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岳留下來,就是想看看劉老太太生活過的地方,水玲瓏似乎知道一些關(guān)于二人的事,沒經(jīng)過我們。
兩人一說,就離開了。
至于我們這里,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可做了,胭脂、妙妙也都有傷在身,就都不能早熬下去了。
早休息早好。
龍武也一樣,只有我稍微好些,就說道:“你們?nèi)バ菹桑以谶@里在陪陪二哥他們。”
二女不愿意。
但看我的樣子,知道,我心里還是不舒服,就也認(rèn)了,“累了,就去睡,什么都往前看,別琢磨了。”
我心里其實(shí)也知道,就是不困,也沒有辦法,就在那坐了下來,看著明月,看著二哥他們的墳?zāi)埂?/p>
發(fā)呆,發(fā)呆。
整個(gè)人這一刻放空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天就亮了,清晨的朝陽照射下,我這才突然回過神來,一下子也豁然開朗了。
“什么都過去了,新的一天到來了。”
不知為何,反正是舒服了,這才回到房間內(nèi),看著休息的眾人,找了個(gè)地方,睡去了。
在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中午的事情了。
胭脂、妙妙忙碌的聲音在耳邊環(huán)繞,“都醒了,就趕緊吃點(diǎn)東西,還有楊少郎,別起床,讓龍武在給你找些藥吃。”
沒了昨日的打打殺殺,都好了很多。
楊少郎還說呢,“我沒事了,可以起來了,也不用吃藥了。”
還有些響動。
我就站了起來。
胭脂看到了我,說道:“少國主你也醒了啊,那就好了,你來勸勸楊少郎吧,身體還沒好呢,就逞強(qiáng)。”
“是啊,別著急。”
龍武也跟著在那說。
楊少郎卻還是站了起來,“沒事,沒事,總躺著才有事呢。”還伸了個(gè)懶腰,看似真沒事了。
“鐵打的這是啊。”
妙妙撲哧笑了。
大家也都笑了,“那就趕緊吃飯,吃飯。”
胭脂和妙妙做了一些吃的,都是竹屋原本藏的東西,當(dāng)?shù)匕傩展┓罱o二哥,二嫂的雞肉。
擺了一桌,高高興興的吃了起來。
擺脫了昨日的陰霾。
我還問了問,“水玲瓏和狼子岳走了,還沒回來嗎?這都一夜了吧。”
“是啊,怎么還沒回來啊。”
很不解。
胭脂就說道;“必然是有很多事要做,那就讓他們?nèi)プ霭?,那個(gè)狼子岳看樣子當(dāng)年似乎很愛慕劉老太太,之后,劉老太太喜歡上了姜術(shù),才有干哥哥一說,他才這么激動吧。”
“很有可能。”
龍武也開了口,“狼子岳長年居住于大雪山,已經(jīng)幾十年沒下來了,就說明,肯定有事。”
八卦之心驟起。
妙妙就問道:“那劉老太太當(dāng)年叫什么啊,一定很漂亮吧,姜術(shù)似乎也很厲害的樣子啊。”
知道的人不多。
我這個(gè)假冒的孫子也不知道。
看向了楊少郎。
楊少郎胡吃海塞,看我們都看他,才支支吾吾的說道:“當(dāng)年姜術(shù)是我們門派的天才人物,風(fēng)光無二,無人能夠比之。不知怎么的就和青丘國國主好上了,當(dāng)時(shí)鬧的很不好,之后,左林堂哥哥殺了我?guī)煚?,?dāng)時(shí)的掌門,鬧的就更多事了,反正啊,最后姜術(shù)也死了,左林堂的哥哥也死了,只有左林堂沒死••••••”
對這件事還是有些無奈,大概講了講,但涉及門派丑聞,也不遠(yuǎn)多說,轉(zhuǎn)而說道:“我的傷,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我現(xiàn)在得了掌門令牌,得趕緊給我?guī)煾杆腿?,把事情和他說一下,看下一步打算。”
“你的傷行不行啊,半路上遇上事,別在給掌門令牌弄丟了。”
雖然感覺沒什么大事了,但還是小心一些好,不急在這一天半天的,“而且,狼子岳和水玲瓏還沒回來,等回來了,沒準(zhǔn)還有事呢。”
這么一說。
楊少郎想了想道:“那就在等等,看他們二人還有沒有什么消息,如果沒有,我就走了,不想等了,這里的事,我必須趕緊告送我?guī)煾怠?rdquo;
