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用全力去錘枕頭,一拳下去,好像沒有一絲力道,這一下就和打在了枕頭一下,只見奶奶的腦袋被無常令給敲的陷了下去,而的那個我抬起手的時候,竟又慢慢的恢復(fù)了原狀!
嚇的我愣在了原地,也忘了掙脫。
“韓佑!”陳科大喊一聲,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泥石,卯足了力氣,對準(zhǔn)奶奶的腦門又是一下。
可是這一次,泥石就好像敲中了一塊鋼板一樣,變得粉碎,而奶奶的眼睛都沒眨一下,更別提腦袋變形了!
奶奶很記仇,掐著我的脖子一動不動,任憑一邊的陳科怎么去拳打腳踢,她都當(dāng)是在撓癢癢。
我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怎么鬼怪都喜歡掐脖子,誰教的呀。
情急之下,童子血三個字浮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里,可是現(xiàn)在我肯定是咬不破自己的手或者嘴巴了,更別提讓陳科了,好在自己小拇指的指甲有些長,這個時候正好起到了作用,沒想到平時掏耳朵的工具此時竟成了救命的方法。
不管怎么樣,試一試了,當(dāng)我小拇指的指甲用力劃過大拇指的那一瞬間,手指變的有些冰涼,有些濕濕的感覺,我知道,成了。
迷糊的睜開眼睛,左手直接將無常令按在了奶奶的腦門上,而右手則是緊緊握拳,大拇指微微上翹,用力過度,整個大拇指上都是我的鮮血。
看看你怕不怕!心里默念著,一定要成功呀,當(dāng)我的大拇指按住了無常令那一瞬間,脖子處突然一松,所有的空氣在那一下子全部回到了我的嘴巴里,別提多爽快,這一晚上好像死了兩次,真是倒霉。
等我玩著腦袋站直了身子,看向眼前的時候卻驚呆了,奶奶此時筆直的站在我前面的不遠(yuǎn)處,雙手垂直放于身邊,而無常令就和被我抹了膠水一樣,粘在了奶奶的額頭上,我的那一滴鮮血顯得格外的紅。
“這就完了?你怎么早不告訴我用血就可以了!”陳科摸著喉嚨走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扶住了我的肩膀:“哎?你的脖子怎么了?”
“剛剛來的時候摔的,沒事,扭到了,先看看奶奶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剛剛被奶奶掐的時候沒有注意,現(xiàn)在一下放松了,這感覺,太爽了。
我慢步走到了奶奶的身邊,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輕輕點了點她的身子便立即縮回了手,不過她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轉(zhuǎn)身看向了陳科:“差不多是定住了。”微微仰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似乎正處于一個奇特的地方,在離我們頭頂大概兩米多的地方,好像有一層?xùn)|西將水給隔阻了起來,我們能清楚的從這下面看到上面還有一些波瀾的水面,可是從岸上卻一點也看不出這里呀!
“這里是什么地方?”陳科比我先下來,我以為他能知道些什么。
可誰知道他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別提了,游的好好的就掉下來了,還沒站穩(wěn)腳,就被那怪物給掐住了。”陳科突然皺起了眉頭:“真是奇怪了,我也拿你這個鐵塊砸她了,可是沒反應(yīng)呀,我就和砸到了鋼板上一樣,自己的手都反震的生痛。”
對于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陳科對于喊了我一聲:“對了,你知道下來救我了?”
陳科不說我都忘了,將在岸上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陳科一邊琢磨一邊點了點腦袋:“照你這樣說,那個人肯定就是殺害亮子的兇手,也是要殺你的人。”
我很贊同這一點:“可是這一切都沒道理,他似乎認(rèn)識我,而且是他告訴我你有危險,在他出現(xiàn)后我看水里才發(fā)現(xiàn)你被奶奶掐住了喉嚨。”
“有道理。”陳科突然揉了揉額頭:“先不管了,想辦法出去才是,不然遲早得死在這里。”
陳科說的對,可是當(dāng)我看向上方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帶著鴨嘴帽的男子正站在水邊低頭對我們看著,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乎在嘲笑我們,可是水中的波瀾疊疊泛起,讓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樣子,我連忙拉過陳科:“你看,就是他!”
可是等陳科和我一起抬頭的時候,那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什么呀?你眼花了吧,這你也能看見?”陳科疑問道。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難不成真是我眼花了?哎,這脖子扭到了,連視力也差了不少呀。
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奶奶,就算我們能上去,怎么帶她上去?
“先別說那個了,想個辦法上去,這里不能就呆,你就沒聞到,這里的味道有一些獨特?”陳科嗅了嗅周圍。
這一點我還真沒聞到,周圍的地上全是泥石,不過沒有一絲水跡,而且還能呼吸,這點完全就說不通。
“你有沒有覺得少了什么東西?”我陳科在來回的看著,我拉住了他:“陸中洋說的棺材呢?”
“現(xiàn)在哪還管那么多呀。”說著,陳科將我?guī)У搅四棠痰氖w邊:“要不這樣,你踩在她的肩膀上,跳出去,看看行不行,如果出了頭頂上拿一層就是水的話,那你就快回去找繩子,將繩子的另一頭給栓好,再把繩子送下來,我們爬繩子出去,你看這辦法可好?”陳科的腦袋轉(zhuǎn)的確實是快。
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好是好,主要是我游不上去,你先上去吧,我等你,別忘了帶一個袋子下來給奶奶的腦袋包住,我怕在水里我的血失效了,那就麻煩了。”
陳科看著歪著脖子的我只能點點頭:“那我就先上去,在這等著。”
陳科的猜想沒有錯,就頭頂上的那一層,將這里完全的分割了開來,可是我們完全沒有看見什么東西,陳科穿過那一層后,整個人就泡在了水里,我能看見他不停上游的身軀。
無奈坐在了地上,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等待著陳科。
本想學(xué)著電視里那些人用力一扭脖子就好了,可是到自己試的時候發(fā)現(xiàn),輕輕動一下就和要了我的命一樣,別提有多痛了。
無奈的我只能玩著地上的泥土,陳科說著泥土有什么不一樣,我特意抓起了一把,出了泥石塊大一點之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就在剛想給土甩掉的時候,突然看見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我手中的泥土里出現(xiàn)了一下。
我就好奇,一點一點的撥開泥土,知道一只白色的蛆蟲出現(xiàn),我這才嚇得給它扔在了地上,直接用腳給跺死。
等我站起身仔細(xì)觀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一片泥土里似乎每一寸都有蛆蟲在蠕動,和每次我發(fā)現(xiàn)的土稍稍有些不同,就是沒有腐尸肉的味道。
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腦門不停的冒著汗,我生怕在出什么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遠(yuǎn)處奶奶的尸體筆直的站著,這場面別提有多詭異了。
陳科沒讓我失望,大概在一個多小時之后便下來了,他告訴我是找陸中洋幫忙的,他起先還不愿意來,最后還是在陳科的威逼利誘下才答應(yīng)來幫忙,此時正在上面幫我們守著繩子。
當(dāng)陳科拿出了一個大的袋子將奶奶整個尸體都給裝進(jìn)去了,用另一根繩子綁住了尸袋,栓在了腰上,陳科說這樣保險一點,至少和尸體不用近距離的接觸,誰知道進(jìn)了水里之后尸體會不會動。
就這樣我們順著繩子慢慢的爬上岸,只是苦了我,憋氣憋的不知道有多難受,我不像陳科可以游上去,如果我再晚出來一秒的話,估計陳科得送我去醫(yī)院急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