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得晚上八點了,我在宿舍玩擼啊擼,女友小莉打電話說想我了,我哼笑一聲,說你是又想買東西了吧,她說絕對不是,還對天發(fā)誓,就是真的很想我。我聽她那聲音,騷騷的,軟軟的,聽的人心里癢癢,然后就關(guān)了電腦匆匆趕去女生宿舍樓下。
說實話,我跟小莉大二就認識了,她長得漂亮,外國語學院的,烏黑長發(fā)如瀑,瓜子臉蛋,白雪凝脂,長腿細腰,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硬,但是苦逼的我,當了她兩年錢包,除了摸過外,人家雙腿深處的窗戶紙就是不讓我捅,不過聽她今晚上聲音那騷勁,估計是有戲。
不一會兒,小莉出來了,她化了妝,嘴唇血紅,只是臉蛋子上摸了不知道多少粉底,煞白煞白的。她扭動著性感的身軀走過來,挽住我胳膊,眸光如春水,沒有一絲漣漪。我說大晚上的你化這么濃的妝干嘛,扮貞子??!她笑笑,說根本就沒化妝。
我也懶得跟她爭,有些女人就這樣,愛慕虛榮,美圖秀過的圖片都說是素顏照呢!這就跟蒼老師說自己是個處一樣。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眼神十分火熱,這眼神我之前只見過一次,那次差點就把她拿下了,后來她卻咬死了不讓碰,我只好敗興收起法寶。今晚上她這眼神,這裝扮,著實讓我心里蕩漾,我問她,你今晚上咋了,被人下了藥還是咋地,想沖浪?
她在我臉上吧嗒親一口,說就是突然感覺我這人很好,想把自己交付給我,我說好,咱們?nèi)フ乙黄菰?,等我策馬揚鞭,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
她咯咯笑著跟我朝校外走。我們學校就是個不入流的野雞大學,外面的賓館遍地都是,隨便找了個地方,我們兩個就開始滾床單。這床單我們以前不知道滾了多少次,但最后都沒修成正果,看小莉今晚這么賣力,我也是汗流浹背不遺余力。
馬鳴風蕭蕭過后,我問小莉,最近是不是吃了不少木瓜啊,怎么感覺增加了好幾罩杯似地,小莉哧哧笑,拿手在那一捏,頓時,我感覺什么東西滋了我一臉,我尼瑪,一股子腥味,這不是奶嗎?
我詫異的看著她,問你咋還變成奶牛了呢,小莉說她也不知道,就是最近感覺那里發(fā)漲,癢癢的,想今晚上給我個驚喜。我聽了一陣疑惑,這女人不是懷孕之后才有奶的嗎,小莉之前可是個處,竟然有奶,這絕逼是不科學的。
我質(zhì)疑她,難道你真的懷孕了?誰的?我這綠帽子戴多久了?小莉看我有些激動,一臉委屈的罵我混蛋,說我不相信她,我連忙在床單上找血跡,最后在她大腿壓的床單上發(fā)現(xiàn)了那么一點落紅,這下我相信了,她沒給我戴綠帽子,可是這真是奇怪了,處女有奶?
小莉看我愣愣的,沖我嗚嗚哭起來說,“左龍,你個混蛋,剛把老娘上了就冤枉我,你以為我是小芬和慧慧她們幾個啊,我以前雖然沒讓你碰,但是心一直都在你這里。我才不會跟她們一樣,出去亂搞!”
我看她委屈,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哄了她一陣,等她不哭了才有些八卦的問她,“你們宿舍的小芬和慧慧出去亂搞?這個你可不要亂說,小芬男朋友是我舍友趙大寶,要是小芬真出去亂搞,那趙大寶豈不是頭頂綠光?這點我得跟舍友反應(yīng)??!”