低頭繼續(xù)猛吃。
可狼子岳、水玲瓏卻一直沒有回來。
吃過午飯,到了下午,兩三點(diǎn)鐘,依然沒有消息,我們就有些很無奈了,“這是去了哪里啊,不回來了。”
就在這時(shí),咕咕叫著,一個(gè)信鴿,飛了過來,落在了我們房屋前,下了我們一跳,不明所以。
“有信。”
腳踝上綁著呢。
胭脂手快,一把抓住,把信解了下來,給我看道:“你看吧,我識字不多。”
打開一看,正是水玲瓏所寫來的,很簡單,“我和狼子岳有事要做,暫時(shí)離開了,短時(shí)間內(nèi)不能回去看你們了,我?guī)煾改抢锏氖?,你們也請放心,尤其是少國主,保住身體,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我一定會去。”
告別之信。
弄的我們不明所以,“這是什么意思啊,跟狼子岳走了?去干什么了,這么著急啊,還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妙妙接過看了看,“好像已經(jīng)離開這里了,水玲瓏特意飛鴿傳書來和咱們說的。”
“應(yīng)該是離開了。”
龍武也跟著說道:“必然是有急事,就也沒別多想了,該回來時(shí),會回來的。”然后看了看這里,說道:“我也得回去了,專管局的人除了我以外全死了,事情也得回去解釋解釋,而且左林堂沒有伏法,還得在說一說。”
拱手直接和我們告別道:“幾位都是重情重義之人,我看的出來,全是為了朋友,嗯,我不多說了,你們這幾位朋友,我龍武交定了,還是那句話,以后遇到專管局的人,可以報(bào)我的名字,其他方面不好使,專管局的人還是給些面子的。”
我是陰靈,胭脂和妙妙是妖,專管局的人會管的,連連點(diǎn)頭算是記下了。
也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一刻,該散了。
我們心里也明白,他們不可能久留,但還是來的太快了,“不在留一留了。”
龍武笑道:“我沒有受傷,不留了,就此告別吧。”真該走了。
結(jié)果,楊少郎也背著自己的雙劍,走了出來,“那就一起吧,我也該走了。”看了看我們道:“嗯,我快去快回,事情處理完,爭取在回來看你們,你們幾位,我也算是交定了。”
還給了我一拳,“雖然你不承認(rèn),但你是姜術(shù)的孫子,就是我的小師侄,和我們門派也脫離不了關(guān)系,我一定回來找你的。”
我嘆了口氣,抱住了他,“沒你,我們早就全都死了,行啊,現(xiàn)在這大山深處就是我的家了,有時(shí)間常來。”
還和龍武說道:“你也一樣,路過了,可以過來看看。”
也抱了一下。
二人就笑了笑,一起出了房間,一起一落就也不見了,但還是呼喊了一句,“山水有相逢,咱們有緣再見。”
就這般走了。
只留下我、胭脂、妙妙在這里,一瞬間還頗有點(diǎn)孤獨(dú)了,房間都空蕩蕩的了。
所幸,二女熟悉了這種生活,還在那說道:“行啊,該走的都走了,咱們就過咱們的日子吧。”
笑呵呵的還算不錯(cuò)。
而且這時(shí),還突然傳來了幾聲呼喊聲,“妙妙姐,胭脂姐。”
嘰嘰喳喳的是那群小狐貍精,這時(shí)突然跑了過來,二女一看,激動不已,“你們都還在啊,太好了。”
跑過去,擁抱在了一起。
二哥、二嫂、老白、小六都死了,這一刻,也就他們還能聚在一起了,讓我也頗為感動,不禁伸出了雙臂,看著深山里的一切,嘆道:“這以后就是我的生活了。”
內(nèi)心,“??!”“??!”大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百味雜陳。
(在說些無奈的話吧,書的成績太差了,有的地方寫錯(cuò)了,會重寫,感覺是不是死的人太多了,還是故事結(jié)構(gòu)不是很好啊,我會快些重新修改,上傳新書,嗯,前面會有大變動,但應(yīng)該會接上這本書的故事,我會快些去想,想好了重新來,不算完本,還會在寫的,只是不會在更新了,會開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