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剛落邊追了出去,這時小莉忽然掉頭就跑,我在其身后邊追邊喊道:“你跑什么!你給我回來!這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我邊追邊罵著,雖然你是老子女朋友,但這么玩我也不太像話了,我必須抓到她問清楚,你到底為什么害我!
可小莉的速度很快,我在其身后越追越心驚,這小妮子什么時候跑的這么快了,當(dāng)我追到了宿舍大門的時候,小莉一個拐彎便消失不見了。
我蹲在地上喘著粗氣,抱怨道:“居然讓她跑了!氣死我了!”
唐元明三人這時也追到了我身邊,三搞有些奇怪的問我:“你剛才瘋跑個什么,嚇得我以為你又中邪了呢,這里哪有什么小莉,我看你是想小莉想瘋了吧!”
我有些驚訝的指著剛才小莉消失的方向,氣憤的說道:“那么大個活人!你們居然沒看見?”
三搞拍了我一下說道:“我們剛才還在研究這鐵鏈到底怎么回事的時候,你就告訴我們噓,誰知道你忽然怎么了,喊了聲小莉便沖了出來!”
我有些懵了,剛剛我明明聽到腳步聲,并且看到了小莉的身影,可三搞他們居然沒看見,我環(huán)顧下鄭東方和唐元明,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的表情也是一樣。
“難道我又中邪了?”我指著自己的臉對三人說道。
三搞在一旁點了點頭,這時我吼道:“不可能!我明明看見她了,那身體我摸了不知多少遍,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
三搞無奈的攤開手,表示這件事他也不了解,這時唐元明突然在身旁說道:“今天幾月幾號?”
我有些心煩的說道:“今天新生報到,九月一號!”
“我是說農(nóng)歷。”唐元明若有所思道。
三搞這時拿出手機看了眼,表情隨即楞了來,緩緩的說:“農(nóng)歷七月七十五,中元節(jié)。”
我默默的重復(fù)了三搞的話,隨即一拍大腿說道:“鬼節(jié)!”
這時又有些不敢確定了,難道小莉真的是鬼?這趕上過節(jié)了,難道是想回家看看?不過你就算回家看看,也得先看看我啊,好歹我也做過你男朋友,你居然見到掉頭就跑,好像感覺我是鬼一樣!
我抱怨了幾句后,唐元明接著說道:“小莉的事兒先不說,那514寢室的鐵鏈,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某種陣法,今天陰氣極重,所以才會有些暴動。”
三搞提議我們再回去看看,接著我們拿出手機當(dāng)手電,繼續(xù)的來到了514寢室,可一進(jìn)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剛剛的鐵樁銅環(huán)居然不見了,而這個514寢室又變成了堆放雜物的儲物間。
“這到底要搞什么!”我無奈的說道。
三搞這時又拿出了他那巴掌大小的羅盤,在剛剛鐵樁的位置上來來回回的轉(zhuǎn)了幾圈,隨即說道:“居然一點反應(yīng)沒有!”
三搞說越看似普通沒有反應(yīng)的陣法越強,這是九門當(dāng)中公認(rèn)的事兒,而這個剛剛明明還在鐵樁現(xiàn)在居然就這么在眾人眼前消失了,這也讓唐元明看起來有些緊張。
在我們幾人沉默的時候,唐元明忽然的說道:“我們快走,這陣法已經(jīng)超脫了你我的能力范圍了。”
在唐元明帶著我們離開的時候,路上我問了唐元明,誰知道他說這件事他也是聽上頭說的,而且這個陣法與20年前的事有關(guān),他破不了。
回到了男生宿舍的時候,三搞決定這件事還是請他師叔過來看看,畢竟沖虛道長年紀(jì)大了,見的事兒多,而且和20年那件事兒有著一絲關(guān)聯(lián)。
我躺在床上說道:“喂,你說剛剛那陣法跟我有沒有關(guān)系?”
三人沉默不語,我有些煩了的說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看都看見了,有什么不能說的。”
唐元明這時嘆了口氣說道:“我想用不了多久,謎底就會揭開了,我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做幕后黑手。”
事到如今我想什么也沒用了,還不如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天剛亮小辣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隨即來到男生寢室和我們幾個匯合。
小辣椒穿著超短褲T恤衫推開大門說道:“今天什么安排。”
而這時我正好看到三搞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我忙從兜里拿出了那個黑衣人身上的打火機說道:“去這里查查線索,黑衣人身上發(fā)現(xiàn)的。”
現(xiàn)在我胸口那鬼頭雖然消失了,但我卻總能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查到幕后黑手究竟是誰。
小辣椒拿著打火機看了眼說道:“萬豪大酒店。”
萬豪大酒店是我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大酒店,我們一行人除了小辣椒有那種高雅的氣質(zhì)外,剩下的我們四個簡直就是各有所長。
三搞蹲馬橋一哥,唐元明隱居大師,鄭東方冷面殺手,而我就是一窮學(xué)生,當(dāng)我們五個進(jìn)入到了萬豪酒店時,頓時吸引了大堂內(nèi)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一位服務(wù)生跑了過來,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應(yīng)聘請走后門。”
我去,居然把我們幾個當(dāng)成來應(yīng)聘了,我剛剛進(jìn)酒店時確實也發(fā)現(xiàn)門口貼著招聘服務(wù)生,勤雜工,水電等等..。
我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我們是來消費的!”
