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時候真的很巧,正如現(xiàn)在我和徐冉一起來到那個教授級別的陰陽師,也就是七星之一天權(quán)所在的學(xué)校。
竟然會是我的大學(xué),而且最為巧的是,他竟然是我們系的教師,這實在是讓我大驚一下。早知道有這層關(guān)系的話,我還怕什么啊,想要請多少天不都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嘛。
我看著徐冉問道:“你確定,你沒有走錯地方?你確定你不知道我在這里上學(xué)?你確定你不知道我是這個系的學(xué)生?”
徐冉也是極其認真的回答:“我真的沒有走錯地方,也真的不知道你在這里上學(xué),更真的不知道你是這個系的學(xué)生。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早知道你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我也不會這么費勁了,直接找書生就是了,一切就解決了。”
“什么意思,難道我很麻煩嗎,我跟著好像是一個累贅???”聽到徐冉的話,我不樂意的說道。
徐冉一副那種表情,像是在說:“你不是嗎?”
看到他的表情,我也是無語了,敗下陣來,轉(zhuǎn)移話題說道:“還去不去了,不去我回去睡覺了!”
“進啊,你廢話太多,要不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徐冉說完就是一步向前走去,奔著教師休息室去了。
教師休息室,一般都是每個系的老師,沒有課的時候都在那里休息,此時正是上課時間,我們也不知道天權(quán)到底是上課還是沒有上課,但是去那里找他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來到教師休息室外面,我和徐冉看了一下門牌,確定是這里之后,就要推門進去。
可是就在我們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宦晧阂种浅FD難忍耐的女聲,像是那種被人掐了一把,但是卻不敢叫出聲來的聲音。
我和徐冉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還是敲了一下門之后,沒有等待里面?zhèn)鞒雎曇?,我們就進去了,可是進去之后,看到了一幕讓我瞠目結(jié)舌了,說實話從來沒有想過,會是看到這種情況。
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大學(xué),是號稱最為純潔干凈的地方,這里是象牙塔,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一個身材不是魁梧的男人,露出兩個白白的屁股,站在那里聳動著,而在其前面正有一個身材看不出來什么樣的女生趴在桌子上面,一只手放在嘴上捂著,盡量不讓自己叫出來,但是男人的每一次重重的沖擊,都是讓女生不由自主的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這也是我和徐冉為什么會在門外就聽到這個聲音,一切原因都是男人幾乎每次都是狠狠的沖擊著。
“小月月,喜歡我這樣嗎?”男人還非常猥瑣的問著女生問題。
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到來,而趴在桌子上面的女生也是不敢說話,而是用小雞吃米一樣的直點頭,并且就在這一個,他本想給身后的男人一個水一樣柔媚的眼神,可是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們,頓時變成了嚇得男人小弟弟疲軟的眼神,驚恐的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啊……”
男人不是傻子,相反能夠做到教授,并且還在學(xué)校的教師休息室里面,這么公開毫無顧忌的玩耍,這足以說明了男人的厲害之處。
看到女生的眼神和尖叫,即使是傻子都知道身后有問題了。
但是男人依然是沒有拔出來,而是伸手安慰著女生說道:“小月月,乖啊,馬上就要出來了,再忍耐一會。”
說完之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看也不看身后,而是看口說道:“請你們出去,沒有看到我在辦正事嘛!”
語氣可以說是義正言辭,就像是他在上課的時候,看到了遲到的學(xué)生,慌慌張張的闖進教室里面,他在訓(xùn)斥學(xué)生的口吻一樣。
我是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看了一眼那個還在急速沖擊著的兩片雪白,還有就是一臉無奈的用手把臉擋住的徐冉,我真的很想問上一句:“這尼瑪?shù)降资鞘裁磦€情況啊?”
一個教師被人撞破在做那事的時候,而且還是跟一個學(xué)生,不僅沒有慌張的神態(tài),反而像是我們無意間闖進了他上課的教室一樣,義正言辭的把我們給趕出來,還叫我們等著。
這個社會難道已經(jīng)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而徐冉接下來的一段話,更是讓我無語:“差不多就行了,別讓我們等一天啊,我還有事找你談呢!”