小莉搓了搓眼,一副我愛信不信的樣子。我看她不愿意說,千哄萬哄才問出來。
原來小莉的舍友小芬前兩天告訴她意外懷孕了,當初小莉還問是誰的孩子,小芬告訴她,說自己還是個處,一直都潔身自好,讓小莉好一頓笑話,到最后,小芬沒辦法,只好偷偷買了墮胎藥,把孩子流了。
而更加古怪的是,小芬剛流產(chǎn)完,另外一個舍友慧慧又懷孕了,而慧慧這個人平時比較老實,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其他人說,要不是小莉觀察敏銳,肯定不會知道這事,當小莉斷定慧慧懷孕之后,就悄悄問了她,沒想到慧慧當時就哭了,說她一直沒找男朋友,肯定是宿舍晚上沒鎖好門,她懷疑是有男生晚上偷偷溜進宿舍,把她給叉了。
當然,慧慧的下場自然也是偷偷買了藥把孩子給流了。這些事小莉本來是跟小芬和慧慧都發(fā)了誓不會說出來的,可她經(jīng)不起我軟磨硬泡,一下子全抖擻出來了。
我聽了之后,感覺這事十分蹊蹺,沖小莉問,“你覺得她們倆說的是真的嗎?難道真的是有男生晚上偷偷闖進你們宿舍了?”
小莉撇了撇嘴,說鬼才相信她們說的是真的,要是真有男生晚上闖進女生宿舍,怎么不把她給上了,她不管是臉蛋和身材,都比著小芬和慧慧強了上百倍,肯定是兩個女人犒的不行了,隨便找了個男的解決了一下,然后就懷上了。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這不科學,小芬的男友可是我舍友趙大寶,她就算犒的不行,那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大寶來解決。小莉聽了我的分析,說我多管閑事,狗拿耗子的命。
我還是感覺不太對勁,拿手在小莉那里捏了下,白線滋滋流出,然后我直接掏出手機打電話問趙大寶,趙大寶聽我問他小芬是不是處,一個勁的罵我是禽獸,我說你趕緊的,這件事情很嚴肅,他說嚴肅你個仙人板板,老子都是處,小芬能不是嗎?
聽到大寶這么一說,我心里更感覺不對勁了,這么說,難道真的是有人夜里溜進了女生宿舍,這他媽的可是犯罪啊,要真是這樣,性質(zhì)一下就變了。我連忙穿上褲子,對小莉說,“走,現(xiàn)在趕緊回學校,我得問一下小芬和慧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莉說,“你神經(jīng)病啊,這都晚上十二點了,你累不累,要管閑事你自己去,老娘睡了。”說完就氣鼓鼓的用毛毯蓋住頭。
我被她這么一罵,也感覺自己有點好奇心太重了。可是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總讓我感覺古怪,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念頭,驅(qū)使著我想去把這件事情查個明白。
不過小莉生氣了,我自然不去了,畢竟大晚上的,然后哄了她一陣,又體驗了幾次在草原上馳騁的感覺,我翻身下馬,才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聽到哧哧啦啦的,迷迷糊糊拿手摸小莉,可是床上竟然沒人,我睜開眼一看,她竟然坐在床頭,我問她你大晚上不睡覺干嘛呢,她背對著我,也不回答,我心里有點生氣,上你的時候你吆喝的比誰都厲害,這會就不搭理我了?
我一下就爬起來走過去,發(fā)現(xiàn)她正在撕床單,娘希匹的,我說哧哧啦啦的什么聲音把我給吵醒了呢,大半夜竟然撕開了床單。
我說你大半夜不睡覺跟床單有仇啊,她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頓時嚇了一跳,她臉色比著那會還蒼白,嘴唇血紅,頭發(fā)遮住半張臉,第一眼把我給瘆著了。我又問她你到底在干嘛,她嘴角弧度微揚,笑容有些僵硬,說想做件衣服。
我一聽,說你這是犯的哪門子邪,趕緊睡覺吧,乖,說著我還蹲下抱了抱她,可她身上十分冰涼,讓我心里有些發(fā)毛,她沖我笑了笑,說你先睡,我去趟廁所,然后她就站起來,我看到她走路的姿勢直挺挺,膝蓋都不待打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