服務(wù)生在聽到我的話后,表情明顯一愣,但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他還是很有禮貌的將我們幾個人領(lǐng)到了餐桌上。
小辣椒和我挨著坐在一起,對面是三搞等人,我小聲說道:“小辣椒,你是專業(yè)的,以打火機為證據(jù)的話,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查?”
小辣椒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按照正常程序,我們會采取打火機上的指紋,接著對酒店大堂進(jìn)行詢問,排查出了時間范圍后,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將可疑的人做出標(biāo)記,隨后再一一排查。”
我聽著連連點頭,接著我指了指這恢弘的酒店無奈的說道:“一天天來來往往這么多人,我們怎么查!”
而小辣椒的一句話讓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門道的,小辣椒說現(xiàn)在不像過去了,大人物們出行住酒店都特別注意,來這里的固定的都是一些企業(yè)家或者有錢的富二代,說是范圍很大,其實也很小,畢竟一宿將近一萬塊錢的消費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我眼神嬉笑的看了眼小辣椒說道:“你這么知道行情,來這兒住過?”
小辣椒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腳,瞪了我一眼說道:“我就不能來這兒相親??!何況我們以前也在這邊辦過案子。”
我一想也對,以小辣椒的姿色,別說相親相個企業(yè)家的兒子孫子啥的,就算把照片郵到美國白宮和奧巴馬來次面對面的相親都是一點問題沒有。
這時服務(wù)生拿來了菜單禮貌的說道:“哪位先生點餐?”
我故作鎮(zhèn)定的將菜單拿了過來,隨即越看越心驚,我對服務(wù)生說讓他先下去,我們在等人,一會兒點。
當(dāng)服務(wù)生走了以后,三搞奇怪的說道:“左龍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我指著手里的菜單嘆了口氣說道:“太奢侈了,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三搞有些不相信的說一頓飯能有多少錢,滿不在意的將菜單拿了過來,這時我看到他的臉也變了顏色,唐元明奇怪的說:“怎么了?”
“尼瑪,貴到我喝完的水都想打包!”三搞顫抖的說道。
而這時鄭東方卻及不在意的在兜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丟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一個閃亮的VIP,顯現(xiàn)在眼前。
“我去!真有錢!”我嘀咕了一句。
一看有人付錢了,我們幾個也沒慣著,各種猛點,尤其三搞還吵吵著要打包點帶回去明天早上吃,對此鄭東方眼皮都沒抬一下。
吃過飯后,小辣椒和我我來到了前臺,我拿出打火機詢問道:“你好,請問下這個打火機是在哪領(lǐng)取的?”
服務(wù)員禮貌的對我們幾個笑了笑說道:“你好先生,這個打火機在我們酒店休息大廳,賓館房間,前臺都是有的,您還要么?”
這一下子我和小辣椒有些為難了,這范圍實在太廣,而且我們也不確定到胡程前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
小辣椒這時說道:“你好,我想查一個人,你能幫我查一下么?”
“這樣不太好,我們是五星級酒店需要為客人保護隱私的。”前臺服務(wù)員為難道。
這時我忽然明白過來,小辣椒是想查查身份信息,胡程前如果來住宿肯定會有登記,如果沒有登記那么就證明胡程前來這幾是見一個人,而且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宿管老頭是和胡程前一伙的。
如果胡程前在這兒住過,他和宿管老頭肯定會有登記信息,這樣就有利于我們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而且這樣也會縮小我們的調(diào)查范圍。
小辣椒和我瞬間有種接近謎底的感覺,我這時也有些激動不斷的求著前臺,而小辣椒甚至都抬出了警察身份,可服務(wù)員就是一句話,要么拿出證件,要么什么也不給看。
就在我和小辣椒有些左右為難的時候,酒店的電梯上下來一伙黑衣人,奔著我就走了過來。
鄭東方這時眼神警惕的看著那七八個黑衣人,就在我有些疑惑的時候,一名黑衣人貼近了我的身后,緊接著我感覺到了后背頂住了一樣硬物。
“別動,我們老板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