“你真煩人,年紀大了是不是,趕緊出去,你很喜歡看嘛?”男人依然是嚴肅的口氣說著。
“我有病啊,看你做這事。”說著徐冉就拉著我走出了教室,站在門口等著。
我有心想要問上幾句,可是也不知道該怎么問,最后還是老實無比的閉上了嘴,消停的等著里面的那場春宮大戲演完。
終于是十多分鐘過去了,在不完事,一會都要下課了。
也沒有看到里面的女生出來,就看到男人已經(jīng)干凈利落的穿戴整齊的打開了門,把我們重新放了進去。
而我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屋子里面那個剛才還趴在桌子上面的女生,心中奇怪無比,但是也不好多問,興許是走另一個門出去了呢,因為這個教師休息室是有兩個門的,一個前門,一個后門。
男人拿起一個茶杯,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面,看著徐冉說道:“說吧,徐老二,帶著一個快要死的病鬼來我這里干什么來了?”
男人的語氣雖然不像是剛才那么嚴肅了,但是總是感覺其中的一絲冰冷,好像是誰都得罪過他一樣。而且我也確定了,這就是徐冉要帶我找的葉玄,是下一本生死書的重要人物。
就像這句,我雖然是身中生死詛咒,快要死的人了,可是你也不用這么直接的說出來吧,而且還是這么難聽,病鬼,我鬼尼瑪,要不是看在他是徐冉帶我找下一本生死書的主要人物,我早就是屌他了。
“這么多年你還是沒變,依然還是喜歡這種事情,難道你不知道這是……”
沒等徐冉說完,就看葉玄他一伸手,急忙制止住徐冉的話后,開口說道:“停停,有事說,我很忙的,沒時間在這里聽你教訓(xùn)我的話,你也不用說那些,我心里有數(shù),就不勞你惦記了。如果沒事的話,那就請回吧,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見你,我一會還要上課,就不多留你了,哪來哪回。”
“這么多年,你還是沒有放下,我來告訴你,鬼佬已經(jīng)死了!”徐冉嘆息一聲之后,緩緩的說道,語氣有點悲傷。
聽到鬼佬已經(jīng)死了的這話的時候,我看到本來是懶散無比的坐著的葉玄,猛然一下就是正了身子,雙眼猛地盯著徐冉一字一字的問道:“怎么死的?”
看來葉玄對鬼佬很在意,要不然不會這樣的表情,我如是猜到。
“應(yīng)劫而死,走的很安逸,沒有太大的痛苦,是不是感到很不舒服?”徐冉的一句話就是把我的猜測給打破了,如果是葉玄在意關(guān)心鬼佬的話,他絕對不會這么說話。
“哈哈,死了,死了,死得好啊,應(yīng)劫而死,我曾經(jīng)跟你們說過,劫難不是要輕信,可是你們不干,非得要遵守那個老不死的什么狗屁約定,我說的沒錯吧,他根本就不是為了救我們,他是在害我們,你們不聽我的話,竟然一個個都在苦等著那個人的出現(xiàn),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個人也沒有出現(xiàn)啊,而且那個老不死的也走不出來。
可是,你們竟然還相信什么狗屁誓言和約定,影子更是嚴重,獨自一人生活在深山密林之中,不走出來,就是為了躲避劫難,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而你們呢?”說到這里,葉玄不在繼續(xù)了,而是身子像是瞬間塌陷了一般,轟然的落進了椅子里面了。
徐冉看著葉玄激動無比的情緒,等到他緩和下來之后,才開口說道:“你錯了,你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的使命,我們不是出來享樂享受的,而是為了那個使命才會有機會再次從那里走出來。
并且現(xiàn)在我們要等待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鬼佬就是為了救他而死的,你只是沒有仔細看罷了,你再仔細看看他吧,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一手指著我,徐冉讓葉玄好好看看我,并且聽他話里的意思,我就是那個什么他們等待的人,而他們口中的老不死,我要是猜測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說的是爺爺了,可是我實在是想不到,到底爺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他們心甘情愿的一直等待著我,或者說是又因為什么,可以讓他們?yōu)榱俗屛一钪?,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p>
這樣的誓言和約定是不是他苛刻一些了,就算是救下每個人的性命,也不會讓人家以命換命啊。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如果再次遇到像上次鬼佬的那種情況,徐冉和眼前這個猥瑣男葉玄想必也會是毫不猶豫的幫我,救下我的性命。
這豈不是就相當于我額外的多了七條命,現(xiàn)在雖然是已經(jīng)失去了一條命,但是畢竟還有六條命的存在,而且再加上我自己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八條命了。
都快趕上動物貓了,貓有九命,我有八命,想想也是醉了。
“他就是那個我們要等待的人,嗯,身上已經(jīng)中了生死詛咒,難道說他已經(jīng)拿到了生死書,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