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巴掌直接把梁軼琳打傻了,啪啪啪的,聲音可響了,她那些小伙伴全都驚訝的看著這邊。
小西瓜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我打架了,所以擔(dān)憂的看著我。
不給這個班一點下馬威是不行了。
我抓著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梁軼琳,對著她的朋友下條幅了:“我告訴你們,貴族學(xué)校?我呸,貴族就你們這鳥樣?我最忍受不了別人欺負(fù)我妹妹,你們欺負(fù)小西……呸,欺負(fù)許婉,欺負(fù)余曉凡,找死啊你們,有本事叫人來打我呀,草。”
我說完,一把將梁軼琳扔在了一旁,然后排好了這邊的桌椅:“我是和平主義者,但我聲明,我隨身帶著刀子,和劉小雨是同一類人,你們要是惹我,我絕對捅你丫,我們好好上課,是吧。”
這招是和劉小雨學(xué)的,軟中帶硬,看起來是在和他們交朋友,實則是在威脅這幫人。
區(qū)區(qū)一個班頭頭這么囂張,我簡直看不下去。
那梁軼琳手里握著她的愛瘋六,顫抖著看我:“你完了,馬上虎哥他們要來了,你等死吧。”
曾經(jīng)不少人對我說過這話,現(xiàn)在都不知道去哪了。
如果來的是混混,我說不定還認(rèn)識,畢竟高一高二的時候,我就是個小混子。
自從接觸過那些土豪貴人們的勾心斗角以及耍陰招之后,我已經(jīng)對普通混子的野蠻免疫了,或者說喜歡這樣的人,因為他們很好對付。
比的就是誰膽子大,有氣勢,敢下狠手。
我讓她隨意之后便坐回了位置。
小西瓜從一旁探出了她的小腦袋:“葉晨哥……沒事吧……”
我習(xí)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很滑,手感很好,她則賭氣似的鼓著腮幫子,但并沒有很快就退回去。
我看她支支吾吾的,大概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干嘛去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畢竟她是反應(yīng)遲鈍而不是傻,我到底有沒有病能分辨的出來。
我只好騙她說有老朋友在這里遇到了,所以出去吃了點東西。
她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點著頭開始整理書籍了。
梁軼琳這會兒也不再惹余曉凡了,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不停打電話,估計是去叫人了。
余曉凡跟克汶穎似乎去廁所了,估計是去洗臉了。
她平日里冷淡的不行,但現(xiàn)在有了些感情,也更加的敏感了,父母對于她來說那就是軟肋,每次說到這個她都會偏向于暴走。
這學(xué)校的老師也沒幾個敢惹學(xué)生,一個個家里都有背景,除了小西瓜這個免除學(xué)雜費的之外,都是不把錢當(dāng)回事的大小姐。
我本以為小西瓜摸索書包是在找書籍,誰知她掏了半天,拿了張10元給我,說是要還我錢。
我也是苦笑不得,那頓上千的飯你還10元有啥用,反正不是我的錢,我就讓她別還了。
結(jié)果她急的滿臉通紅,然后告訴我是還那時候在食堂點的菜。
這家伙執(zhí)意要還,看著要生氣了,我只好收下,乘她不注意,又塞回她小書包里了。
直到中午也沒發(fā)生什么事,余曉凡居然也不來謝謝我,她就和黃瑩還有克汶穎幾個人一起去吃飯了。
我現(xiàn)在倒是挺好奇這個克汶穎什么來頭,居然叫我妹妹是小姐,而且看起來是有點功夫的,這么一想,她接近余曉凡似乎是為了保護(hù)她?
估計是她媽吧……我突然想起來老爹說他們賺了點錢了,大概她媽想償還她這么多年來不管自個兒女兒的罪過的吧。
我還在思考,忽然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那瘦瘦的觸感我一下就猜到是誰了。
結(jié)果這家伙在那摸摸還笑了起來:“嘿嘿……好扎人……”
誰讓我剃了短發(fā)呢,我轉(zhuǎn)頭問她要不要去吃午飯。
她點頭,但不許我再去那些貴的要死的店了。
這可不行,她都看起來營養(yǎng)不良了,再去食堂給人欺負(fù)?
我思考了一下,這妮子好騙好哄,簡直贊:“不是啊,小西瓜,你想啊,你來給我當(dāng)導(dǎo)游,雖然學(xué)校沒給你什么酬勞,但我給啊,我請你吃午飯唄,是吧?”
