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guī)е惪苼淼娇桌霞抑械臅r候,陸中洋已經(jīng)在了,似乎他今天一天都沒有離開過這里。
我們直接表明了,愿意去解決這件事情,但是不能打包票能搞定,至于費用方面,陳科也沒有獅子大開口,只是說隨意,結(jié)緣什么的,反正是擺出了一副高深的樣子,孔老表示只要事情真能解決肯定不會虧待我們,就算沒解決那么也不會。
這下倒是讓陳科沒有啥后顧之憂了,反正都有錢。
夜深之時,我們帶著孔老的那張符咒,由陸中洋開著后八輪給我們送到了水潭邊,他將車留下,人回去了。
“現(xiàn)在下,還是等一會?”陳科將繩子在車頭栓好,問著我。
看了看天色,今天晚上還有一些月光:“過一會,抽根煙。”
陳科沒有反駁,看著夜空,最近遇見的事情,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好像每件事情都有關聯(lián),但是仔細一推敲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晚風吹著人格外的清醒。
活動了一下筋骨,扔掉了半截煙頭,用腳給踩滅:“下吧。”
這一次,我讓陳科在岸上先等著,繩子的一頭綁在了我的腰上,我先下去,如果有危險我就扯一下繩子,他就拉我上去,扯兩下,那么就是讓他也下來,開始陳科不愿意,但是在我強烈的要求下他也說不過我,只能聽我的。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這次下水明顯好多了,不在那么慌張了,特別是腰上還有了保障。
當我再次站在水底呼吸著空氣的時候,我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有人在這里淹死了。
腳下的泥土十分松軟,看了看周圍,和上次下來沒什么卻別。
從懷中那種了那張符咒,很奇怪,符咒上面一點水跡都沒有,不像我的身上。
先開始我以為這符咒遇見了那什么陣眼的話會和無常令一樣發(fā)光發(fā)亮,可是現(xiàn)在想想怎么看他都是一張紙,還是陳科畫的一樣,真的會有什么作用嗎?
當陳科看見這符咒的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曾經(jīng)的杰作了。
沒辦法,只能到處找找,猶豫繩子的長度不夠,我走不遠,只能解掉它放在原地,肚子一個人走著。
還別說,這水底下真的還蠻大的,看上去比水潭可要大的多。
小心翼翼的在這里走著,除了偶爾聞見一些異味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奇特的事情。
走了一會,有些頭疼,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就琢摸著拿出了無常令,將孔老給我的符咒貼在了上面,希望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可是并沒有。
這下我郁悶了,雖然知道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可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剛抬起手抓抓腦袋,就感覺腳下有一陣異動。
剛一低頭,竟然有一只漆黑的手從土下伸了出來,猛地抓住了我的腳踝,只感覺自己的右腳突然抬起,而我整個人也就摔倒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那只黑手,只見他撐住了地上,我周圍的土地都站在顫動。
瞪大眼睛看著,突然一身怪吼,在那一塊的泥土全都凸了起來,一個人形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在了我的買年前。
全身焦黑,沒有眼珠,身上爬滿了尸蟲,正在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這什么玩意,難不成這就是當年在戰(zhàn)爭中死去人的尸體?背后一陣發(fā)涼,如果真是我想的這樣,那么這里肯定不止一具尸體。
還沒等我站起來,又是一只黑手從地下伸了出來,抓住了我的無常令,只是它剛觸碰到無常令的時候就冒起了黑煙,瞬間就放開了。
跑!我股不了那么多了,眼看著周圍全在震動,不停的有這樣的黑尸體鉆了出來,這絕對不是我和陳科所能解決的!這一瞬間我后悔剛剛解開繩子了。
可是天不如愿,就在我剛起身還沒跑幾步的時候,前方突然伸出一只手,那手反應極快,我根本來不及躲閃,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腳,就算我摔倒在地它也不放開。
大口的喘著氣,我硬是用無常令將那手給砸斷,這才重獲自由。
當我跑回剛剛下來的地方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很多黑尸圍在了繩子邊上,全都面對著我,似乎他們知道我想用繩子逃跑?
這一下麻煩可大了,我想過會遇見鬼,或者是妖怪,但是我怎么也沒想過竟然能遇見這樣多的干尸呀,而且一個個的看上去都不是好對付的!
就算目前我有無常令他們奈何不了我,但是時間一久根本就不用它們動手。
不能這樣耗下去,一咬牙,拿著無常令,遇見上前的黑尸就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少黑尸被我拍的全身都冒煙了當我來到繩子邊上用力的往下拉,也不知道陳科在干嗎,能不能看見我拉繩子呀,要是他感覺不到那就完了。
等陳科不是明智的選擇,反正有過一次爬繩子的經(jīng)歷,也不在乎再爬一次,深呼一口氣,趁著那些黑尸不敢上前,猛的朝著繩子上方就以跳,整個人抱緊了繩子。
就在這時,那些黑尸竟然知道我要跑一樣,一個個的沖上前來抓緊了繩子的尾端,想將我拽下去,可是那哪能呀。
一閉眼,頭也不回的就向上爬著,當水中的那種無力感傳來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水里了,憋著氣回頭看了看,卻意外發(fā)現(xiàn),那個帶著鴨嘴帽的男人正站在那些黑尸的后面,微微抬頭看著我笑,而那些黑尸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般。
可是現(xiàn)在不是去考慮這些的時候,這要在下去我絕對被分尸了不可,努力的朝上爬著。
沒過一會,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踹了我頭頂一腳,抬頭一看,竟然是一雙大腳,這腳的主人正是陳科,他也低頭看著我,而且還滿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這下給我氣的呀,要不是在水里我真想給他幾拳,我不停的朝著她揮手,示意他快上去,我自己就快不行了。
好在他看懂了我的手勢,不然我沒死在黑尸的手上,我倒是被陳科給氣死了。
“你怎么上來了?你拉那么多下是什么意思呀?”剛上岸,陳科擦拭自己的身上一邊換著衣服說道。
衣服是我們自己帶的,備用,可是此時我卻一點力氣也沒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換衣服:“你下去干什么呀,差點沒給我踹死,我就拉了一下繩子呀!”
陳科無辜的看了看我,我長出一口氣,坐起了身子:“這個下面不是人能去的,你知道我在下面看見什么了嗎?”
“啥?”陳科自然是體會不到我現(xiàn)在的心情。
“全他娘的都是行尸,還都是黑色的,剛剛要不是我跑的快,恐怕你要下去給我收尸了。”心有余悸的說著。
陳科換好了衣服,蹲在我身邊:“咋回事?”
我白了他一眼,將事情都說了一便,陳科則是在一旁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暗道自己還好沒有下去。
“只是我又看見那個帶著鴨嘴帽的人了,那些黑色的行尸卻沒有攻擊他。”說著我還看了一眼周圍。
“不可能呀,我一直就在這水潭邊上,沒人下水呀。”陳科站了起來,雙眼不停的看著。
“下面挺大的,也許下面還有別的入口。”這也許是唯一能解釋為什么那帶鴨嘴帽的人能出現(xiàn)在水潭底下的理由了。
“那我們怎么辦?”陳科顯然是沒了注意,連鬼都怕的人更別提是行尸了。
“還能咋辦,休息一下,你想想店里有沒有什么能殺行尸的法器,帶一點,如果孔老口中的危險就是行尸的話全部殺了就是,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