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了,然后我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小雅略顯慵懶的聲音,“楊楓,你在干嘛呢?”
我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了,該不會她剛才真的看到我了吧,我假裝鎮(zhèn)定的就說道著,“沒干嘛,我上班呢?你怎么沒有睡覺。”
“哦,剛才突然醒來了,對了,晚上我們?nèi)コ誀T光晚餐吧,好久沒去了,就去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家,你看怎么樣?”小雅微笑的說道著。
我突然就感覺到呼吸不暢了,小雅這是準(zhǔn)備干什么,難道是準(zhǔn)備晚上吃完晚宴就要動手了?
我很想說不去的,但是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因為她知道我剛剛完成一個項目,時間比較充足,最后我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等我掛斷電話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顫抖的說道著,“小雅今晚約我吃飯。”
“吃就吃唄,你又不是第一天跟她吃飯,你們同居那么長時間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陳曉示意我鎮(zhèn)定,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鎮(zhèn)定不了,我不可能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沒事的,大不了她就把你吃掉,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你都風(fēng)流了好久,也賺了。”陳曉竟然跟我開起玩笑了,我氣得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手剛剛掐到他脖子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了,陳曉啊啊的叫了兩聲,緊接著,一把就把我推開了,連續(xù)的咳嗽著,然后罵道,“草,至于嗎?我?guī)装倌觊_一次玩笑,你就想要把我掐死??!”
我心中一陣恐慌,急忙就說道著,“剛才……剛才好像不是我掐你,我沒打算用力!”
我說完后,陳曉也變得緊張了,他低聲的說道著,“難道有不干凈的東西,想借助你的手,殺了我?”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徹底慌張了,如果按照他的推斷,我身上已經(jīng)有不干凈的東西,那會是誰?
會不會是王暄凱的魂魄?
如果是王暄凱的魂魄,我倒是可以理解,當(dāng)初王暄凱是因為我們而死的,但是王暄凱真的有這么大能力,能在大白天就能影響到我?
我們兩個都心有余悸,剛才的事情的確不能用科學(xué)來解釋,我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陳曉想了想就說道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個蔣楠,他身上的疑點很大。”
我點了點頭,我們兩個就從監(jiān)控室出來了,剛剛出來后,對于一般人查普通人很難,但是警察容易很多,不過等我跟陳曉把蔣楠的資料調(diào)出來的時候,我徹底嚇傻眼了,這家伙忒特么有錢了。
除了租借給我的這一套,還有我對面的那一套之外,他名下竟然還有五套房子,一共七套房子,這尼瑪真的是有錢的主啊,當(dāng)初我見到老蔣的時候,看到他有些猥瑣的摸樣,根本不像這么有錢。
事出反常,其必有妖,陳曉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低聲的說道著,“看來這事情不簡單?。?rdquo;
“是啊,不簡單!”我暗暗的感嘆起來了,陳曉看了看房子的地段,然后低聲的說道著,“我們?nèi)タ纯催@老蔣其他幾套房子吧!”
蔣楠的幾套房子分布在我們市的好幾個區(qū),可以說相隔很遠(yuǎn),完全是不固定的,但是等我們走訪其中一家小區(qū)的物業(yè)時候,我真的被嚇到了。
陳曉剛剛把警察證拿出來,然后詢問那家戶主的情況,那物業(yè)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就說出來了,“這家房子不吉利啊?”
“怎么不吉利?”陳曉問道著。
緊接著,這物業(yè)就開始說起來了,原來這房子出過人命案,里面住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誰知道才住了不到一個多月,這女的就上吊自殺了,而且一個多月都沒有人知道,后來要不是有人聞到難聞的氣味,根本就沒人發(fā)現(xiàn)。
我聽的一陣心驚膽寒,這物業(yè)就說道,“好像這套房子,最近都沒有租出去,你們要不是警察,我打死都不會嚼舌頭的。”
我們兩個從這個小區(qū)離開了,然后又去了一個小區(qū),這家小區(qū)剛剛蓋出來,所以并沒有住人,也沒什么有用的線索,我們到第三個小區(qū)的時候,物業(yè)幫我查看了一下,這小區(qū)物業(yè)就說道,“這家我有印象,好像鬧出什么偷窺事情,最后那對夫妻還報警了,警察也沒有查到什么,他們就搬走了。”
我一聽到偷窺,不由的嚇得一聲冷汗,尼瑪,也出現(xiàn)偷窺事情了,這什么情況,我越來越感覺到這老蔣不正常,他下面的房子,出現(xiàn)了兩個尸體,而且偷窺的事情,算上我們的話,也是兩起。
我不敢想象了,如果把他旗下所有的房產(chǎn)都查一遍的話,我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陳曉想了想,立刻就找到了這個區(qū)的派出所,陳曉是市公安局的,在市機關(guān)工作的,陳曉說過來了解情況的,那邊對我們兩個很客氣。
很快就幫我們查到了那對夫妻的筆錄了,他們是的確看到有人拿望眼鏡望他們的,最后報警了,不過那兩人也沒有住多長時間,就搬走了,我們查到兩人家里面電話號碼,陳曉出來后,就給他們家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應(yīng)該是那隊夫妻的父親。
陳曉就問情況,電話中,那邊一聽到問他兒子跟兒媳婦,立刻就哭起來了,陳曉安慰了幾聲后,才了解事情的真相,原來那對夫妻搬出去沒多久,就在一次車禍中喪命了。
我聽到事情真相后,整個后背冒冷汗,也就是說,只要租了老蔣的房子,就特么沒有能正常的,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上吊自殺的,割腕自殺的,夫妻被偷窺后,搬出房子,遭遇車禍……
我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涼,雙腿都有點顫抖了,縱然外面的溫度很高,但是我感覺我渾身冰涼透頂,這種感覺就像是死神來了,難道那個曾經(jīng)被我鄙視過的老蔣,真的是一切幕后操縱者?
“陳曉,你是警察,你帶人把老蔣給抓起來吧,這個老蔣肯定有問題。”我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緊緊的抓住了陳曉,激動的說道著。
“草,我是警察不假,但是抓一個人需要證據(jù),證據(jù)呢?這自始至終,都沒看到老蔣的身影,兩個人自殺了,一對夫妻出車禍了,在法律上,跟老蔣沒一丁點關(guān)系,別說我們局長那邊了,就連我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陳曉很無奈的說道。
我聽到陳曉的話,也清醒過來了,陳曉說得對,不可能因為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就把老蔣抓起來的,可是我分明感覺到蔣楠在后背猙獰的笑著,甚至我能感覺到他伸出魔爪,抓向了我。
“行了,這件事,不能從法律角度思考,我們還得找道士。”陳曉想了想,就低聲的說道著。
“還找道士?別又找到一個死人???”我特別無奈的說道。
“放心,不會的,這次我找個靠譜的。”陳曉很嚴(yán)肅的說道,我突然感覺到這事情真的很搞笑,讓陳曉這個無神論的擁護者接二連三的請道士,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但是最近的事情,卻又不是我們能解決的,陳曉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到接近下班了,然后就我們就匆忙的趕回去了,我想到晚上要跟小雅吃燭光晚宴,然后一起居住,我的頭皮都快炸了。
陳曉看我這樣,就笑起來道,“之前那老頭不是說了嗎?小雅還沒蠢到做殺雞取卵的事情,再說了,小雅有可能真的愛你。”