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糾纏不清的初戀故事,讓戴安妮和夏心語兩人從此結(jié)怨,而原本應(yīng)該是故事中心人物的單車男孩,卻隨著家人移民國外,逃之夭夭,一場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也不可避免的開始了。
兩位?;▽ψ约憾虝旱某鯌俪錆M遺憾和不舍,還未品嘗到初戀的味道,就已經(jīng)匆匆結(jié)束,不得不說,這個單車少年“逃”得可真不是時候。
他沒給任何一個人留下清楚的答復(fù),這無疑是挑起兩人多年的戰(zhàn)爭的導火線。
“林小暖!我今天晚上要打死你!”
戴安妮被我調(diào)戲的火冒三丈,她眼看說不過,又開始用拳頭跟我講道理了。
我躲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來抵抗戴安妮野蠻的小拳頭,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毆打沒有效果,就拼命的拉著被子。
“臭流氓,你不準躲!”
她力氣太小拉不過我,蠻橫的對我下著命令。
女神不顧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掙扎間,我的余光卻瞥見了女神下身的黑色小蕾絲,在她白嫩肌膚的映襯下,這一抹黑色小巧而又性感,緊致的包裹住了她的小翹臀,也遮住了那一片神秘的風光。
我被眼前的景色深深的吸引住,一時間失了神,戴安妮趁著我松懈的瞬間,一把掀開被子,坐在我腰上,揮拳就要武松打虎,卻突然嚶嚀了一聲,輕咬著嘴唇臉色變得紅潤,小拳頭也停在了半空中。
因為同樣的場景再次發(fā)生了,我的小小暖和小安妮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纖維,又一次盟軍會師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說話,她漂亮的大眼睛如一潭清水,蕩漾了我的心神,輕咬的朱唇如待君采摘的櫻桃,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學姐,這次我不會讓你再跑了。
氣氛突然變得曖昧,房間里只能聽到兩個人愈加急促的呼吸。
她紅潤的俏臉上泛起了迷茫,呆呆看著我,卻被我火熱的眼神嚇了一跳,她側(cè)過臉龐不敢看我,我伸出手把她拉到我面前,她害羞的趴在我身上,雙手無力的扶著我的肩膀,雙唇的距離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打在我臉上,如同催化劑一般讓我難以自制。
我沖動的翻身將戴安妮壓在身下,感受著她柔軟的身軀,淡淡的月光灑在她的臉龐,細眉舒展,漂亮的雙眸柔情似水,沖破了迷茫。
“小暖。。。”
她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溫柔的聲音融化了曖昧。
她動情了。
而我卻冷靜了。
在這個離別的夜晚,猶豫終究要解開,我不能像學姐的初戀那樣,沒有留下任何答復(fù)就逃之夭夭。
我長舒一口氣,躺在床上將戴安妮抱在懷里,她安靜的躺在我懷中,聆聽著我的心跳,深栗色的長發(fā)散在我胸前,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迷戀這個顏色了。
“學姐,我可能要換個工作了。”
我的語氣有些沉重,打算把離開的想法告訴她。
“在這做的不開心嗎,想去哪工作,我可以讓我媽媽幫你。”
她的小腦袋在我懷里蹭了蹭,似乎還沉浸在剛剛動情的那一刻。
我有些無奈的對她說:“我是說,我可能要離開A市了。”
“離開A市?為什么?”
她突然抬起頭皺著眉頭,一臉驚訝的問我。
“就是想換個地方工作。”
“A市這么大,換個工作很容易啊,你才來工作多久就要走?”
她急切的問道,語氣里帶著不滿。
學姐,如今的處境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不知道夏心語會不會遵守約定,即使她遵守了,以后面對一個讓我猜不透的夏心語,如何讓她一直信守約定呢。
離開本來就是一個最穩(wěn)妥的辦法。
可望著懷里溫柔的戴安妮,和那一抹忘不掉的深栗色,我才知道,離開原來也會這般無奈。
學姐,曾經(jīng)有人告訴過我,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可久別之后,何時才會重逢?
而我和你的相遇,難道注定要久別嗎?
“你說話啊,為什么要走!”
戴安妮見我遲遲沒回答,用力的錘了我一下,對我大聲喊道。
“學姐,你希望我留下嗎?”
戴安妮的態(tài)度讓我心里泛起了波瀾,我情不自禁的問她。
“誰稀罕你留下,愿意走就走吧!不說就算了!”
她氣呼呼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伸出手留戀的撫摸著她深栗色的長發(fā),嘆了一口氣,平靜的對她說:“學姐,你知不知道,如果今晚你沒有來找我,恐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離開的路上了。”
聽到我的獨白,她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卻依舊沒有開口。
“我走之后,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你好好照顧你自己,以后再遇到我這樣的流氓,一定不能手軟,我不想你被別人占便宜,從我身上見識了這么多,別人占便宜的手段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了,哈哈。”
我故意說得輕巧,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衣角,低聲問道:“為什么不會再回來了,這里沒什么值得你留戀的嗎?”
她的話讓我心里好像突然被狠狠的敲了一下,讓我無法呼吸。
可我沒有回答她,依然自言自語的說:“我記得喝醉的那天晚上,你說你想好好談一次戀愛,我想你不必將就自己,早晚有一天,你會遇到那個讓你奮不顧身的人,讓你舍不得離開的人。”
“流氓!混蛋!”
她聲音顫抖的罵道,始終沒有回頭。
“學姐,以后我可能都機會惹你生氣了。。。”
“你為什么要走!憑什么說走就走了!誰允許你走了!”
她突然轉(zhuǎn)過身,大聲的質(zhì)問我,眼里含著淚花,用力咬住嘴唇不讓眼淚流下來。
她在難過!
她在不舍!
看著她飽含淚花的雙眼,那一瞬間,我心中的無數(shù)個糾纏突然匯聚在一起,變成了一根扯不斷的死結(jié),解不開的死結(jié),而死結(jié)的另一端,就綁在她的心里。
我抓住她柔軟的手,舍不得她的溫度,心里的猶豫也變得清晰。
“學姐,你不想讓我走嗎?”
這份猶豫,恐怕只有她能給我答案。
“你走了,你的流氓病就再也治不好了!只有我,才能治好你的病。”
她看著我,溫柔的笑了。
只有我,才能治好你的病。
我呆呆看著戴安妮,腦海里不斷的回響著那句溫柔的纏綿,可下一秒,我卻突然感覺到嘴唇一陣濕潤。
戴安妮扶著我的肩膀,給了我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卻在我心里掀起了陣陣波瀾。
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前方的路再難,又如何?
沒有牽掛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孤獨。
心有牽絆,傷痕累累也是幸福。
我終究不希望讓這份留戀變成一場無法預(yù)知的久別重逢。
我深情的抱住戴安妮,感受著她的體溫,她柔軟的身軀是一份無法割舍的纏綿,陣陣芳香縈繞在我鼻息之間。
“學姐,我不走了好不好。”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她俏臉緋紅,伸手錘了一下我的胸膛。
“你看看你,還沒走呢,流氓病就更嚴重了,不理你了,想走就走吧。”
她輕輕推開我,轉(zhuǎn)過身去,撒嬌似的賭氣。
我貼在她身后,嗅著她的發(fā)香,悄悄伸出胳膊放到她頭后,她默契的抬起頭枕在我胳膊上。
“真的不走了?”
她主動向我胸前靠了靠,悄悄的問我。
“不走了。”
戴安妮動情的一吻,給我了最堅定的答案。
“那你到底為什么急著要走,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轉(zhuǎn)過身,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