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冷凝的這件事,雖說不大圓滿但總算成功了。除了冷凝對我的處理方法多少有些抱怨之外,她的丈夫?qū)ξ业故穷H為感激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不禁成功地闖出了名聲而且還混到了長期飯票。
那個女人的丈夫說為了感激我答應(yīng)只要我在前陽鎮(zhèn),只要沒吃膩他做的菜,一天三頓他都包了。如果愿意的話,就算是住在他家都是可以的。
但是為了能夠習(xí)得更多關(guān)于陰陽方面的知識,我也只是答應(yīng)了沒事會去吃飯罷了。就算只是這樣,我也還是很滿足的。畢竟對于我這樣一個除了泡面以外什么都不會的人來說,真的有了一種小小的幸福感覺。
“寇兄弟,有一個朋友的朋友聽說了你幫我媳婦兒驅(qū)除了附在她身上的東西,所以有點事想找你幫忙。”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飯店的大哥變成了我陰陽生意的介紹人。
“什么忙啊?”我吃著大哥給我炒的菜,簡單直接地問道。
“好像說他們老家想要修墳,但是這墳卻是拖拖拉拉修了四五年。據(jù)說每年派人去修,那些修墳的人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呢。你說奇怪不奇怪!”大哥說著話得時候明顯是壓低了嗓門的,或許他也覺得這件事在餐館里大聲豪氣地講出來有些不大好吧。
“你是說修墳的工匠會無緣無故地失蹤?”我皺了皺眉,這的確是一件不錯的案子。世間的事沒有什么無緣無故的,我那么說也只是為了讓大哥更好的明白我在說什么。凡突然間不見了或者是死亡的那么八成就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出手了。
而這件事又是發(fā)生在墳地上,這更是吸引了我的注意。真是好啊,我最近還在想這成天的修煉也不知道自己的靈力有沒有所增長。看樣子,試煉的機(jī)會到了。
我?guī)缀鯖]怎么想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那大哥見我答應(yīng)了先是有些詫異。“寇兄弟,你這兒就答應(yīng)了?你還沒問問這報酬呢?”我看著面前的漢子,淡然一笑。“沒事,大哥介紹的,錯不了。”
大哥聽到我這么說激動極了,想必是沒有想到我會對他報以這么大的信任吧。其實也不單單是信任,我只是有些懶著去想。畢竟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再者說了,我現(xiàn)在更為希望的是能夠獲得盡可能多的經(jīng)驗來早日成為陰陽師,也好不辜負(fù)爺爺?shù)膰谕小?/p>
按照大哥所說的地方,我按時如約的到了地方。
地方是位于J市的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這個地方就算是我這個生在J市長在J市的人都幾乎沒有來過。而此時約見的地方是這里,我也差不多猜出了幾分??礃幼樱@真的是一個大老板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更不能失手了。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將自己的名聲闖出去。
“您好,您就是寇先生吧?”我被這個人的聲音猛地拉回了現(xiàn)實,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系著深色領(lǐng)帶的男人,一見我就謙卑地笑了起來。
“您好,您好。我就是。您就是那個關(guān)于要遷墳的事主吧?”我笑了笑簡單地回應(yīng)著,看他那一身穿著就知道這個人恐怕并不是真正的事主,很有可能只是事主的代理人。而且,自打進(jìn)入了這間包間開始,我就總感覺有人在窺探我的靈力。
雖然我很巧妙地將靈力隱藏了起來,但是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我將身體里的靈氣集聚起來然后猛地向外一散。這種情況,靈力四散出去所攻擊到的只會是那些想要窺探我情況的人而不是那些平民百姓。
果然,其中有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突然用手捂了一下左肩。
“你們似乎不大信任我啊!”我冷笑著看著這屋子里的人,一個個都是一副死了媽的樣子。
“寇先生,您想多了!”那個最初跟我打招呼的男子淡淡笑了一下,但那眼神中所展現(xiàn)得分明還是一種極度得不信任。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身后有無數(shù)把靈氣劍在向我飛來。我本能地將靈氣護(hù)住了身體,果然靈氣劍與靈氣罩相碰撞的聲音響徹在我的耳邊。
我已經(jīng)確定好究竟是誰在出手,順勢腳下一用力便躥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的面前。我從后腰拔出揚(yáng)文對著這個家伙就是一刺,但對方很巧妙地避開了我的攻擊。
眼神中透出一種不屑的神情,雙手做著手決。我認(rèn)得,那個手決是針訣,當(dāng)手決做完定然會有無數(shù)根靈氣針向我飛來。到那個時候,我可能真的就是很危險了。
連忙念著咒語起了靈氣罩,并將靈氣罩加厚了幾分。再起泰山手決試圖用泰山壓頂將對方壓制住。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但是本能告訴我,如果我不做適當(dāng)?shù)姆纯?,那么自己就算不死也可能會被他們傷害的?/p>
