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想到這些天發(fā)生的怪事,還有大叔也說我被臟東西盯上了,難道說敲門的是……
還有昨晚死去的小偷,雖然是摔死的,可是他滿臉都是驚恐狀,難道是他死前看到了……
我突然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已經(jīng)受夠了,現(xiàn)在只想知道真相。
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我突然拉開了門。
剛拉開門,我就傻眼了,因為出現(xiàn)在眼前的并不是鬼,而是一個人,確切說是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小妹妹,讓我驚訝的是小妹妹長的非常漂亮,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長的這么漂亮的小女孩,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眼睛大大的,非常可愛,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小妹妹在敲門,因為她長的太矮了,所以我從門鏡沒看到她,想到剛才差點被嚇個半死,我不由的老臉一紅,問:“小妹妹,你找誰???”
小妹妹只是瞥了我一眼,卻一句話也不說,我有些郁悶,剛想繼續(xù)發(fā)問,小妹妹就朝房間里面走了進去。
我瞪大了眼睛,竟然被紅果果的無視了,這小妹妹膽子似乎有些大啊!她為何來我的房間?
然而下一刻,我就傻眼了,小妹妹直接推門進了一個房間,正是我住的那間臥室對面的房間。
我正驚訝呢,小妹妹突然又出來了,不過她的手上拿著一個信封。
看到這信封,我雙腿一軟,難道一直給我信的人是小妹妹?
我顫抖著雙手接過了信封,旋即小心翼翼的打開,可當(dāng)我看到信的內(nèi)容時,就傻眼了,因為這不是我收到的那種匿名信,而是一封自稱是小妹妹的媽媽寫給我的信。
信里面主要表達了對我的歡迎,然后又介紹了她自己,原來小妹妹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媽媽,小妹妹名字叫香香,是個啞巴,她媽媽平時工作很忙,經(jīng)常不在家。
苦笑了一下,我還真是自己嚇唬自己,這時候凌薇的電話也打來了,說她已經(jīng)在小區(qū)門口了,讓我出去找她。
我下去的時候,凌薇正一臉焦急的東張西望著,我喊了聲部長,她才看到我,她一走近我,就說:“肖宇啊肖宇,你怎么就不聽我的話呢?”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么,總感覺我們并不是那么熟,凌薇這樣子我很不自在,她朝四周看了看,問我住哪里,我伸手指了指我住的那個房間,凌薇只是掃了一眼,就突然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我奇怪的問道。
凌薇沉聲問道:“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房子的?”
我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問道:“這房子該不會有問題吧?”
“你先回答我!”凌薇聲音冷冷的說道。
我說是在網(wǎng)上找的,又問了她這房子有什么問題,可她還是不肯回答我,突然間盯住了我的眼睛,被這樣一個大美女盯著,我頓時就臉紅了,目光躲閃了起來,可誰知凌薇突然喝道:“別動!”
我被嚇了一跳,只能憋紅了臉和凌薇對視,她看了我?guī)酌牒?,突然低下了頭,自言自語道:“不應(yīng)該?。≡趺磿@樣?”
聽了凌薇在那嘀咕,我愣了一下,卻沒敢問她,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遞給了我一塊紅色玉墜,說:“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戴著它,別取下來。”
我大驚失色,這玉墜一看就很貴重,我怎么能要呢?連忙推開凌薇的手,說:“我可不能接受,這太貴重了。”
凌薇呵呵笑了一下,我一下子就失神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凌薇露出笑容。趁我失神間,凌薇已經(jīng)把玉墜戴在了我的脖子上面。她說:“不值幾個錢,你別多想,就一直戴著吧!”
她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在拒絕,這玉墜冰冰涼涼的,戴在脖子上面非常舒服。
“部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想知道真相?”我突然沉聲問道。
從我的分析,以及凌薇的表現(xiàn)來看,她顯然是知道什么,要不然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么會這樣關(guān)心我了。
凌薇并沒有回答我,反而問道:“你最近和什么人有過接觸?”
我雖然挺相信凌薇的,可還是不敢完全的信任她,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詭異,那個女警有問題,還有大叔也有問題,現(xiàn)在凌薇也絕對有問題,我誰都不敢完全的相信。
“也沒接觸過什么人啊,你也知道我上周才來上班,除了公司的同事,我還不認識其他人。”我故作輕松的說道,并沒有說早上跟我一起吃早餐的大叔。
聽了我的話,凌薇的眉頭緊皺,說:“既然你要住這里,那就住這兒吧!我先走了,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煩,記得給我打電話。”
凌薇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則是傻眼了,就這樣走了?她好像什么都沒告訴我吧?那她是來找我干嘛的?
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平時下班也就這時間,想了想,還是先去吃個飯,在樓下找了家面館,要了份拉面,我剛準(zhǔn)備吃,就發(fā)現(xiàn)有人坐在了我對面,抬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合租小妹妹香香。
我朝四周看了看,并沒有其他人,有些疑惑,就問:“小妹妹,你媽媽呢?”
誰知這小妮子還是那么不給我面子,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盯著我的拉面在看,看樣子香香的媽媽又在加班了。
有些郁悶,不過小丫頭太可愛了,再說香香的媽媽都給我留信了,讓我?guī)兔φ疹櫹阆?,我只能幫忙了,把一口都沒吃的拉面推了過去,香香果然是餓了,毫不客氣的大口吃了起來。
看小妮子可愛的模樣,我笑了笑,又重新點了份面吃。
吃過就帶著香香回家了,可是在小區(qū)路過一個涼亭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猥瑣的身影,此時正色瞇瞇的盯著那些過路美女的大白腿在看,他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我搖了搖頭,走了過去,故意擋住了大叔的視線,大叔頓時就急了,叫道:“哎!哎!別擋!別擋!咦?是你,我昨晚見過你?”
大叔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我撇撇嘴,說:“什么叫昨晚見過我?早上不是還一起吃的早餐嗎?”
“啥?我早上和你一起吃早餐了?這怎么可能?”大叔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了。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悅,說:“大叔,你不會是在耍我吧?早上我們還一起吃飯來著,你還告訴我,要是想活命,就搬家,現(xiàn)在我都搬家了,你就不承認了?”
大叔愣在了那里,半晌才回過神,他突然一臉認真,說:“小子,我可沒騙你,我早上一直在網(wǎng)吧,早餐也是別人送過去的,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吃早餐?”
見大叔一臉認真的樣子,我頓時就慌了,如果大叔說的是實話,那早上跟我一起吃飯的人是誰?那人明明長得和大叔一樣???
我問大叔是不是有雙胞胎兄弟,結(jié)果大叔有些生氣,說他家就他一個,我質(zhì)疑他就是不相信他。
大叔還拉著我去了小區(qū)外面的一家網(wǎng)吧,給我調(diào)出了早上的視頻監(jiān)控,他果然是在網(wǎng)吧里面吃的早餐,監(jiān)控上面顯示的時間也正是今天早上7點,不就是我吃早餐的時候嗎?
我從大叔口中得知,他叫許佳興,是貝伊登網(wǎng)吧的老板,因為這家網(wǎng)吧才開不久,還沒找到網(wǎng)管,所以他暫時充當(dāng)網(wǎng)管。
我從網(wǎng)吧出來的時候,渾身都冰涼了,許叔已經(jīng)向我證明了早上那個人不是他,而他也沒有兄弟,這說明什么?結(jié)合這些天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jīng)被盯上了,盯上我的貌似還不是人!
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回到了住處,我正要開門的時候,突然瞥見門口放著一封信,我驚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我都搬家了,怎么還能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