,皮小可肺都快氣炸了,她實(shí)在不明白一個老師怎么跟個流氓一樣,竟然還去那種地方,雖然動機(jī)尚不明朗,但是皮小可對于段然的話也不是全不相信。
只是段然一開始就給皮小可一個流氓的印象,不得不讓她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再者說了,一個老師有那么好的伸手本身就引人懷疑。
畢竟,段然一個人打昏十幾個人事實(shí)擺在那個地方,皮小可看著段然,越看越來氣,這個渾蛋,流氓,就算他的身份是清白的,本隊(duì)長也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
段然被皮小可一個‘怒拍桌’嚇的不敢說話了,心里感嘆著,我這個命,想幫幫你還被你抓個現(xiàn)行,這要是真告我一個嫖,娼,我得多憋屈啊。
在皮小可與段然火花四濺的時候,刑警隊(duì)的一個角落,一個年輕的女警察正在發(fā)著短信,短信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段然的,而段然還沉浸在怎么樣能脫身的困境中。
“段然,如果你在耍滑頭,我不介意通知你的學(xué)校,把我所見所聞告訴盧蘭中學(xué)的校長。”皮小可說著身子往前傾了傾,與段然離的很近。
段然對上皮小可的眼神絲毫不畏懼,反而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說:“怎么,你想吻我嗎?”
“你,你就是個渾蛋。”皮小可說著咬著牙離開了。
段然心里很明白,皮小可一定去審訊室了,今天抓的這幫子人,肯定有核心的頭目,但是應(yīng)該沒有老大。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段然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diǎn)了,也不見寧夏來一個電話,段然忽然感覺心里酸酸的,段然也不知道為什么,照理說你完全可以調(diào)控任何時期,任何情感的波動,這是他生存下來的砝碼。
這時皮小可回來了,冷冷的說:“段然,你可以走了。”
段然聽完笑了笑,他忍著這么久,一直在等這句話,而且他可不會就這么算了,玩味的看著皮小可。
“你想干嘛?”
“警官,你不會忘了吧,你面前的帥哥可是一個人質(zhì),你抓了一個人質(zhì)審問,我并沒有說什么,我積極配合,可是我的心靈受到了永久性的創(chuàng)傷。”段然說著故作疼痛的捂著胸口。
皮小可看著段然真是無語了,來回走了幾步忽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被一個流氓攪的心神不寧,連這么低級的錯誤也范。
皮小可坐了下來冷靜的說:“你想怎么樣。”
這次輪到段然傾著身子,距離皮小可的臉很近很近,得意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