泰山訣一出,那個男人立刻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周圍的黑衣男子見這個人已經(jīng)不能動彈,便齊刷刷地向我攻擊過來。
由于打斗的關(guān)系,酒店包間里的東西被擊得四零五落,碎了一地。但那個為首得男子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這一切。想想也是,既然約我倒這種地方見面,錢自然是小意思了。
我被這四五個人給揍得很慘。但往往就是這個時候才更是能激發(fā)出人無限的潛能。一個長得高瘦得黑衣男子對著我就是一拳,仗著我身形比他矮小幾分。一個閃躲過后,對著肋骨便是一個重拳。拳頭擊在對方的肋骨上,我似乎還能聽到嘎嘣嘎嘣肋骨折了的聲音。但,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就我這不是練家子出身能少挨幾下就算不錯了,還在妄想能夠制服。
但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最近在老宅子里練得果真起了效果。那群黑衣男子很快便因為之前我的技術(shù)不到家而輕視起來。我便趁此機(jī)會將對方打得個落花流水。
雖然自己也受了不少傷,臉上全是擦傷,痛得要死。但看著地上這群家伙,心里還是蠻解氣的。
與此同時,包房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jìn)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脖子上帶著一根粗得夸張得金鏈子,嘴上叼著一根雪茄,一看就是一個款爺?shù)么虬?。但這種款爺也同樣是典型的暴發(fā)戶的打扮。
他拍著大手,樂呵呵的完全不像為了什么陰陽事而擔(dān)心的樣子。“干得好,干得好!果然是個有本事的人呵!”
“你們就是這么有求于人的么?”我不滿地看著對面一行人等,但卻發(fā)現(xiàn)對方絲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反而是鼻子里直哼哼。
這讓我多多少少是不大看好的,尤其是經(jīng)歷了四川霍先生的那件事以后,我對于這類案子還是多少有些心有余悸的。
萬一又是一個前世擺陣貽害后人的,這憑借我自己的力量可當(dāng)真是擺不平的。然而,雖說是這么想。我還是較為有禮的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并且表達(dá)了自己并不打算接這件案子的想法。
“是錢不夠么?”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張嘴閉嘴就是錢的家伙,他當(dāng)真覺得錢是萬能的是什么都能擺平的么?
我很想罵醒他,讓他知道錢這種東西并不能代表一切。尤其不能代表尊嚴(yán),但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錢還是好的。尊嚴(yán)才是真的值得放下的。
那個男人一揮手身后便出現(xiàn)了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們手中拎著銀色的手提箱往桌子上順勢就是一放。
銀色的手提箱打開,里面擺滿了人民幣。那個款爺笑著,我看到就連他的假牙都是金色的。
我終于被這金錢給誘惑到了。
“你們想要委托什么事?”我沒有再提出走的想法,我開始坐下來耐心聽他們所提出的委托究竟是什么。
“我爹那墳,嘖,可能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那款爺有滋有味兒地抽了一口夾著的雪茄,睥睨著我們。
我對他這種目光是極度不喜歡的,但每每想起那桌子上成摞成摞的錢,我那剛想往門那走的腳便又停了下來。心里也想著不就是一單生意么,以后買法器什么的都需要錢,現(xiàn)在還是忍著比較好。
“如果想讓我?guī)兔Φ脑捙率侵徽f這么兩句,我很難辦??!”我雙手一攤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依靠在椅背上。
斜眼看著那個男人和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們,心里幾乎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想法。
那男人又拍了拍手,身后之人便開口對我介紹起來。
這個黑衣男人介紹的很為細(xì)致,但同時聽起來也很是啰嗦。不過經(jīng)過我的簡單組合之下可以得出如下結(jié)論,首先這墳的主人是我面前這個稱作胡老板的父親,其次他之所以找我前來的原因則是因為他自六年前生意做大以后便想給其父親修墳,但每每派去的工匠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胡老板父親的這墳更是謠言鋪天蓋地地向外擴(kuò)散著。最為重要的一件事則是接連六年,每一年他的家人都會死去一個。
我點了點頭,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我第一次趕到受理的案件有些棘手。當(dāng)然,從趙萬生那出走獨自修煉以來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