她愣愣的想了一會兒,隨后不由自主地哦了一聲,但還是強(qiáng)調(diào)不能吃太貴的。
見她答應(yīng)了我哪還管那么多,拉著她就往外走。
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著我們。
我好有成就感,我剛剛打了個賤人,我現(xiàn)在心情舒暢,這些女生估計都知道我的光榮事跡了,一個個都嘀咕著我不怕死。
小西瓜走到門口就不肯走了,說是她去找地方吃,她來點菜。
哪成啊,又要吃那些廉價食物了。
我家窮,我也會經(jīng)常下館子,所以我很壯啊,但這個丫頭就知道攢錢,也不知道攢著干嘛,她爺爺奶奶肯定沒少給她零花錢,但她找10元都要找半天,大錢肯定都是藏起來的。
對于這點我堅決不同意,她見我不讓步,最后只好聽我的,一路上都生氣的看著一旁,還不肯牽我的手,拉著我的衣服跟著我。
和她說話還要很傲嬌的哼一聲。
或許從她身上我是看到了我身邊那些女孩的縮影,所以才想著照顧她吧。
吃完依舊刷卡,她可能沒吃過這些高檔的飯菜,小口小口的吃著,對于一個慢性子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快的速度了。
這里隨處可見那些大小姐,穿的都是華麗的衣裝,淡妝濃妝都有。
小西瓜這個一身校服的女孩在這里就很顯眼了,外加上這個西瓜頭在學(xué)校也是出了名的,所以不少人都時不時的看向她。
她早就習(xí)慣了這種視線,自顧自的吃著。
我有些心疼這個女孩,假裝不在意的問道:“為什么不想著換個學(xué)校呢,在這里經(jīng)常被欺負(fù)吧。”
小西瓜邊吃邊搖頭:“沒有這回事的……平日里大家除了會開開玩笑之外,不怎么欺負(fù)我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了,估計是看她這樣的人卻被護(hù)著,那些女的不爽了吧,即使我不是高富帥,她們也不開心,畢竟我能為她得罪另一個女的。
等到我們打算走了,門口突然走進(jìn)來一群男人。
一身匪氣,似乎在找人,手里還拿著甩棍。
聯(lián)想到梁軼琳的警告,這估計就是她口中的虎哥。
看到那么一大坨人,還都帶著武器,關(guān)鍵一個個壯的不行,估計不是普通混子。
我有點虛了,裝逼的前提是我有把握贏了這幫人,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真要和他們打起來我就只有挨打的份。
我讓小西瓜躲在那別出聲,找機(jī)會跑走,她也很快意識到,有人來惹事了。
小西瓜膽小,掏出手機(jī)想報警了,我趕緊制止她,這事兒鬧大我就麻煩了,被一些人知道我安然無恙,會遭殃的。
我叮囑了幾句,她似乎嚇得不輕,全聽我的。
等安排妥當(dāng),我就走了出去,那群人一眼便看到了我。
我也不慫,雙手一張:“我要抱抱!”
帶頭那臉上有疤的人估計就是虎哥,拿著甩棍就沖了過來。
這架勢是直接要打我,把我也嚇壞了,不敢耍貧嘴了只能跑。
結(jié)果剛翻到另一片地方,就被打中了左腿,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
躲在一旁的許婉見我受傷了,趕緊跑了出來:“葉晨哥……你沒事吧?”
我靠我都快氣死了,讓她找機(jī)會跑的,這時候出來干嘛?
那虎哥很明顯的看到了許婉,走到她旁邊,一巴掌打在了許婉的臉上:“就是這個婊子吧,惹琳姐?”
小西瓜被這一巴掌直接扇到在地,捂著臉小聲哭了起來。
我捏緊了拳頭,乘那虎哥背對著,一拳打在了他后腦勺上面:“我操.你媽,敢打她,老子跟你拼命。”
那虎哥被我這一記悶拳打的有些吃驚,隨后就舉起甩棍給了我右手一下。
我右手就像被電了一般又麻又疼。
其他人也順勢圍了上來。
虎哥摸著后腦勺朝我吐了口唾沫:“草,給我打,往死里打,我負(fù)責(zé)。”
我原以為這下真得殘廢了,結(jié)果沒挨幾下,就聽到了一聲慘叫,捶打也停了下來。
我回過頭看發(fā)生了什么,這才看見有個戴著墨鏡的長腿美女反手扣著他們一個小弟,踩在腳底下憤怒的看著虎哥:“你們干嘛?誰打的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